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实每次看到很长很长的评论时候比获得打赏还要来的开心,因为这说明有人在认真看我的书,并且有感而发,这对一个写手来说是种尊重,不管是好是坏的评论,都是好事。
感谢如多事之夏的打赏。
在在场众位的印象之中,楚景言是个什么人。
首先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这里指得是他的外貌,其次他是个不太好的人,这里指的是工作方面的手段。
不太好不代表不能很好的去做一件事,事实证明楚景言总能出色的完成所有,甚至说他给出的结果要比预想之中都好很多。
但过程却不美丽。不过每当这种时候,人们都没法去苛责楚景言手段过激又或者其余的什么东西,这人是个怪胎,所以理应如此。
被称为怪胎的楚景言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什么好的评价,他更多地认同自己无非就是比别人多了一些尚未不知的东西而已。
他曾经跟郑秀妍说过,大人比小孩厉害的地方不多,但他们就是比小孩厉害,因为他们会操纵自己的情绪和感情,小孩子却不会。
楚景言那时候笑着对郑秀妍说:“其实我倒不希望你会这些,不过这都是人之常情必须的技能,不然以后有人会说你不懂事。”
那时候的郑秀妍听的懵懵懂懂,但是楚景言的话一定是对的,不是吗。
楚景言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吗,当然不是。
所以他才会在这种场合。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韩孝珠。
就为了给高雅拉看。
这种拖家带口的年会根本目的本来就是为了促进各方的私下关系,在前几年光楚景言知道的在东方国际年会上把自己儿女婚事当场定下来的事情就不止发生了一次。
互相看对方顺眼,反正圈子也就这么大。找个有钱的还不如找个顺眼的,反正自己也不缺钱。
这就是这些贵族后代们的想法。
所以楚景言这么做倒是没惹起什么骚动,年轻人看到最次的顶多吹声口哨,年长的人们看到,也无非就是想着这又是哪家小孩从外面留学回来,学会了这些个外国人的粗鄙礼仪?
亲个嘴而已,能引起什么骚动出来。
只是韩孝珠彻底懵了。她也不知道楚景言嘴里的所谓演戏就是这个。
楚景言松开了韩孝珠,看着她因为羞恼而红了脸颊,左手环在她的腰上向后退了几步。隐在了灯光的背面,让外面的人看不清此刻他的表情。
韩孝珠靠在楚景言的胸前,嘴角还有些湿润,她不轻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在这个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不会认为自己和楚景言的关系还像以往一样稀松寻常。
这又是一件麻烦的事,韩孝珠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累得慌,也不想去看周围的人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稀奇古怪的表情,她把脸贴在楚景言的胸口,刚才他也说了,索性就任性一会吧。
“这事,你一定得给我一个解释。”韩孝珠抬起了头看向楚景言说道。“我不想每次都被你无缘无故的拿来当挡箭牌使,我是个演员。不是盾牌。”
楚景言伸手按住韩孝珠的脑袋:“先把头低下去。”
韩孝珠没懂楚景言的意思,但已经被楚景言用蛮力压了下去。
两人终于是分开了,楚景言站在韩孝珠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后,韩孝珠冲在场的人鞠了鞠躬之后,便缓缓离开。
高兴阳身边的那个陌生年轻人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楚景言,逐渐的从大厅四面八方逐渐涌来了一些人,都很年轻,背后都有一个好老爸。
楚景言好像有些势单力薄却没有后退一步。
崔民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江北李家的二少爷笑呵呵的也从远处走了过来。
恰恰这两位各自家族的继承人,是白继明和高兴阳生意当中不可或缺的支持。
但就是这份无法缺失的支持,此刻全部站在了楚景言身边。
高兴阳不得不承认,从楚景言自洛杉矶归来以后,短短一个月时间他就不得不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对这个一年前还可以不屑一顾的小东西,保持最充足的敌意和戒备。
远处的陈朔端着酒杯,看着楚景言的方向,冲身边的秦可卿说道:“想去帮忙就去吧,我不太适合出面。”
“怎么,你也会心疼?”秦可卿看了陈朔一眼之后说道,“这可真没想到。”
“一群暴发户和泥腿子....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他,一群垃圾.....也配?”陈朔淡淡的说着,然后转身离开。
高雅拉站在高兴阳的身边,穿着第一次和楚景言在那艘邮轮上跳舞的礼服。
她看着楚景言,眼神中蕴含着说不明道不尽的意思。
楚景言发现自己失败了。
原来刚才那场闹剧根本没有动摇高雅拉。
他希望什么,他希望高雅拉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幻想和留恋,她希望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小女孩心中对美好感情的幻想和憧憬。
所以他故意不和高雅拉见面,前阵子楚景言和黄金地产闹得最凶时,高雅拉亲自来c&o找楚景言都被顾白三番五次的拦了下来。
楚景言做了很多,他彻底禁锢住了高雅拉的一切,但就是没法阻碍她的精神。
莎士比亚的话有时候听起来是矫情,真的碰到了,还真就无可奈何。
于是楚景言以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能让高雅拉失望,但是结果是楚景言自己失望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一声叹息,让高兴阳蹙起了眉头。上前把高雅拉护在身后冲楚景言说道:“许久不见了,楚社长。”
“不敢当。”楚景言从李旭手里接过酒杯,举起之后敬意。
在场的男人们都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放下酒杯。看着高兴阳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楚景言笑着问道:“外援?”
