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惊讶,一百四十岁,不过也只是相当于全人类人的七岁。
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也没有逝去,整个皇室都有着对于自己的宠爱。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自己最为放肆的年代,自己认识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她说她叫思锐,但是我还是蒙她冠上了我皇室的姓。
阿德古特?
是了,她不懂,她以为自己应该叫阿德古特,其实,她应该是思锐?阿德古特。
多可笑?
自己那叔叔苦心孤诣想要知道的东西,就这么简易的一直在他们面前晃悠,他们却是从来完全没有怀疑过。
宗祠?
其中真的有着自己要的传承吗?
不存在的。
现在的皇室,也只是当年的帝王派来看守陵墓的宗族罢了,也不知道是从哪一位祖先开始,守墓人居然想要谋夺墓主人的东西。
野心,可真的是一件好东西。
这东西,并不是自己没有,只是和自己的小姑娘比起来,终究还是少了点什么,分量不够。
所以啊,自己宁愿不要权利而换来的小姑娘啊,要么你就在我的庇护下幸福一声,要么就被我折断你想要离开我的双腿,禁锢在我的身边,乖乖的,一定要乖乖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画面,阿烈浑身的气息都欢快起来,笑容也是极为欢快。
那份传承连接的可是迷幻的梦境。
我亲爱的小姑娘,可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不开心的自己,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啊……
“需要帮忙吗?”阿烈看着关毅,鲜血在他的手上弥漫,黑暗的气息让关毅侧目。
但是也仅仅只是侧目。
堕落在黑暗的人,却是有着自己的坚守,就好像是黎明的尽头。
你到过黎明的尽头吗?
关毅没有想到答案,但是阿烈却是能够回答出来。
可是阿烈没有想要替关毅回答的欲望。
毕竟,作为一个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自觉,小主人可不会因为你的想法就不来玩弄你。谁,让你是个玩具呢?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那双眼睛的话,就最好乖乖的把它看向别的地方。”关毅有点忍受不了对面阿烈的目光,暴虐的直接碾碎了对面的存在,血酱四漫。
“你真恶心。”不满的看着自己衣服上沾染到了的一点点肉末,阿烈听不出来喜怒的声音再次出现,就是只在称述一个事实。
“那可真的是抱歉了。”
关毅回了一句,但是其中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歉意。
密密麻麻的异兽就好像是海洋,看不到尽头。
果真不愧是兽潮啊……
阿烈笑了笑,但是随后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并没有把自己的嘴角展露出来,只是略带痴迷的看着那一只只已经失去理智的异兽。
还真的是有趣。
毕竟,兽潮形成的方式只有三种。
第一,有上古魔兽现身,之后为了向着异人复仇,便是催动兽潮。
第二,异宝出世,有着敏锐直觉的异兽往往会因为异宝而倾巢出动。
至于第三……
阿烈稍稍绕了绕自己的长发,在思考之后便是明白了这一次的情况,恐怕这次还真的是属于第三种。
啊……第三种情况啊……
阿烈想要笑,但是没有笑出来,这种兽潮啊……那还真的是,让人有点荣幸呢……
“你知道这里的情况。”
关毅转头对着阿烈这样子说。
没有不平,也没有质问,只是单纯的说出了这么一个事实。
“这里的兽潮就好像是无穷无尽,但是你知道怎么出去。别忘记,我死了,你也活不下去。”
仍旧是那种语调,但是却多出了一点点的冷凛。
是阿烈最为讨厌的语气。可是他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关毅说的,确实是事实,哪怕自己再怎么不喜欢这个事实。
“那么你是想要我告诉你怎么破开这个兽潮?”阿烈面带嘲讽。似乎是从刚刚阿德古特离开之后,他便是一直这种样子。
“你有没有想过,阿德古特要是知道了某些事情之后,按照她的性子,她会做出的事情,有什么呢?”
关毅笑着面对阿烈,好像说的并不是一件威胁的事情,而是普通朋友之间的聊天。
“哦?那么比如你们并不是来自地底世界之类的呢?”
阿烈丝毫没有一点点的胆怯,相反,按照他的头脑,推论出来的东西,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那又怎么样?地面世界可以带来的利益可不止我现在这个身份所能带来的多啊……如果想要威胁的话,你似乎并没有一定的筹码。”
关毅丝毫不以为意。
毕竟看着阿德古特和阿烈之间关系明显不是一般的关毅早就做好了着一种的准备。
天下人襄来攘往,一切都为了两个字,那边是利益!
若是自己能够提供的利益足够多的话,那么也自然是不用担心自己身份的问题。
地上世界对于地面世界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若是在这个时候爆出了自己是地面世界的存在,那么可以说是绝对的利大于弊。
而相通了这两点之后,关毅也自然不必与纠结这身份的问题。
更何况,难不成鱼死网破之后,自己还会让他好过?
揭露了自己的身份,那么礼尚往来,阿德古特的身份上遮盖的遮羞布,他也会一并拽下来!
“不得不说,你还真的是有着经商的天赋。”
阿烈想明白了他想要让自己知道的事实,但是面对着关毅的表情还是挺温柔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面具对吧?
“这里的兽潮在面对着不同气息的时候会有着更加暴躁的脾性,所以现在要是想要不费力气的穿过这群没有理智的畜生的话,或许可以试试吧他们的血液涂抹在自己身上遮掩自己的气味。”
阿烈看着那个上面的斑驳血液,倒是没有想到关毅居然毫不犹豫的便是收集了起来。
“有一些事情你需要知道,尤其是现在你还没有死。”关毅看着阿烈的不愿意,没有多说,一把便是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