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需要相互制约,达到了相互的平衡!就像是天平的两端,必须是一样的同等重量,才是能保持着各种两端的平衡。
白鹰,白华阳相互的揣摩了一番后,白华阳是缓缓开了口问:“那么,义父的意思是……”
“你很聪明!一点即透!不错,莫要惊动飞萱,如果飞萱知道了暗中有人跟踪调查她,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依照飞萱的个性,不把府上闹翻了才怪呢!”白鹰抿了一口茶水,他的视线,是轻轻的撇过了白华阳。
“义父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白华阳微微一笑,扑闪着一双眼睛,如同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安好心。
“嗯!如此甚好!你去吧!”白鹰向他挥手道。
“是!华阳告退!”白华阳走出了厅堂,他的唇角,却是扬起了一抹笑意。
柳长风悠悠的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
“我的娘哟!这是哪里?”柳长风赶紧是揉动了他一双惺忪的眼睛。
这里的环境是完全的陌生!幽静,阵阵花香扑鼻!柳长风走出了房间之后,他就是闻到了一袭的花香,铺天盖地而来。
“你醒了?”不远处,一处亭子上,段天涯是躺在一掌摇椅上,向着朦胧中的柳长风打了个招呼。
“哦!是你呀!我在想着,这里究竟是在哪呢!你就自个儿给蹦出来了?啧啧!不错!我是想不到呐,你这处住所,既然是那么的典雅,幽静!还真是不错呢!”说这话时,柳长风是走到了亭子中。
“做吧!你真是能睡的?既然是睡了一天一夜!”
“什么?你说什么?我竟然是睡了一天一夜?这怎么可能?”柳长风是惊讶的模样,对于段天涯的话,他是难以相信的。
段天涯是笑笑说:“喏!你自己看看天屋中的日历吧!就是马上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瞬即,柳长风是懊恼的拍了他的脑袋:“完啦!我无辜失踪了一天一夜,我家的那位,不把我的皮剥去一层才怪呢!这下该是怎么办呢?”
说完,柳长风是满脸色的惶惶,然后,他是在亭子中踱步起来。
瞧他此般模样,段天涯是好奇问:“这么说来,你是经常挨你家的老头子抽了?”
“也不是!”柳长风是连忙否认,“因为昨天我……哎呀!总之就是一言难尽呐!反正是跟你说不清楚。”
“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咋回事咧!或许你说出来,我可以把你想办法度过这一次难关呢!
”段天涯是向柳长风抛出了长线掉大鱼呢!
“你真的有办法帮我度过这次难关?”一直神色不安的柳长风,马上是将他的一张胖乎乎的脸蛋,几乎是贴上了段天涯的面上来。
“妈呀!赶快把你的猪头脸挪开!”段天涯是被柳长风的热情举动给吓了一大跳,段天涯还是听说,这胖猪头,还喜断背呢!现在,段天涯是开始有些后悔,为刚才说出的那一句话了。
“哎呀!我这不是激动过了头么?”柳长风是灿灿道,接着是追问,“你赶快说!有什么办法呐?”
“如果我这一次帮你度过了难过,免受了你皮肉之苦后,那么,我我该是得到什么样的报酬呢?”段天涯是并不着急,他悠哉的翘起了二郎腿,一甩一动的,不好不惬意。对于自动送上门得肥肉,焉有不吃之理?
“要不!若是我这次能逃过老爹的抽棒皮肉之苦,我请你喝酒如何?”柳长风是献媚道。
“不!”段天涯是摇头马上给予否决!
“那我付你一百块大洋如何?”柳长风是心痛的扯动了嘴唇。
“不!”段天涯还是摇头,丝毫不为所动,“钱,我不缺!”
“我的好大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吧,你要走怎么做呢?”柳长风是哭丧着脸,他是真没辙了!他一旦是想到了凌府的那一跟粗大的鞭子,一旦是老爹将此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那该是皮开肉绽的惨不忍睹吧?
