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当了大老板

偏偏又当了大老板

吃过早饭,三儿开车,带童林,朗琳和吴多多来到公司。工人早就上班了,方成才正带余幸福老婆收拾展示大厅。客气一番后,朗琳拽三儿进了大厅后面的过道,带大家从一楼看到三楼。童林说:“塑料厂也做这么一栋楼就好了。”三儿咂咂嘴:“那还要拆房子。”

“塑料厂也有这么大吗?”吴多多问。

“比这大两倍也不止呀。”朗琳答道。

三楼的套间在综合楼的西北角,只是清扫了一下,没装修,也没买家具,看上去空荡荡的。童林羡慕地说:“死秋子真会享受,人在北京呆着,还在这儿给自己弄个大套间。”

“怎么就她享受呢?”三儿说,“你过来也住呗,谁不要你住哇?”

吴多多问:“秋子元旦回来吗?”三儿哼了一声说:“不一定。”童琳接过话茬:“她现在在国外呢,在我们脚底下,还在黑暗中摸索。”朗琳笑着问:“怎么在我们脚底下呢?”

“笨死了,”三儿埋怨道,“也不看点书。我们在东半球,秋子在西半球明白吧?我们这儿是白天,西半球正好是晚上,秋现在现在还在睡觉,她可不是在黑暗中摸索吗?”

“明白了明白了。”朗琳说,“说话还带拐弯,我就是没想到呗。”

上午九点多,人客终于到齐了,公司门前堆满了客人们送来花篮。纪铁林介绍完区长一行之后,三儿跟童新华和朗公社就躲下面去了。大家没都想到的是,区长还请了市电视台的人。三儿跟童新华和朗公社说:“有电视台的人,你们也上去呗,一会儿剪彩。”朗公社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凑这个热闹。这是省城,要是在清水,我都不去。”三儿笑着问:“那要是我做酒店做起来了,你也不去呀?”童新华看着朗公社笑。朗公社点点头:“那时候我要离开清水了吧。去,三个叔给你剪彩。叫老纪也去。”童新华又笑:“老纪还要你叫。”

朗琳和红姑充当礼仪小姐,周过按事先准备好的程序主持了剪彩仪式。周过和红姑倒是落落大方,朗琳更是举止得体,只是徐善良有点紧张,捏着稿子念还吭吭嗤嗤的。朗公社嘲笑道:“徐厂长跟三儿一个鸟样,也是没出息的东西。”三儿有点遗憾,没带小丽来。

剪彩仪式快结束的时候,田怀礼才搭出租车赶了过来。吴多多特别意外,跟三儿迎了过去。田怀礼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人跑我家里谈业务去了,说个没完。”三儿给田怀礼递过烟:“没事,我应该去接你才对。”田教授不屑地摇摇头:“没必要没必要。”

“教授还认识我吗?”吴多多凑上去问。

“吴多多吧?”田怀礼举烟想了一下说。

吴多多开心地笑了。田怀礼点点:“对,吴多多,就是吴多多。”

有人叫三儿。三儿跟吴多多说:“教授就交给你了,好好谈谈,你们可以合作的。”吴多多疑惑地看着三儿走了,再问田怀礼:“教授现在干什么?”田怀礼眨眨老眼说:“秋子上回回来了,搓合我跟纪总办了个设计公司。你有房子设计呀?”吴多多笑着点了下头。

中午大宴宾客,晚上又是大宴宾客,把三儿累坏了,头晕脖子疼。

送厂长们走了之后。徐善良舒展了一下身体,摸着肚皮跟三儿说:“我跟老林出去晃晃了,来好几回,还没晃过呢。”三儿玩笑道:“别晃错地方。”徐善良笑着拉老林走了。

童林也站台阶上笑。三儿回身往饭店大门里走去,童林赶紧起身跟上三儿。三儿扭扭脖子感慨地说:“虚情假意的真做不来。我还是适合坐家里看书。”童林鄙无奈:“偏偏你又当了大老板。这世界真不公平,我不想看书,想当大老板,偏偏就是当不了大老板。”三儿白了童林一眼。童林笑了。三儿说:“死丫头喝酱油了?”童林止住笑说:“你才喝酱油呢,我喝醋了。”三儿捏着脖子,长哼一声说:“还没当大老板就这么累了,当大老板还得了?还不如在家里修车。修车也累,不是这种累。”童林咧咧嘴:“像是你管多少事了似的。”

