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孙总的办公室大门之后,这位陶大领导同志,这才有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但是这心头的寒意却是久久未能散去。
刚才孙总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那个姓徐的小子别看现在倒霉了,但是都是表面现象,谁要是被迷惑住了,敢真不把他当回事,去惹他,那谁就是自己找死。
想起以前那些招惹了徐泽的人的那些下场,陶大领导同志那刚刚干了一小半的脊背之处,再次被冰冷的汗意给浸湿了,然后大步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他要尽快地通知自家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可万千的不能再插手这档子事了,否则如同那位君大公子一样被人从十二楼丢下来,那自己可是连哭都没地哭去。
孙总这时坐在办公室中,看着刚刚被关上的大门,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如果刚这老陶不是自家得力助手的话,他还真不会出口提这个醒,其实他很乐意看有人给徐泽找点不自在,但是这要断了自己左膀右臂的事情,他可还是舍不得的。
话说起来,他虽然位居高位,但是却从来不插手,也不能插手军方那边,但是一些消息他还是知道的,特别是李志斌这次就任西南军区的事情,他却是知晓...徐泽这小子藏得很深很深,绝对不能以任何常理来估计。
所以现在就算是以他的身份,依然对徐泽是忌讳莫深,更是不可能放任自家的得力助手送到徐泽面前去送死。
这时,孙总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这老陶不算是太冒失,知道来问问自己,否则这要是冒冒失失地撞了上去,惹火了那小子,那可是谁都救不了他。
被吓得不轻的陶大领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马便拨通了陶大少的电话。
陶大少这会正心情极为舒畅地在和欧培磊先生饮酒作乐,话说这眼见两亿红花花的钞票就在他眼前了,如何能让他不高兴?
“陶少...您在华夏还真是这个,这么干脆利落就把事给办妥了,您放心...那剩下的一亿八千万,一分钱都不会少您,您就等着收钱吧!”欧培磊兴奋地挥舞着大拇指,丝毫不吝词色地向陶大少拍着马屁,大声夸赞着。
陶大少洋洋得意地道:“欧培磊...你找人算是找对了,这两个亿也没白花,我告诉你,这四九城里,除了我,还真没别人能办这事...”
“你也放心...我家老爷子开口答应了的事,那就是**不离十了...这事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说罢,陶大少端起酒杯凑到欧培磊面前,大声笑道:“来...咱们再干一杯...”
“好好...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欧培磊缓声大笑地举起酒杯,大声笑道。
这一杯酒喝下,陶大少口袋里的手机这会却是突然响了,陶大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看着上边显示的号码,这却是又得意地乐了起来,将手机凑到欧培磊面前,得意地道:“看...我家老头子的电话,一准是安排好了!”
看着陶大少那得意的模样,欧培磊这心头也是大定,赶紧笑道:“陶少...您敢接接电话,别让陶叔叔久等了...”
“好嘞...”陶大少乐呵呵地接通了电话,道:“爸...”
这陶大少乐呵呵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这听着听着,突然之间那笑容便僵住了,然后渐渐地那原本被酒精熏红的脸,逐渐地开始发起白来;
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陶大少接电话的欧培磊,看着陶大少那突然难看起来的脸色,这心头的兴奋也是慢慢地熄灭了下来,暗暗狐疑道:“难道这事又处了什么岔子不成?刚这陶少可是拍着胸脯打包票,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才是,或许是别的什么事情!”
这欧培磊正自我安慰的挡头,陶大少缓缓地挂断了电话。
“陶少...”欧培磊赶忙笑着正要问具体的情况,突然见得陶大少那抬起的发白脸上竟然满是细密的汗珠,而且一脸森寒地瞪着自己,仿佛方才与自家勾肩搭背的好哥们不是他一般。
陶大少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放到欧培磊面前,然后看着欧培磊,僵冷着声音,缓声地道:“欧培磊先生...抱歉,这个请你收回!”
“陶少...”见得陶大少这般模样,欧培磊这心头猛地一惊,这两千万不是办不办得成,对方都不会推么?这到底是怎么了?
“欧培磊先生...为了你,也为了我,还有我的父亲...请你现在马上离开华夏,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来...”陶大少定定地看着欧培磊,寒声道。
“陶少...这...这咱们不是说的好好的么?”听得陶大少这番不单是生意做不成,而且要自己立刻离开华夏,永远不要再回来的话语,欧培磊这不禁地着了慌,他这单生意就算没成也没多大关系,但是他的一切都在华夏,只有在华夏他才能混的风生水起,赚更多的钱,他怎么舍得离开。
欧培磊忙不迭地干笑着将那张支票又退回到陶大少面前,呵呵笑道:“陶少...咱不是说好了的么,不能成与不成,这钱您都不用退...咱们还是好朋友,以后有财一起发,有钱一起...”
谁知这陶大少这会,却是连那张支票看都不看一眼,自顾自地站起来,然后看着欧培磊,森寒着眼神道:“欧培磊先生...作为朋友,我最后一次重复一下我的话,并转达一下我父亲的意思...请你立刻离开华夏,否则...我不保证你在华夏的安全...”
听得这话,看着陶大少那森寒的眼神,欧培磊只觉得纷身直入冰窖一般,一身都凉的,作为在华夏厮混了这么多年,并且常与一些高官显达打交道的欧培磊,很清楚陶大少的父亲在华夏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