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荣尴尬的笑了笑,从伍双的话里他就能听他来,那两女之中应该有一个就是伍双的女朋友,不然伍双也不会这么在意自己说的话了。
想着司徒琴两人的身材,何明荣就觉得自己玩牌都没有心时了。看了眼荷官刚发过来的第二张牌,再看看伍双三人的牌,轻笑道:“看来还真是要换个钱多的,瞧我连着就来了两好牌。十万!”
何明荣第二轮的牌是最大的,所以他直接就扔出了十万块钱的筹码,然后偏头向陈大丰看去。
现在陈大丰的牌还不错,但是比何明荣的牌要小一点,第二轮牌不可能就弃牌了,所以他要选择了跟注。
“书记就是书记啊,一下就跟了十万块,那我也只好跟你咯。”伍双看着自己牌面上仅有一张j,至于底牌,自己现在也还没有看。
等伍双跟完注后,陆鑫才拿出十万,也跟了一注。
荷官继续发着第三轮的牌,这一轮,伍双的牌最小,只得了一张九。而何明荣则是得了一张a,他现在已经有一对a了。伍双这才偏头用透视异能看了眼他的底牌。
当看到何明荣的的底牌是一张a的时候,伍双的脸上轻笑了一句。这一场,自己怎么也赢不到何明荣了。想了想后,觉得自己还不好先弃牌,然后拍一张何明荣的马屁,那样也能让他高兴一点,下场能输给自己多一点。
“唉,这手气,看来还是需要换个钱多的啊。”伍双‘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自己的底牌翻了过来,然后扔了出去。
“哈哈,我就说嘛。看来我刚才就应该换一千万块的筹码,那样你们就全得输了。”何明荣见伍双已经弃牌了,不由高兴的得瑟了一句。
伍双没有说话,而是偏头看着司徒俊说道:“俊叔,你先过去看琴儿她们怎么样了,要是她们玩困了的话。就先送她们回酒店休息。”
“没事的吧,她们要是玩困了的话,肯定早就过来了。”司徒俊现在坐这看的正起劲,哪舍得离开。可是当他看到伍双给他使的那个眼色时,司徒俊却又站起了身来。
一听伍双说要先送司徒琴她们回酒店,何明荣赶紧插了句嘴:“现在还早吧,十二点都没到,我们的那些女人都还在外面逛着没回来呢。”
“书记,你还是先查查你卡里还剩下多钱吧。我就怕您今晚还没玩到天亮,你卡里的钱就输不够了。”伍双看着何明荣都觉得有点恶心,但想着他的钱,倒觉得可以把恶心的事情先别提。
没想到伍双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可是何明荣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伍双的话,心里已经狠不得上去给伍双来两拳头。忍了好一顿,等司徒俊离开后,何明荣才看着伍双说道:“小子。我告诉你,如果你真把我卡里的钱赢走了。我照样让你没那个本事花出去。”
“哦,是吗?何书记的都是黑钱?如果不是黑钱的话,又怎么会花不出去呢?”伍双明知道何明荣这是在威胁自己,可自己岂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给威胁住。
陆鑫和陈大丰看着两人都是一幅就差没动手的样子,赶紧在旁边说道:“行了,小兄弟。少说一句吧。来,何书记快跟注吧,到你了。”
何明荣听了他两的话,这才把目光朝着自己牌面上看了一眼,发现刚才荷官已经把自己的第四轮牌发了过来。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得到最后那张a。“我再跟二十万吧。你两个也跟吧。”何明荣看了一眼陈大丰两人,虽然嘴上说着是要他们跟注,其实却已经是要等着他们送钱给自己了。
陈大丰和陆鑫本来就是在这做被宰的冤大头,现在好不容易见何明荣没有跟伍双拌嘴了,陆鑫赶紧拿出二十万的筹码扔到赌台上。“何书记,我跟你二十万。”
见陆鑫他们还在送钱给何明荣,伍双却是笑了笑,现在他们的筹码也快要输完了,看样子等会马上就要去加筹码了。而他们的这些钱,到最后却还是全都得到自己的手里来。
玩过第四轮的时候,陆鑫和陈大丰才双双弃牌,让何明荣做了最后的赢家。
看着自己一下子就赢了几十万,何明荣大笑道:“哈哈,看来还是需要去加钱啊,我说你两,也去各加五百万的筹码来吧。”
何明荣的意思很意思,就是让陈大丰和陆鑫再给自己送五百万过来。可是陈大丰和陆鑫却知道,何明荣赢着两人的钱,最后还是被伍双给赢了过去。
看着自己筹码赢里还剩下几个二万的小筹码,陆鑫和陈大丰两人一起站了起来,向服务台那边换筹码去了。
这时,何明荣才偏过头来笑着和伍双说道:“小兄弟,那两个里面谁是你女朋友?你把另外一个让给我一夜,我给你五百万。”
本来还对何明荣的气稍微消了点,可是听了他刚说的这句话,伍双的怒火瞬间又被激起。还好伍双沉稳了下来,知道这时候对何明荣出手肯定没有什么好处。
“何书记,如果有人跟你说,给你钱,然后玩你老母和老婆,你愿意吗?”伍双虽然忍住了没对何明荣动手,但语言上却一点客气都不讲。
一听到伍双这话,何明荣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里面的荷官却是‘噗’的一下就笑了出来,很明显她听明白了两人的对话。
何明荣也不笨,自然很快就明白了伍双的意思,瞪了伍双一眼后,何明荣才狠声说道:“小子,我会让你后悔的。”
“那两个都是我的女人,如果你要是敢怎么样,那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伍双也是个不怕事的人,不管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如果怕事的话,他当时就不会再去抢马特的那些黄金和珍珠了。
两人再次停止了对话。何明荣没想到司徒琴和周敏都是伍双的小蜜。心想伍双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竟然还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人陪着。而自己虽然找了一个过来,却是好不容易,花了几十万才让对方陪着自己过来玩一趟的。
没一会,陈大丰和陆鑫两人再次走了回来。这一次,他们也全都换了五百万的筹码。不过他们都做好了输的准备。
再次全都落座。荷官等他们两人下好底注后,便开始发牌了。而陈大丰和陆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后,先是朝着何明荣笑了一声,却发现何明荣的脸色有点不对,看样子刚才没发生什么好事。
