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名恍然大悟,喜笑颜开道:“哈哈,原来你是为了联星传媒,你跟那个导演打赌我今天会来,他输的话,就要为我们拍一部电影,而且收费很便宜,是这样吗?”
“聪明!也只有你这么聪明的人,才能当我的老板。”沐芸菲似真似假的说。
“谢谢你。”林天名一脸真诚的说。
他没想到,沐芸菲原是用心良苦,早已在为联星传媒,策划一个项目,而自己却搞砸她的节目,心中略有愧疚。
“谢就不用了,我也是联星传媒的老板,不是吗?”沐芸菲嘴角噙着笑意,目光中闪烁着一种智慧的光芒。
“芸菲姐当然也是老板,”回答的不是林天名,是班思真,她走了过来,白了林天名一眼,对沐芸菲说,“芸菲姐,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已经跟他们领导交代过了。”沐芸菲肯定的说。
果然,沐芸菲话音未落,保安对讲机里传出声音,让他们撤离,不得阻挠林天名。
一场闹剧也随着电视台领导的决定,而落下帷幕。
沐芸菲回到现场,继续录制节目。
而林天名与班思真离开了录制现场。
在送班思真去酒店的路上,林天名对班思真聊起沐芸菲的赌局。
班思真很兴奋,她说那个陈导是华国数一数二的著名导演,曾经执导过非常多卖座电影。
只要是那位陈导负责导演的电影,大都在票房上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也陈导这样无人可比的才能吗,请他做导演的价码,贵的难以想象,不是一般公司能够请得起,就算是大型演艺公司,也需要先找到许多投资人、赞助商等,才能请他拍电影。
而且这个陈导架子大的很,一般不接受二流演艺公司对他的邀请。
沐芸菲利用她的人脉关系,借着一个赌局,就能连哄带骗的,让那陈导,为联星传媒拍电影,这本身就是一个新闻大事件。
一旦公布于众,会引起轩然大波,如果再加上沐芸菲与秦婉婷一起跳槽到联星传媒这事,娱乐圈必然会轰动起来,引起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和纷纭议论,娱乐新闻头条那肯定是少不了的。
这样的话,要拍摄的那部电影,也就成为了焦点,不用做多少宣传和广告,电影背后的噱头,已经足够吸引眼球,引人关注了。
从而,电影不管拍得好不好看,首先,票房一定是更加有保障。
沐芸菲一连环的策划,又一次显示出她心思的缜密,也体现她异常优秀的谋略才能。
林天名很庆幸,自己与沐芸菲不再是敌人,而是一大助力,否则他要面对这只可怕女王蜂的疯狂报复。
有了沐芸菲的加入,林天名也能放心的离开京城,前去寻找慕容静雪。
第二天。
林天名带着左秋雅出发,先要飞到一个叫做府天市的中部城市。
慕容静雪离开的时候,有留下一个纸条,上面大致写了她老家所在的位置,但没有写的具体明了。
林天名与左秋雅在当天下午,就来到了一座原始森林外围,面前是山脉无尽蔓延,迷雾重重覆盖。
当地人管这片森林就叫,迷雾森林。
这里就是慕容静雪留言纸条所指示的地方,让林天名郁闷的是,慕容静雪没有说明,她在这片森林的什么具体位置,更别说门牌号码了。
来之前,林天名查过地图,也搜索查询过这个地区的相关信息。
这片原始森林比林天名小时呆着的亚马逊森林,那是小了很多,却也是横跨三省,纵行千里。
迷雾森林顾名思义,一年四季,迷雾不散,即便阳光普照,也无法驱散浓重雾气,蔚为奇观。
但也是雾气太重,当地人走进去,都经常迷路,无法开发森林旅游资源,因此这个地方,并不出名,来的人也不多,偶尔来的游客,最多也就是在外围走走。
许多学者和专家,解释说是地表水气比较重,容易潮湿起雾,属于自然原因。
不过这个解释,当地的村民不以为然。
村民们相信,迷雾森林中住着神明与鬼怪,谁要是敢冒犯这座原始森林,必将受到严厉惩罚,死无葬身之地。
传言曾经有个作恶多端的小军阀,带着他的军队,一路烧杀掳掠,来到迷雾森林。
他不信邪,认为有洋枪和迫击炮,就算有鬼神都不怕。
他要穿过森林,去抢掠另外一头的富有城镇。
军阀进入迷雾森林前,除了抓几个当地人做向导,还特意带了指南针和罗盘等,有指南针和罗盘指引方向,他更加放心大胆。
结果,上千人的军队,进入迷雾森林后,再也没有出来。
当地向导倒是跑回来一个,说军队深入迷雾森林后,完全失去了方向,当地人也没有办法,而指南针和罗盘,全部失去作用,无法指认方向,只是一直转个不停,邪异之极,似乎有一股诡异的力量,控制着森林。
军阀气得发疯,归罪到当地人身上,要枪杀他们,只有一个人机灵,拼死窜入草丛,在浓雾的遮蔽下活了下来,最后不知为何,跌跌撞撞,却是出了迷雾森林,逃出生天。
从此,这个跑回来的当地人,每天对着森林烧香跪拜,但再不敢进入森林半步。
当年是战争年代,兵荒马乱,历史上并未记载下那个小军阀,传闻也只是在村落里口口相传,没有依据。
另外一个有记载的事件,是在华国建立初期,上面派来个工作组,要去除村民对鬼神的迷信,因此想从迷雾森林开刀。
他们也没胆量冒险进入未知的原始森林,他们的办法是,砍伐。
他们想在迷雾森林中,砍伐出一条大道,延伸到森林中心,而且砍伐出来的木材,还能为建设所用,可谓一举两得。
但是。
他们才砍出一百米不到的道路,参加砍树的工人,全部得了一种怪病。
全身瘙痒。
是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瘙痒。
他们坐立不安,两手不停的抓,皮肤抓破了,还要继续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