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阎宝儿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谋生手段在人间界行不通,那也就说明她赚不了钱。
既然赚不了钱的话,阎宝儿如果要真的从张小凡这边离开的话,那日子有多艰难,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现如今,和张小凡住在一起,跟在张小凡屁股后面。
至少她不会为了衣食住行而担心,不用过着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逼生活,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人间界四处玩耍了。
想到这里以后,阎宝儿嘴角上扬,不由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来。
而这一幕,自然是被一旁的张小凡给一点不漏的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心里面更是暗暗腹诽一番。
“这小娘皮,该不会是故意给小爷我设的套吧?!”
“emmmwww...不当人,究极不当人,地府套路深,我要回城里啊....”
“....”
“嗷——!”
此时,一道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凄惨嚎叫声突然响起,刺破了这本该寂静的清晨。
就见,一个小木屋里面面基虽然不大,但是窗户玻璃却是被厚实的黑色不透光的窗帘给遮的严严实实。
哪怕是外面已经日光大亮,可是在这小木屋里面依旧是如同黑夜一般显得十分的昏暗。
而在这木屋的正中央的位置上,则是一个约莫有一人高左右的樟木桶,木桶中盛满了呈现红褐色的绿色药浴,并且在这药浴上面还漂浮着极其诡异的黑褐色的血液来。
而在这木桶之下,还有着篝火在熊熊燃烧,这也让这间本身就不大的小木屋当中更是整体弥漫着一股浓郁刺鼻的中药味。
“嘎吱....”
就在此时,却见木屋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很快就见一名马脸老妪佝偻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一张脸上布满了褶皱还有老年斑,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显露而出。
马脸老妪的身形佝偻瘦小,整个人更是罩在一件黑色的长袍之中。
她眯了眯眼睛,右手五指变幻了一番,一道真元气劲打去,就见原本就在熊熊燃烧的篝火像是被倒上了一桶汽油一般火势比先前更是大了足足数倍有余。
随着火势的逐渐增大,就见那名泡在木桶中的男人他喉咙中的惨叫声也是往上猛地拔高了一个八度来。
对与断臂男人的惨叫声,马脸老妪却是将其置若罔闻,她从自己黑袍下又摸出来一把的中药材将其投掷进那正不断沸腾的木桶中。
就见,随着断臂男人那一道道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在他的断臂创口位置也是不断有着黑褐色的毒血从中一点,一点被逼了了出来。
然而,像这样的一种解蛇毒的过程,从昨天凌晨一直到现在足足过去了6-7个小时有余。
甚至,到最后断臂男人因为长时间的嚎叫,嘶吼,吼的嗓子都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是出于本能的从声带之中挤出“嘶啦....嘶啦....”好似破风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