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洛镇水牢位于镇子的西头的一处水洼地。说是水牢其实也就是个荒废的水塘罢了,这个水牢说起来还是坤沙所建。可真是事事难料,想不到自已竟然被关在了水牢之中!
浑浊的水齐腰深,下面是没到大腿弯深的淤泥。被关押在这个水牢之中的犯人只露出了肩膀和脑袋在外面。
坤沙被思泽泷暗中下了软筋散,再加上身边的人众叛亲离。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此时已被放在这浑浊的水塘之中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什么人!?”看守水牢的看守远远见有几条人影趁着雨夜朝着水牢这边走了过来,忙将手中的枪栓拉的喀喀直响喝叫道。
“是我!”阮氏青在葛天根的威*之下,忙答道。
看守却已经听出了是阮氏青的声音,忙笑道:“原来是阮哥,怎么这个深夜还冒雨来看望兄弟们?”看守话音未落,突然觉着眼前一寒,一把锋快的匕首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出声!要不然,老子立刻让你吃饭的家伙落地!”周雄将匕首架在看守的脖子上低声的喝道。
看守早已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吓的不知所措,心道,草,这是怎么回事啊?偷偷的看了眼阮氏青,却见了低着脑袋,哭丧着脸一脸颓败的样子!
我擦,原来这家伙也被人控制住了!看着自已脖子上寒气*人的匕首。看守慌忙点头,道:“好汉,好汉。我只是个小小的看守而以。别杀害我啊。”
“只要你听话,我们自然是不会要你的姓命的。快说,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看守?其他人呢?”若大的水牢之中只有一个人看守着,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郑春明只看了眼,便问道。
葛天根赞赏的看了眼郑春明,这小子还真别说,洞察力还真是不错。看来确实当得金三角和平军军师一职。
“他们在小屋子里赌钱。”看守忙指着水塘中间的一个小木屋说道。
葛天根顺着看守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清楚,这个水牢依着下面的水塘而建。在水塘的中间用木桩搭起了一个木桥,木桥与水塘之间的水面也只有二尺左右,木桩的下面就是水牢。被关在这水牢中的犯人头顶上便是木桥,下面齐腰的地方用木栅栏给固定住了,木栅栏深深的插在塘底的淤泥之中。被困在此处的犯人如果没有外人将木桥上的木板掀开,帮着他出来,就根本无法逃离这水牢!
看着前面在水塘之中的小木屋,昏暗的灯光透过雨夜散发着朦胧的光芒。葛天根看看了问道:“那边有多少人?”
“四、五人,哦,有,有六、七人。”看守有些慌乱,说话口齿都不清了。周雄一把将刀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划拉了下,冰冷的刀锋带着死亡的气息割破了看守脖子上的一层油皮。丝丝鲜血从看守的脖子上滴了下来。看守以为周雄要杀他,惊骇的差点叫了出来,却被眼明手快的周雄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别他妈的乱叫,要想活就老老实实的听话!那边到底多少人?快话!”周雄这个急脾气的家伙,恐吓完看守这才将那看守的嘴给放了开来。被周雄的大手捂着,差点没把这看守给捂死。看守翻了翻白眼,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这次倒是长了记姓了,忙小心的哀求道:’“好汉饶命,我说,我说。那边一共有五人。”
“早他妈这样不就结了?大师,下一步怎么办?”周雄抬头看了看葛天根问道。
“坤司令被关在哪里?”葛天根没有回答周雄的问题,而是继续问看守道。
看守这次再也不敢说模拟两可的话了。忙指着水牢中间的小木屋说道:“坤爷就被关在那小木屋的下面。”
葛天根看了看小木屋,点了点头,道:“周雄,戴维斯,你们两个去解决掉小木屋中的五个人!我去救坤爷,迈克与春明在这里看住他们,若是他们敢耍花招的话,哼,格杀务论!”
“是!”各人答应一声,周雄与戴维斯相对看了一眼,两人提着枪便向着水牢中间的小木屋冲了过去。而此时小木屋里的五名看守浑然不知道危险已在向他们靠近了。兀自还在赌的正欢呢。
“咣铛!”一声门被人一脚给踢了开来,五名赌兴正酣的看守,也不看是谁。骂骂咧咧的喝叫道:“他妈的,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一个人待在那人无聊啊?来、来,过来赌一把吧!反正这雨夜也没有人会来了。”这几名赌徒还以为冲进来的是外面的看守,便头也不回的骂道。
“不许动,都举起手来!”突然一声厉喝,五名正在赌博的看守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三支黑洞洞的枪口之下了!因周雄喜好玩双枪,所以是三支枪!
“啊,你们是什么人!?、、、”一名看样子大概是看守的头目的家伙立刻惊慌的叫道。可回答的他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戴维斯见这家伙大吵大闹起来,立刻甩手给了他一飞刀,米国中情局的特工飞刀自然扔的是又快又准又狠。看守头目连叫都没有来的急,便被飞刀射中一命呜呼了!
周雄厉声喝道:“谁他妈的敢再出声,这就是下场!”剩下的四名看守霎时鸦雀无声!有二名胆小的看守,忙紧紧的咬着嘴唇,生怕一不小心会发出声音来被这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家伙给杀了。
与时同时,葛天根也已经悄悄的摸到了小木屋下面旁边的木桥之上。按着看守所说,在葛天根的脚下就是关押坤沙的水牢。葛天根轻轻一掌将木桥上面的木板给拍飞了。虽然在漆黑的雨夜之中,但葛天根却能够在黑暗之中见物。凝视看去,却见下面有一个人正站在浑浊的水牢之中。
那人虽然见头顶上的木板被人打了开来,可他已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幸好腰被木架子卡住,要不然的话早就跌入水中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