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旅游专用大巴已经停下来了,即使它有心想继续前进也是无法做到,因为一个黑衣恶汉手持一柄泛着寒光的水果刀架在司机大叔的脖子上,只要其稍有异动,等待他的或许就是脑袋搬家。看那黑衣恶汉凶神恶煞的模样,这种事情绝对能够做的出来。
车厢内一共上来六位黑衣恶汉,分出一位钳制司机,剩下的五位开始进行打劫的勾当,毕竟这才是他们劫车的目的。
不过是劫财还是劫色,那就不得而知了。
“打……打……打劫!大家都不准乱动!积极配合,一会儿就完事,知道吗?”为首的那位右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大汉双手虚压,很有气势的样子。
这时,旁边一位恶汉扫视了几眼对刀疤男说道:“头,这都是一些极品美女啊,你看……”
刀疤男闻言环顾四周,确实,整辆车上都是极品美女,这个和自己以前打劫过的旅游大巴可不一样啊,难道这是什么选美大赛的专用车?
不过看着那些极品美女,刀疤男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激增,不仅仅是他,那些同伙都是如此,一个个双眼发绿发亮,就好像是色狼看到了美女一样。
“妈的,今天老子就改一下行了,不劫财了,先劫色。”刀疤男脸上浮现出一丝猥琐而****的笑容,“这么多的极品美妞,一定要好好的爽一下。”
念及至此,刀疤男大手一挥,“兄弟们上,自己随意挑选吧,不用客气哈,今天就算是死了也是风流鬼啊。”
“哈哈哈,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啊。”
“今天这一票干的真是太漂亮了。”
说话之间,几名黑衣劫匪就是淫笑着走来。
甚至于就连制服司机大叔的劫匪都是蠢蠢欲动,恨不得冲上前去。
然而就在这时,整辆车上的人,不管是苏暮云几女还是淫笑着前进的黑衣大汉都是身躯一晃,差点跌倒在地,耳边随着响起一阵撞击之声。
砰!
一个黑影在这狭小的车厢空间内倒飞而出,从车厢最后面擦着地面一直滚到前门,最后哗啦一声犹如软脚虾一般瘫坐一团。
噗嗤一声,口中喷射出殷红的鲜血,浸染了面前一片血红。
“老四!”
“四哥!”
短暂的寂静之后,那些黑衣劫匪全都惊呼一声,随即连忙飞奔到瘫软的黑衣大汉身边,进行一系列的抢救措施。
车厢里几女先是瞥了瘫软在地进气多出气少的黑衣大汉一眼,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安坐在最后一排的严逸身上,眼中尽是沉稳。
一般来说,如果是这样被一伙彪悍的劫匪给劫车劫色的话,她们应该是很惶恐的才是,不过因为车上有严逸,这个超级无敌的保镖,她们百分百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
笑话,严逸的真实身份她们可都是知道了,那可是华夏的无冕之王啊,可不是浪得虚名啊,虽然她们很少见识过。
严逸伸出右手轻轻拍拍怀中蝶儿的脑袋,瓮声细语道:“蝶儿,没事吧?”
蝶儿闻言将贴于严逸胸膛的脑袋拿开,摇摇头道:“我没事!逸哥哥,你杀了他吗?”
“没有!我还不屑于杀他!不过也给了他一点教训,今后可能就要坐轮椅了!”严逸摇摇头,很是随意的说道。
确实,严逸并没有杀他,只是随便的一拳而已,不过就算是一拳也够他受的了,下半辈子都只能躺着或者坐着了。
这时,那些黑衣大汉将受伤的老四架起来,随即一个个面色狰狞的朝着严逸走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想为其报仇来了。
刀疤男走到严逸身前停下,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语气寒霜的道:“就是你,暗中偷袭,伤了我们老四?”
之前他们都是关注车上的极品美女去了,都是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位男子,不过看上去很是白白嫩嫩的样子,估计就是一个小白脸的角色,不值一提。
说实话,刀疤男真的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将人高马大的老四伤成那副模样的真凶,虽然身高够了,但是体型身体偏瘦,一副弱不禁风的穷书生模样,实在很难相信。
不过老四很明确的表明,这人畜无害的小子就是伤他的凶手。
“伤他的的确是我不错,不过你们似乎弄错了。”严逸顿了一下,待到刀疤男露出不解神色之时继续道:“我不是偷袭的!”
“哦?”刀疤男眉头一皱,突然感觉对于眼前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些看不透了,在自己面前还如此淡定,这样的人可是不多见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后者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让刀疤男一时之间有些迟疑。但是身为老大,手下被人所伤,怎么着也得讨个说法,不然也太丢人了,不蒸馒头还蒸口气呢。
念及至此,刀疤男森然道:“我很想知道,我兄弟受此重创的原因!”
刀疤男面色阴沉,脸颊上的那道疤痕也是显得更加狰狞,犹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站在刀疤男身后的几人也是面露狰狞的怒视着严逸,如果不是没有得到命令,或许他们就会直接冲上前去给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狠狠的教训一顿。
几人凶神恶煞般的狰狞模样的确很是吓人,但是几女都是没有任何惊惧的表情,原因无他,因为严逸站在她们的前面。
对于严逸,她们可从不怀疑啊。
而且,她们中的有些人甚至于都很想见识一下严逸那强大的实力,绝对帅气到暴。
“额……”对于刀疤男的问话严逸迟疑了一下,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一句话使得刀疤男面色巨变:“没什么!只是他该死而已!”
顿了一下,严逸补充了一下,“我没杀他,都算是客气的了。”
“什么!”刀疤男虎目圆瞪,心中一股戾气暴涌而出,双拳紧握,双臂青筋暴起,嗜杀之气宛如一阵旋风突兀的笼罩在其身体四周,最后化为实质的劲气朝严逸铺天盖地笼罩而去。
一时之间,气氛瞬间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