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擎天早有准备,那鲍忠的脑袋刚被斩落,轩辕擎天挺起梅花枪,冲向敌阵,叫道:“将军神威,儿郎们,跟我杀敌立功!”
“杀!啊!”五百凉州铁骑士气大振,半路汇合了华雄,如狼似虎般冲向敌阵。
敌军将军一合被斩,兀自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一群禽兽朝自己冲过来,顿时士气大跌,哪还顾得了其他,撒开脚丫转身就跑。
两条腿跑得过四条腿?那三千敌军中骑兵不足八百,身下的都是步卒,被铁骑一冲,那是割麦子一般倒下。轩辕擎天杀了一阵,感觉用枪杀着别扭,于是换刀使,砍得手都软了,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最后干脆拿出那把乌齐手枪一阵狂扫,那乌齐手枪是手枪中的异类,关键时候绝对能当微冲用,经验涨得那个快啊。
五百禽兽直追杀了两个时辰,斩敌无数,己方除了几个跌下马来摔伤的倒霉蛋之外,没有一个伤亡。大胜。
等五百铁骑带着俘虏和缴获的辎重回到关下时,轩辕擎天这贱人趁机高喊:“将军虎威,将军虎威!”
关上将士闻言,立即应到:“将军虎威,将军虎威!”华雄大喜,看轩辕擎天的眼神像看姘头一般。
回到关上,华雄叫人带着鲍忠的脑袋到董卓那里报功,顺便把轩辕擎天的功劳也提了一下,说是赵岑举荐的贤才,智勇双全。
那董卓左手拿着弟弟董旻告华雄独断专横、任用亲信的密文,右手拿着华雄大获全胜的文书,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将之递给李儒。问道:“贤婿以为若何?”
李儒看完书信,笑道:“华雄阵前斩敌,乃虎将也;轩辕擎天临阵决断,乃智将也;赵岑举才有功,乃福将也;正该奖赏。”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董卓哪里会不明白。这正当关键时候,阵前提拔几个将军还不让三军眼红。争着立功也当个将军玩啊。当即大笑道:“知我者,爱婿也!”即加华雄为都督,加赵岑为中郎将,加轩辕擎天为讨逆将军(杂牌将军)。却说联军那方,本来是派孙坚为前锋的,那鲍信怕被抢了头功,才派弟弟星夜抄小道而来,结果话没说到几句就被人一刀劈了。所帅军士有残兵败卒正好和后面赶来的孙坚军队碰上,忙将情况如实禀报。
那孙坚也是个不怕死的爆脾气,一听自己这边丢了面子。立即下令加快行军,要把场子讨回来。
那孙坚在关下叫阵的时候。华雄正好接到升官的文书,乐得找不到北。听闻关下又来了贼军,也不亲自上阵了,只叫了副将胡轸领五千兵出去对敌。这次轩辕擎天没有再主动请缨,孙坚也,他出去找死啊?却说孙坚引四将直至关前。哪四将?──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chun人也,使双刀。
那胡轸对阵的正好是程普,只见两人纵马斗在一起,枪矛翻飞,煞是好看。不过胡轸平时酒se过多,使出来的却是花架子,不过数合兵器便被程普挡开,咽喉被蛇矛刺个正着。嗝屁了!
孙坚见状,立即引军掩杀,转眼间那五千兵马就去了两成,直至杀到关前,才被乱箭she回。华雄在营中听了状况,气得马上就要带兵杀出去,被李肃苦劝一番才罢休。
孙坚胜了一场,引兵回至梁东屯住,叫人到袁绍处报捷,去袁术那里催粮。袁术手下有人谏道:“孙坚是江东猛虎,如果打进洛阳,杀了老董,那功劳就是他的了。咱不给他粮,让他死啦死啦滴。”袁术一听,正是此理,把孙坚派来的摧粮官几个窝头打发了了事。
那孙坚本来就是打的先锋,身上就只带了几天的干粮。这下可好,一个星期过去,个个饿得面黄肌瘦,两腿打颤,还打个毛的仗啊,饿也给饿趴下了。
细作报上关来,李肃看了看地图,笑道:“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孙坚寨后,将军击其前寨,坚可擒矣。”
华雄闻言称善,传令手下军士吃得饱饱的,只等天黑了下关杀敌。
孙坚呆在帐营里,郁闷地啃完最后一张大饼,心想老子带着一帮哥们在这拼死拼活,你丫的个袁术竟然粮草都不发来,也太不地道了,等老子回去要你好看。
孙猛男紧了紧裤腰带,照着往常的习惯巡了次营寨,发现手底下军士一个个有气无力,连放哨的也都无jing打采的,心底咯噔一声,寻思着,若是这华雄来劫营可就遭了。当下叫黄盖、程普几个小心戒备,打定主意明ri天一亮就撤军。等到诸事都打理完毕,他这才回营歇息。
此时正是正月天气,冻气还未褪尽,夜里寒冷异常,再加上连ri里没吃过饱饭,又冷又饿,哪里还顾得了军令,那放哨的一个个都躲在背风处吮手指玩。
华雄率军到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天上月亮大如面盆,把大地照得跟白昼似的。华雄吩咐军士小心掩进,等到了营寨外面一声令下,这帮禽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往里面冲。
孙坚后寨。轩辕擎天伏在浅草里,问道:“先生,你说这场仗能不能擒下孙坚那厮?”
李肃神叨叨地微闭着眼睛,看向孙坚营寨,说道:“这就要看轩辕将军的手段了。”
“嘿嘿,全仗先生神算。可以进攻了吧?”轩辕擎天听着对面的喊杀声,热血沸腾,多少经验值,多少神币啊,再说他身后的人可都要算他的部下,这仗一打起来,手下杀得的经验,他也要分上一分。“不忙,再等上一等。”李肃虚眼瞄着那面对情况。
这回轩辕擎天可算看出几分苗头来了,丫的李肃就是个近视眼啊,看什么都虚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自命清高,看不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