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凤醒来的时间要比柳艳姑预计得早许多,一来是柳艳姑的迷魂散配得并不纯粹,二是姬凤苦练白鹤拳十多年,内功已有一定火候。
姬凤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心底似乎有火苗要冒出来,烧得她全身难受。
她的神智还处于迷糊之中,一点点清醒的理智让她知道此地非久留之处,跌跌撞撞地打开门,踉跄着出了柴房。
姬凤不辨东西,迷迷糊糊地摸索着,不知不觉进了一处院子,她的身上热得厉害,真想找一盆凉水好好浇灌身体。
残存的意识让她推开了一处屋子。
“谁!什么人!”丁鹏正睡得香甜,忽然被推门声惊醒,猛地翻身而起。
“水……”姬凤沙哑着嗓子低声求道。
借着黯淡的光线,丁鹏模糊看到是一个娇小的身影,心中以为是新收的弟子走错了房间,生气道:“这是本掌门卧室,还不给我出去!”
“水……”那身影却不退出,反而向前走来,丁鹏跳下床,一把抓住那身影怒道:“不懂规矩的东西!看看你是哪个……”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不对,手掌紧握处只感觉肌肤异常滑腻柔软,根本不是那些农人小孩应该有的触感。
姬凤只感觉一股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心中的燥热如同火上浇油腾地爆起老高,她发出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双手抱住丁鹏,娇声道:“我想你,抱着我,快抱着我……”
丁鹏芳心大乱,暗中吐槽:这戏码不对呀,俺可是泡了几年酒吧都没遇上这样的激情戏。
丁鹏一咬牙,强自冷静下来,用手拦着乱摸乱亲的姬凤,大声道:“姑娘自重,在下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正处于媚毒爆发中的姬凤哪管他是什么人,娇小的身子使劲往丁鹏怀中钻,两只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像两条灵活的小蛇到处游走。
“啊……那里不能抓……”丁鹏强忍住火气,耐心劝道:“姑娘,漫漫长夜,不如你我秉烛夜谈……咦……对了,你不是那个……姬……姬什么姑娘来着,对,姬凤姑娘,你怎么又跑到我们灵山派……”
这时,丁鹏已经适应黑暗,看清了眼前的豪放姑娘正是当日来灵山叫骂的女镖师姬凤。
“丁郎……不要说了,抱紧我……亲我……小凤儿想你……自那日离开……小风儿就想你……”
姬凤意乱情迷地伸着脑袋亲向丁鹏脸颊,因为身高原因,她只能不断垫高脚尖,试图将嘴巴凑到丁鹏脸上。
听到她的情话,丁鹏顿时呆若木鸡,心中犹如万花怒放,简直乐开了花。
老天长眼呀,想我丁鹏前世庸庸碌碌平平凡凡三十年,什么时候享受过美女一见钟情的待遇?想不到回到古代,这才几天就有美女投怀送抱,还说那日离开后就对我念念不忘。
这叫什么?这叫魅力!这叫佛挡**神挡杀神的无敌魅力!
丁鹏几乎想仰天长啸,不过没有成功,因为姬凤终于将自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丁鹏胸前,然后心满意足地逮到了他的嘴唇。
“……咕噜乌鲁咕噜乌鲁……”丁鹏挣扎着将自己的嘴巴从姬凤霸道的香唇下逃离,还想装比道:“姑娘的心情在下了解,也感激,不过实在是太过突然,姑娘稍安勿躁,容在下有个心理准备先……”
姬凤一把扯住丁鹏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又拽了回来,香唇继续痛吻。
妈的!这么粗鲁,这么豪放!丁鹏心中暗道,想不到古代侠女示爱如此奔放!
他不由想起一句前辈名言:女人色皮起来比男人还流氓。
丁鹏心里想着,嘴上也不示弱,愉快地回应起来,这下,姬凤就露了馅,她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哪有丁鹏这样久经阵仗的家伙经验丰富,香唇被整个包住,嫩舌被吸进大嘴,就是一阵蹂躏。
姬凤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只好脑袋向后努力伸,丁鹏趁机放嘴,故作风度道:“姑娘的心意在下已懂,天色不早,容在下为姑娘安排一处……”
没等他说完,姬凤小嘴又是亲了过来,不过这次换了攻击范围,只追着他的脖子像小鸡啄米,两只小手也不规矩,从领口深入,在他胸前尽情抚摸。
丁鹏叹了口气,悠悠道:“既然姑娘如此盛情,在下再过推辞就是虚伪,在下那就不客气了!”
说完,丁鹏将身上的姬凤扯下来,放到床上,摆好姿势,一个猛虎扑食……
……
柳艳姑好不容易摆脱蓝田的纠缠,也没有心思再去寻哑巴,急急回到柴房。
打开房门一看,哪里还有姬凤的影子,柳艳姑心中把蓝田瞬间碎尸万段,急忙出了屋子寻找踪迹。
她先是跑出山门寻找,因为按照常理,姬凤一定不会再呆在她认为的危险之地,首先肯定就是从山门逃跑,因为这里只有一条下山之路。
但是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姬凤的踪影,柳艳姑估计她中了迷魂散后即便是清醒了,武功应该也没恢复,否则按照姬凤的要强性格,一定会先找自己报仇,而没有武功的姬凤肯定不可能跑这么远,那么唯一解释就是她还在灵山派。
“糟了!”柳艳姑忽然想起媚毒,这种药物她只是按照五毒真经的记载配制,之前也没有用过,按书中讲解,中了媚毒会**焚身,如果姬凤还在灵山,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
柳艳姑心急如焚急忙往回赶,回来后却发现院落里还是静悄悄的,不对,她还没有去查看过第三进院子。
糟糕,丁师弟那里!