“你怎么也不信我呢?”三儿特别郁闷。

“信信,知道你喜欢看书。”童林答道。

进了电梯,童林接着说:“男的要做点事的,光看书,碌碌无为的,书呆子一样,想干什么也干不了。你要是书呆子,还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你呀?”三儿指着童林说:“说着说着就现原形了。”童林笑了:“本来就是这样哪。吴多多跟我住一房间,一晚上我都没睡觉,一晚上她就问你的事,沙锅都璺到底了,她还问呢,问了个底朝天,你才没她办法呢。”

“问问怎么了?”三儿说,“问问怎么了?也许还有人问你呢。”

“鬼问我差不多。”童林不屑地说,“我告诉你三儿,吴多多看上你了。你买清风小区门面有五六年了吧?她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哇?说要感你的情,感个屁情,喜欢你呗。”

电梯门开了,三儿快步走出电梯门。童林小跑着跟上去:“做贼心虚了吧?”三儿回头翻了童林一眼。童林接着说:“她要是真想买车,早买了。不说她本人了,就她爸那样,找谁谁不乐意帮忙哪?”三儿驻足问:“凡士杰吴大利也找我买车,他们也喜欢我?”童林眨起眼睛。三儿回身又走了:“我发现你就是有病。”童林又跟上去:“那是不一样的!”

转了个小弯,三儿看见周过正带人在门口等着。三儿心里嘀咕着,不都走了吗?怎么还有人哪。童林拽拽三儿,提醒道:“那人姓刘,做木工板的,吃饭的时候才来,说他有事来迟了,非要见你。周过说我师傅现在忙,大概没拦住吧。”三儿扶着脖子哦了一声。

刘老板迎了过来,抓住三儿手说:“陈老板对不起。家里出了点情况,来迟了。实在对不起了。”三儿客气地摇摇头:“没事没事没事。进屋坐吧。”大家跟三儿进了房间。

我就是这么学的发发狠都能翻身你长大了也要走你们有什么不一样你这臭朋友我交定了做三儿姐姐行吧我还以姐多清高呢怎么选这么个地方我给你养老送终空口无凭不行累了睡会儿有销路办什么厂都赚钱周过同志简直太牛了虚拟经济的破灭特别野的感觉保证对雅丽好一辈子我嫁给三儿了你还准备大干一场哪我有那么重要吗你还真不是男人种子发芽了还是我嫂子有水平说说你那骨头碴子叔可以瞑目了今天才得以一见真颜我爸就是这种东西卡也在她裤裆里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也有你想不通的时候不如我主动收缩哪有人不讲人情的不如我主动收缩她就是个神经病这还是仿宝马的发动机她就是个神经病你不是小孩子了还记得方仕进吗男人有钱就变坏得了那个病狗日的想杀人干这事脖子不疼狗日的疯了吧我儿子当厂长了他儿子争气呀忍她不是一年两年了别相信西方人鬼话都把心放肚子里要说还是农民朴实要说还是农民朴实你态度可以打一百分我想闻你气味以后没机会说了我想安静地读点书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是我们家三儿好空口无凭不行师徒就是一家人名堂在这儿呢这儿就是你家主观主义的毛病得改改了职工也不让他走回家就我一个人了干活赚钱理直气壮不想生不早就打了吗我就是二八佳人不打小报告怎么办你还是给我上上课吧千万不能学你爸了不夫不妇也是不德都把心放肚子里菜籽湖还早着了老陈家人没死光臭小子比鬼还精明打下预防针怎么了就是这么做不仗义我们帐不能这么算真是万恶的钱哪你就不该由着她我跟三儿打断骨头连着筋现在想想还难过我们捐钱不是图名知道要死还死呀你那么笑就要打人君子之交才长远大学念脚肚子里去了这种事你们玩不过三儿怎么都是心肝宝贝你有情老子也有义才不当那狗屁官呢677 你嫁给谁都是我姨清水又变了好好的感谢什么不行还有我呢不夫不妇也是不德命算捡回来了那就一个人糟死呀他妈的就一赌棍这手笔也太大了他的话我得听阶层是可以继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