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的家里,有些凌乱,因为他刚从幽魂门主手里救下了井沉鱼和冯珍,而小莲的伤势还未痊愈。
欧阳明吩咐井沉鱼扶起小莲后,双手掌心顶着她的后背说:“小莲,你稍加忍耐,我现在就释放灵力,替你虚接被幽魂门主打断的静脉!”
“欧阳大师,你尽管释放灵力救治吧!我忍得住的!”小莲嘴上说的轻松,可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下来!
“那我使出最大的灵力了!”欧阳明咬咬牙,使出浑身解数给小莲推宫换血后,小莲晕了过去!
然后,
欧阳明拿出一颗回天丸递给井沉鱼说:“赶紧给小莲服下,要不然她会昏迷不醒的!”
井沉鱼自然是诚惶诚恐的接住回天丸,急忙给小莲服下。
恰好此时,欧阳明的道姑弟子紫椿散人也匆忙赶来,并且被欧阳明和他的父母叫到了书房!
“儿子,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不止在修真院学功法,还是不是得到了高人授法?”刚进书房,欧阳剑就迫不及待的发问。
欧阳明还是打算将自己在梦幻界的一切保守秘密,便只好指着紫椿散人说:“父亲,这位道姑功法了得,是她帮我救出表妹和井姑娘的!”
欧阳剑将信将疑。
紫椿散人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后,才紧张兮兮地说:“欧阳明说的对,我偶然间得到了一本功法秘籍,所以功法有时会灵力爆发,所以才帮着杀死了十恶不赦的幽魂门主!”
既然儿子和紫椿散人都这么说了,欧阳剑虽然没有完全释疑,但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作为神助攻的冯丽说了句“我证明儿子没撒谎”后,欧阳剑这才完全相信,搞得欧阳明是哭笑不得啊!
幽魂门的事情摆平了,欧阳明拜别父母,带着弟子紫椿散人和井沉鱼等人来到了自己住所。
滑稽的是,和欧阳明有婚约的井沉鱼居然坚持要跟他学修真。
“好吧!既然你诚心想学修真,那么我就成全你,这样一来,名义上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一码归一码,欧阳明是个是非分明之人!
井沉鱼还煞有介事的三跪九叩后,半真半假的说:“师尊,那你什么时候传授我修真之法啊!最好是你在梦幻界学到的上乘功法!”
心还不浅啊!
欧阳明笑着扶起井沉鱼说:“为师明天就传授你上乘功法,不过我的门规你要请教你师姐紫椿散人!”
“我怎么敢当呢!”紫椿散人急忙表态,是啊!她井沉鱼也算是她的师娘。
欧阳明一直在笑,搞得井沉鱼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门有门规,家有家法!
可是,
欧阳明有些为难,他想了大半夜,都没想出该给井沉鱼教点什么功法好呢!
“欧阳明,你是不是有种夜不能寐的感觉啊?”突然耳畔传来梦公姜幻的声音。
欧阳明一下坐起来左顾右盼地说:“是梦公吗?请快快现身吧!我正有疑惑要请教你呢!”
“不是我及时雨梦公还会是谁呢!哈哈哈!”随着爽朗的笑声,白光一闪,梦公出现在了欧阳明面前。
欧阳明恭恭敬敬的请梦公坐到床边后,将自己的烦闷和盘托出。
梦公捋着洁白如雪的长胡须沉思片刻后,摇头晃脑地说:“欧阳明,我建议你给井姑娘传授琼池极品修真大法!”
“可是?这琼池极品修真大法过于梦幻,我怕井姑娘一时半会儿难以领会!”欧阳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还是梦公计谋多,他给欧阳明传授了一些功法去头去尾精简法后,欧阳明这才心满意足。
聪明人一点就透,有了梦公的神指点,迷惑给井沉鱼教点什么的难题迎刃而解。
“欧阳明,你忙着收弟子,自己的修为怎样啊?”梦公一直以来,都明里暗里的悉心栽培着欧阳明,所以才有此关切的一问。
欧阳明深深叹了口气说:“哎!固气之境层层难,只有借助幻丹之力,修真高峰才可攀!”
梦公安慰说:“欧阳明,你不要着急,更不要对修真心灰意冷,你别忘了,你曾经在梦幻界,可是达到了幻境!”
欧阳明深知,在修真界里壁垒重重,规矩繁多,跨越每一层境界,都必须百分百合格,没有捷径和马虎之空子!
过了一会儿,梦公又告诫欧阳明说:“欧阳明,你一定要牢记,修真界中的每个上升的境界,都会有一个劫难,历劫是必须的阶梯,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我知道,修真大成者,都是经历过劫数洗礼的,所以,我已经做好了被千锤百炼的准备!”欧阳明信誓旦旦,梦公赞赏的点了点头。
当梦公的眼睛掠过欧阳明腰间的金光短剑时,目光停留了许久许久,甚至欧阳明都以为梦公在觊觎他的金光短剑。
“梦公,我偶然间得到了这把金光短剑,正在用它修炼修炼金剑神飞,不过进度不甚满意!”欧阳明索性拔出金光短剑呈给梦公!
梦公接过金光短剑又边仔细瞧着边徐徐说道:“这把短剑可以称得上神兵利器,不过,我们梦幻界里神器层出不穷,比这金光短剑优胜的比比皆是!”
梦公并不是自我吹嘘梦幻界,而是梦幻界的一切都比现实世界的优胜许多。
欧阳明拿回金光短剑说:“这一点我清楚,所以我一直致力于修炼金剑神飞,希望可以达到御剑自如,驾剑日行万里。”
有志者事竟成,听到欧阳明的雄心壮志,梦公赞许地说:“这想法可嘉,不过修炼神剑,光使用功法还不够,还得用灵力滋养金剑,用天地中精粹之物给短剑当养分!”
“多谢梦公提醒!”
欧阳明又明白了许多修真道理,而梦公也匆匆离去了。
此时已经鸡叫了一遍,欧阳明也有了些许困意,他合衣而卧,希望一睡到日上三干……
真是:
聪明者一点就透,
愚钝者呆脑呆头;
朽木不可硬雕也,
始终一根烂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