“很简单啊!”段天涯眼见着把柳长风捉弄的坐立不安,好戏是达成,见好就收。于是,段天涯马上是向柳长风伸出了三跟手指头。
柳长风紧紧的盯着段天涯晃动的三跟手指头,他是疑惑问:“我说大哥,你是什么意思啊?”
“你只需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定会有办法帮你度过这次难过。”段天涯一双眼睛明亮的扑闪,眼看大鱼是快要上勾了,段天涯当然是高兴的。
“三个条件?哎呀!甭说是三个条件,即使是三十个,都是没有问题。说吧,你只要有办法能让我免去了这一顿皮肉之苦的话,什么条件都行。”柳长风现在是不顾及那么多了,他好像就是跌进了湖中,呛上了湖水的惊慌失措,忽然是抓到了一条救命稻草的欣喜若狂。
见此柳长风是猴急的模样,段天涯他是不在卖着关子,他是悠然笑说:“你把耳朵凑过来。”
于是,在此亭子上,只见两个大男人,他们是亲密的头贴着头,低低语的说着某些叫外人是听不到的话语。
“这样也行?”柳长风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你要我答应你的三个条件,你不会是…….”
“你放心!就对不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出来了,定会找你兑现的。”段天涯是计策得逞,一条大鱼,就是这样上钩了。
至于段天涯悄悄的跟柳长风说上的那些话,只有他们俩人是清楚了!然后,柳长风是哼着小曲,屁颠的与段天涯是挥挥手告别。
柳长风的离去,刚好是和吴铁生,马小凤他们擦肩而过。对于这个胖子,他们是感到陌生的。不过,由于是作为府上之客,吴铁生与马小凤,他们对段天涯的所交往朋友,他们是放心的!柳长风从亭子出来,迎面是撞上了两个面色和蔼的老人,柳长风点头一笑,他便是匆匆的离开。
段天涯依旧是在亭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品尝着茶水,他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约莫是一盏茶得时间后,吴铁生与马小凤他们是双双的来到了亭子上。
面对着他们跟前这个外甥的慵懒,马小凤马上是打趣道:“阿非呐!瞧你此般慵懒的样子,不如你去找点正经事情来做吧?”
段天涯抬眸道:“是姥爷姥姥呀!你们随意坐。”
“对了,这半个月你一直在忙什么呢?你父亲的伤势如何了?有好转了么?唉!想不到呀!既然是无端生祸,你身为人子,多去陪陪他吧!”吴铁生是想起了段武生的遭遇,人到中年,却是发生了如此悲惨之事,换做任何人,从一个正常人忽然间变成了一个瘫痪在床上的废人,对他的打击是非常大的。
“嗯!姥爷,姥姥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段天涯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哦!对了!今天晚饭,我就不在家吃了!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出去了。”
吴铁生与马小凤是相视了一眼后,在他们的眼中,有了几许的落寞,看着逐渐远去段天涯的背影,他们彼此是沉思了良久。
段天涯从宅院出来后,他首先是需要确定一件事情。于是,他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中,施展起了“缩骨伏羲术”,将他的肉身隐遁。
碎碎虚空中,段天涯飘飘的身影,朝着段氏的大宅反向而去。
夜,很快就要降临。
在杜宅的某个横梁上,七杀,飘絮他们双双是潜伏在上。他们一纵人是今天下午到达。从暗影楼出来之后,他们是分为了四小组,一起在的段氏的大宅院中,秘密的潜伏了下来。至于他们的楼主,为何是要他们秘密的保护这一见人,其实,在他们每一个人当中,他们的疑惑是有的!
七杀,飘絮,萧玉笙,金,木,水,土,火,他们每人虽然是心生疑惑;但是,对于楼主向他们下达的指令,他们是心知杜明,楼主的此般做法,就是不希望这大宅院子中的人受到伤害吧!他们是猜测过,莫非这大户人家是与楼主有着紧密的关联?他们想是归想,并没有任何一人问出了此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