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吧签吧,儿子总不会害你。”宋雪妹等不及,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丈夫签名。
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静悄悄,没有一个人说话,几百双眼睛向台上看去,都想知道杨小乐送礼物。
杨江无奈笑了笑,接过对方手中合约后在指定位置签上大名,老婆说得对,儿子肯定不会骗他。
“杨太太,也请您在这里签上名字。”杨江签完后,那位丽人又让宋雪妹签上名字。
“我也要签?”宋雪妹大吃一惊,反手指着自己,什么东西如此夸张?她也要签名?
“表哥可真有一套,真会吊人胃口。”杨莎双眼扑闪扑闪地看着台上,自言自语道。
“哼!他那是装.逼。”杨付伟非常不认识杨莎的话,杨小乐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认为杨小乐在装,当然,不管怎么装,杨付伟都认为杨小乐只是个小瘪三。
“拜托,表哥没得罪你吧?为什么你非要看人家不顺眼?就算人家是装,那也是人家的本事,有能力你装给我看看,也搞一个这么大场面给我看看。”杨莎质问道,很看不习惯杨付伟那德性,明明不如人,偏还不认输。
“行了,都是兄妹,别吵了。”心烦的杨海不耐烦的挥挥手,阻止杨莎二人继续顶嘴。
“爸,我跟表哥也是兄妹。”杨莎道。
“你……”杨海被女儿的话给呛到,女儿从不会顶撞他,而今天竟为了杨小乐而顶撞他。
“好了,看戏吧,吵什么吵?”张玉洁心情也不好,宋雪妹脖子上那条耀眼的钻石项链令到她很不舒服,第一次败给宋雪妹,她浑身不是滋味。
台上,宋雪妹很快签上自己名字,静待着礼物的出现。
“各位,相信大家都等急了吧?呵呵,没关系,现在我来为大家打开迷底。”酒店MM说着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顿时,投影幕上出现一幅图,确切的说是一幢房子,一幢别墅,一幢依山傍水的别墅。
“各位,杨小乐先生要送给父母的是这幢别墅,杨小乐先生说,父母为他操劳大半辈子,如今他长大了,是该让父母享清福的时候。”酒店MM说道。
下面,几百个人同时哇的一声,他们都被惊呆了,别墅?杨小乐送别墅给自己父母?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杨江夫妇还是被呆惊,脑子转不过弯来,儿子送别墅给他们?真的假的?这一切宛如梦中般。
“别墅是杨小乐先生昨天买下,很适合二老住在里面安享晚年。”那位丽人微笑道。
此时,杨海两家人表情可就丰富了,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不可思议,真的很不可思议,杨小乐从哪里来的钱?
对大哥的家境,杨海兄弟二人都很清楚,知道大哥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杨小乐发财了。
杨小乐不是个学生吗?钱是从哪来的?看图片上那幢别墅,少说也值个百万。
本是有着极大优越感的杨海几人突然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兄弟二人身家也有几百万,但让他们拿钱去买这么一幢漂亮别墅,绝对不可能,他们没那个实力,百万的别墅,那怕是倾尽他们所有,也买不起那幢别墅。
“大哥,你说这是真的吗?”杨洋苦着张脸问道,感觉像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突然。
与杨洋有不真实感觉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台上,杨江夫妇二人也同样感觉不真实,儿子买别墅给他们?能帮他们摆生日酒席就已经是非常让人吃惊,而如今,儿子却送幢别墅给他们?
虽然只是看图片,杨江夫妇还是被那幢别墅给深深吸引住,依山傍水,环境优雅,好房子,这种房子住着人都会格外开心些。
“老头子,你捏我一下,看看痛不痛。”宋雪妹生怕这只是个梦,如果是,她不想醒来。
杨江并未按妻子要求去捏她,只是苦笑了笑,儿子给他带来的剌激是一浪接一浪,心脏几乎快要受不了,如今,杨江最想知道就是儿子是有什么样的奇遇?
“表哥太帅了。”杨莎兴奋得直拍手掌,看着杨小乐的眼神里也满是崇拜。
杨付伟嘴角微微抽搐几下,看了杨莎一眼后什么都没说出来,无可否认,杨小乐这一手玩得很帅。
而破天荒的,杨海也是头一次没反驳女儿,不管他承不承认,杨小乐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杨小乐。
想想也好笑,昨天还跑到人家家里去耀武扬威,现在呢?杨海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得知自己不是做梦后,宋雪妹忍不住的喜而哭泣,扑进杨江怀里,此时的她想要好好哭一场,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多年来的委屈终于是一扫而光,母凭子贵。
以前,总是不时要面对二叔他们的冷眼看待,面对他们的鄙视,就因为她家没钱,就因为丈夫只是个小公务员,每个月只领着那三几千块工资。
雨过天睛的滋味就是这样子,喜悦的心情就是这样子,出人头地的心情就是这样子,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大快,宋雪妹无法去表达自己此时是何种心情,唯有用哭。
杨江轻抱着妻子,他双眼也是闪着泪光,这些年是委屈了妻子,面对二弟三弟他们的无理取闹,面对他们的看轻和讽刺,他这个做丈夫的并没站出来维护妻子。
可以说他心软,也可以说他念亲情,不管怎样,他就是没有维护妻子,如今回头想想,杨江发现自己真是很对不起妻子。
宋雪妹依偎在丈夫怀中,二人高高站在台上这样亲密的拥抱着,场面是何等温馨,何等感人,台下,几百人的场面都是静悄悄的,没人说话,他们全被眼前这一幕给感动到,心里默默祝福着杨江夫妇。
成蕊扭过脑袋,小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男朋友,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爱你。”
杨小乐大汗,这妞,真让人无语,他只是为了他父母而做些事情罢了,与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