这些警卫很会来事,齐刷刷的,都远远的对叶天少佐行了个军礼。
知道野口钦一很高傲,除了身份比自己高的军官外,一概不放在眼里,叶天就刻意仰起了鼻孔。
习惯了野口钦一目中无人的样子,尽管很郁闷,但这些警卫们还是都面露谄媚。
也是,华夏有句老话,宰相门前七品官。
能在司令部看守大门的,大都是身份很不一般的鬼子。
考虑到这些,别说野口钦一这个小小的少佐了,就连中佐、大佐,甚至是河边少将等人,见到这些警卫,也都尽量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少尉,快带我去面见田代皖一郎司令官,我有要事找他!”
堂堂正正的走进司令部,二话不说,叶天就给领头的少尉下达了这个命令。
此情此景,这个少尉不敢怠慢,赶紧依言执行。
走在去往田代皖一郎办公室的路上,叶天赫然发现,和野口钦一说的一样,司令部的防守,走的是外松内紧的路子。
别看这个海光寺的面积不怎么大,防御兵力也才一千多人,但因为防守的火力太强大,叶天相信,就算是一个万把人的华夏师,也很难将其攻破。
高射机枪、高射炮的威力太大了,不仅能打掉飞机,放平后,用来虐杀冲锋的步兵,简直是不要太轻松。
更何况,除了一大批高射机枪、高射炮外,还有着数不清的的九二式重机枪,以及九二步兵炮和掷弹筒等。
这些大杀器,大都布置在屋顶上。
而院子里面,则处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态势。
当然,除了这个司令部大院外,司令部周围的其它建筑,也都担负着保卫司令部的重任。
看到这些,叶天不仅咂舌不已,还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玩悄悄地潜入。
叶天相信,虽然自己的身手很强大,但是也绝对瞒不过这么多哨兵的眼睛。
也就是说,如果不采取这种办法进来的话,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花样验证司令部的防守,叶天走的是不着痕迹的路子,为的就是唯恐引起这些鬼子的怀疑。
就在叶天暗自庆幸这个选择的时候,带路的鬼子少尉开口了。
“野口钦一少佐阁下,田代皖一郎司令官还没有休息,请过去吧!”
示意叶天自己进去后,这个少尉就对叶天深鞠一躬。
与此同时,他还面露诡异。
叶天知道,田代皖一郎有个很特殊的嗜好,那就是一日也不能缺少女人。
不得不提的是,司令部里面,负责收发电报,以及一些女护士等,都早已经被田代皖一郎拿下了。
这一点,整个司令部的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
但是,唯恐惹怒田代皖一郎,没人敢将这事摆在台面上。
另外,但凡有部下打搅了自己的好事,一言不合,田代皖一郎就杀人。
拍了拍这个鬼子少尉的肩膀,叶天撇撇嘴,并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这个鬼子不知道的是,叶天这么简单一拍,实际上却暗含杀机。
若非考虑到周围都是鬼子的话,叶天绝对不会放过杀死他的机会。
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周围的鬼子,叶天扭过头,快步走向田代皖一郎的办公室。
让叶天哭笑不得的是,田代皖一郎太会玩了,而一个女鬼子也很会服侍讨好他。
田代皖一郎都快50岁了,早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刚猛霸道。
而这个女鬼子却鬼哭狼嚎的,明显是矫揉造作。
马上就要和华北驻屯军的头号大鬼子面对面了,意识到这些,不知道中间有没有其它变故,叶天不敢怠慢。
自然的蹲下,以整理军靴为掩护,叶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让叶天高兴的是,和野口钦一说的一样,巡逻的鬼子都待在田代皖一郎办公室周围100米远外,而不敢靠近。
实际上,田代皖一郎的办公室,坐落在一个独门小院内。
也就是说,这些巡逻的鬼子,都处在院子外面,而不敢随意闯入。
大大方方的,叶天信步走到院内,并示意两个门卫再次把门关上。
叶天发现,越靠近田代皖一郎的办公室,那个女鬼子的哀嚎声就越大。
并且,听这个动静,就好像马上要被田代皖一郎弄死一样。
另外,看到这个女鬼子这么会配合,田代皖一郎还赞叹连连。
“吆西!
小纯子的,你的大大的好,我的很喜欢……”
除此以外,凭借着绝佳的听力,叶天还能清晰地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喘息声有两道,很明显,分别来自田代皖一郎和那个叫纯子的女鬼子。
笑了笑,深呼一口气,叶天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日式房门。
都这个时候了,再敲门,然后坐等允许进来,没有什么意义。
再说,扮演鬼子,这是叶天不得已而为之。
叶天确信,一旦他敲门的话,田代皖一郎绝对会恼羞成怒的。
再次轻轻地拉上推拉门,循着这两道猥琐的声音,叶天快步走进一个房间。
入眼处,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鬼子,一个皮肤白嫩的年轻女鬼子。
“田代皖一郎!
干什么呢?”
就在田代皖一郎趴在这个女鬼子的肚皮上,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叶天猛然发出一道低吼。
闻言,田代皖一郎和那个女鬼子一样,都愣住了。
紧接着,两个猥琐的鬼子,都面露勃然大怒。
也是,身为华北驻屯军的司令官,田代皖一郎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和女鬼子畅谈人生的时候,竟然受到了打扰。
这还不算,来人竟然直呼他的名字,并发出质问!
和田代皖一郎相比,那个叫纯子的女鬼子,更加不欢乐。
她是被田代皖一郎,通过身份压制,直接***的。
每次和田代皖一郎在一起,纯子都很不舒服。
不过,不敢拂了田代皖一郎的面子,加上每次都能从他手里,收到不少好东西,如金钱等,纯子还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他。
当然,唯恐田代皖一郎不满意,纯子还假装很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