柳艳姑想起了丁鹏,丁鹏作为掌门,正是在第三进院落居住。
她使出轻身功法,几步纵跃,看第三进院门还关着,心急下连门都不开,直接翻过墙头。
来到丁鹏屋前,正要举手探门,一声销骨蚀魂的**让她如遭点穴。
柳艳姑呆若木鸡,就那样立在门前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站着。
半响,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柳艳姑枯瘦的手掌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肉中。
“恩……丁郎……不要摸人家那里……”
“姬姑娘,恕在下唐突,那这里可以摸吗?”
“……啊!……丁郎……”
柳艳姑忽然转身,疯了一样跑回自己屋子,片刻又从屋中出来,手中拿着一只短笛一样的细管事物。
来到丁鹏屋前,室内两人还在浑然忘我地激战,柳艳姑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摄心神,双手颤抖地拿起短笛,在纸窗上轻轻扎了一个洞,然后嘴对着笛子一头,用劲将细管中的药粉往里面吹去。
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在房间慢慢扩散开,淡淡的香味飘逸,汗流浃背还在苦战中的男女二人丝毫没有察觉。
这就是柳艳姑根据五毒真经配制的迷魂散,正常的迷魂散就是灰白色,前面撒向姬凤的粉末之所以是五颜六色,只是因为当时柳艳姑情急之下,把藏在袖子中药粉混合着全扔了出去。
此时,柳艳姑已经醒悟过来,可能正是因为药物混合,才导致姬凤提前苏醒,可是现在想通这个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晚了。
柳艳姑呆呆地站着,伤心的泪水怎么也流不干。
片刻,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中一片狼藉,男人女人的衣衫亵衣饰物丢得满地都是,闻了让人心中痒痒的气味充斥鼻间,床上,精赤着身体的丁鹏昏睡在同样赤luo着的姬凤身上。
柳艳姑忽然伸爪,一把抓住姬凤细嫩的脖子,待要用力,忽然想到什么,冷笑道:“这样死太便宜你了!”
改为抓住姬凤的肩膀,一把将她扯下床去。
扑通,姬凤光溜溜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知觉。这才是迷魂散真正的威力。
柳艳姑伸出手,想摸又不敢的样子,终于,指尖触摸到丁鹏结实的背部,她温柔地抚摸着,抚摸着,也不嫌弃这个男人浑身滑腻腻的臭汗(以下省略五百字)
半响,柳艳姑收回手,细心地为丁鹏盖上薄被,然后一把提起姬凤,胡乱给她套了两件衣裳,转身出了房间。
第二日丁鹏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先是有点奇怪今天为什么没听到鸡叫,忽然想到昨晚的旖旎艳遇,顿时脑中最后一点迷糊也烟消云散,急忙向身边查看。
姬凤不在,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是一场春梦?丁鹏奇怪地想,但是那情景也太真实了,现在还有点回味无穷。
不对,丁鹏立马发现身体上的一些异样,还有他从来不luo睡,而现在是光着身子的。
再看床上,也是一片凌乱,忽然,丁鹏发现枕头下面有一条淡红色布条,抽了出来,却是一条这时代女人用来做内裤的小亵裤。
将布条放在鼻前,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丁鹏知道这是属于女人的气息,顿时心中恍然:原来不是梦一场,姬凤是真的,昨天晚上的事也是真的。
他觉得有点头疼,昨夜具体情形到底如何,他现在忽然有点模糊了,最奇怪的是到后来自己仿佛变得非常疲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和前世完全是两样,丁鹏有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习惯,做完那事反而精力更加充沛,很不容易入睡。
这和昨晚的情况完全不同,还有,细想起来其实有许多古怪,姬凤怎么会又突然回到灵山?难道她真的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偷偷跑来约会?
到现在他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实在是他和姬凤两人总共只见过两次面,包括昨晚,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姬凤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还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呢?
不知怎么的,丁鹏忽然想起前世在工厂上班时,交往过的一个女工。那是他的老乡,不过两人之前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说过的话无非就是碰面客套两句,吃饭了吗?过年回家吗?
可是有一天晚上,那女工让丁鹏到宿舍帮她抬一张柜子。柜子摆好后,两人闲扯了几句,不知怎么地丁鹏就问到了宿舍其他人去哪了,然后女工回说她们今天晚上都不在,就是这一句,两人不再说话,只是眼睛看着眼睛,然后鬼使神差地倒在了床上。
真的是很莫名其妙,这段感情来的毫无道理,去的也没有原因,交往两个月后女工就回了老家,两人后来就没有再联系。可是丁鹏就是在此刻想起了那个小女工,记得她的胸很白,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