不过他们现在也没有问出声来,等荷官发过第二轮牌后,何明荣的脸色才变得好看一点,因为他的牌又不错。
这一回伍双就不打算再让着他了,凡是有机会赢的。就直接把他压死,至少另外两人,倒让他们赢一两场没事。
这样一来,陆鑫和陈大丰都赢了几场,可是何明荣却输得很惨,如果不是想着伍双之前的那句话,何明荣还真有想暴走算了。
转眼两三个小时过去了,眼看着自己又扔出去二十万的跟注。而现在何明荣手里的牌则是黑桃同花的九、十、j,底牌则是一张八。也就是说,他必须来一张q才能赢。
而另外还有伍双和陈大丰没有弃牌,两人的牌都差不多。伍双的手里是一对k、一张q,底牌也是一张k;而陈大丰的牌则是一张八、一张a,底牌是一张八,看样子他还在等着最后一张八的出现。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三人中只有伍双和何明荣的机会最大了。
荷官看了一眼三人的牌后,朝着伍双说道:“k说话!”
伍双看着自己面前的牌,虽然已经知道了另外两方的底牌,可伍双却还是故做为难的说道:“唉,这牌想牌太难啊。可要是扔掉又可惜了。对了,好像我们都还没有玩到过封顶,反正现在谁的牌都是八字没一撇,要不干脆来一场大的。”
一边说着话,伍双又一边拿出了五十万的筹码,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后,还是‘依依不舍’的扔了出去。
见到伍双一下子就这么大手笔,下一家的陈大丰有点为难了。偏头看了一眼何明荣,却发现他连看都没有看自己,陈大丰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四个八的机会。想了想后,还是艰难的做了个决定,把手里的牌扔了出去。
伍双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而是继续偏头看向何明荣。
何明荣现在可以说是被伍双赢怕了,每次只要是最后一轮牌了,伍双就会把自己赢了去。
现在看着伍双一下子扔出去五十万的筹码,何明荣的心里也打不清主意。心里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伍双刚才玩牌时的过程,虽然伍双每次都赢了自己,但没有哪次加注一下就到五十万。由此可见,伍双这可能还有偷鸡的成份。
可是想到自己如果真的跟注了,那这一把一下五十万就没了。想着这些纠结的事,何明荣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注了。
“何书记,你的牌看起来是个同花顺啊,难道你就不想翻个小本,把我扔出去的五十万赢回去?”伍双见何明荣还在犹豫着,不由在旁边催促了一句。
何明荣本来就对伍双有气,现在一听伍双的话,何明荣像是打定了主意,从旁边的筹码桶里拿出五百万的筹码。“我就不信最后一张牌不是q。”
荷官见何明荣好不容易才跟了注,因为已经到了封顶,美女荷官也不再过问,而是直接给两人发出了最后一张牌。
牌是趴着的,常人也不知道他们两人都拿什么牌。不过何明荣那紧张的看,他的心理压力也挺大的。毕竟他都已经输了这么多了,如果接下来五十万,还有前几轮扔出去的几十万,这一场就输了差不多一百万了。
“哈哈,果然是一张q,我是顺了。”何明荣翻开自己的牌看了一眼后,马上大声笑了出来。
听说何明荣拿了个顺子,陈大丰和陆鑫也是互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像你的顺子并没有我的大吧。”还没等陈大丰他们说话,伍双就声音就传了过来。
陈大丰他们两人的表情都是一僵,然后偏过头来向伍双的牌看去。只见伍双慢慢的把底牌翻了过来,加上牌面上的三k一q,正好是四张k带一个q,两从的微笑立马就变成了苦笑。
而何明荣此时也已经傻了,他没想到伍双竟然真的能拿到四张k。看着自己手里不是同花顺的顺子,本来高兴的表情,立即就得成了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小子,你是抽老千?”
“何书记,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我坐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动过,我的手也放在这上面,你看上面有什么东西吗?还有,这位美女荷官姐姐也一直都在看着我,你可以问她啊。”伍双说到最后,又抬头看着面前的荷官说着。
荷官确实是一直都在看着伍双,可是没想到伍双会突然把自己给说出来,赶紧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就连何明荣偏头看着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再抬头。
“小子,如果不是看你年龄太小,我真要给你揍两拳不可。”何明荣心里虽然有气,但他知道这里是国外,不是在南溪市,不能随便动手打人。但肯定不能说自己在国外不敢打人,所以只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伍双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而是拿出自己那个老式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这才轻笑说道:“现在的时间才二点多,何书记,如果筹码不够的话,早点去换吧。”
见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旁边的陈大丰和陆鑫赶紧劝了起来。陈大丰朝何明荣笑着说道:“何书记,这点钱没什么,我们主要是过来找自在,过来放松的,您尽管玩就是了。”
“是啊,何书记,这些钱我们回去给您,只要您现在输的高兴,我们就高兴。”陆鑫也在旁边不由劝说着。
何明荣听了他们的话,冷冷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旁边那个已经快空掉了的筹码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