“高德建筑的公子,陈再道。”高兴阳淡淡的说道。
楚景言便不再去看那年轻男人,接着问道:“那为什么没有看见高德建筑的陈社长?”
高兴阳没有说话,额头上的青筋隐隐颤抖着。
楚景言见状,恍然大悟的笑了笑,然后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俊脸逐渐阴沉了下来:“堂堂地产巨鳄。黄金地产的高社长,家里出了两位将军的名门贵胄,竟然也玩起了这么俗套的把戏。”
扫视了那些围绕在那个陈再道身边的人。楚景言紧紧盯着高兴阳淡淡的说道:“恶心。”
“放肆!”楚景言的语气彻底激怒了高兴阳,他怒斥道,“敢教训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算个什么东西?”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所有人的目光集在了说话的人身上。一袭紫色长裙的秦可卿款款走来。带着微笑来到楚景言身边,看着有些惊讶的表情之后望向众人缓缓说道:“那么,东方国际的董事,算不算个东西?”
高兴阳见到秦可卿,显然有些意外,听到她的话之后皱眉说道:“秦女士,您这是?”
“高社长,先回答我的问题。”秦可卿我笑着说道。
高兴阳皱着的眉头更深了一些。却依然朗声道:“秦女士巾帼不让须眉,一人负责东方国际在东京的所有生意。当然是值得我们钦佩的。”
听着高兴阳的话,秦可卿微微摇了摇头笑着冲周围的人说道:“高社长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可不是我。”
“是他。”秦可卿看了看楚景言说道。
一语惊四座。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原先还蠢蠢欲动的一些人全部安静了下来,饶是楚景言身边的崔民熙都有些惊讶。
东方国际的董事,说的是楚景言?
他才几岁!?
高兴阳沉默了,随即笑的有些牵强:“秦女士,你在开玩笑?”
“高社长虽然对我不是很熟悉,但什么见过我开玩笑?”秦可卿微笑着说道,“原先的李董事年事已高,前天卸任了董事一职,昨天召开的董事会,一致通过,由楚景言出任新的董事。”
“我从不说谎,至于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秦可卿看着众人,语气轻缓的问道:“那么现在谁来告诉我,他算不算是个东西了?”
这回不仅高兴阳沉默了,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
如今谁都知道东方国际的那位会长雄心壮志的开拓自己的全球计划,唯一的阻碍便是副会长白继明,东方国际虽不上市,但首尔商界谁敢说自己能小瞧了这家公司?
尤其陈朔还是首尔华人商会的名誉会长,这个身份才是真正的让人望而兴叹。
东方国际数十位理事,但董事却没有几个,名额一直掐得很死,当初黄东政的势力根深蒂固,那位高阳大户资金雄厚的想要空降,也是在陈朔和白继明联手打下了黄东政之后,才坐上了董事的宝座。
这位置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贵不可言。
而楚景言却已这样的年纪直接坐了上去,让所有人都不禁疑惑,这人难道是那位会长大人的私生子不成?
或是赞叹,或是嫉妒,各种情绪各种眼神投在了这位年轻且前途无量的新董事身上,但楚景言好像宠辱不惊的面不改色,他静静的看着高兴阳身后的高雅拉,抬起了手。
楚景言的手很好看,修长白净。
高雅拉望着楚景言,良久之后才摇了摇头。
楚景言没去看她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高雅拉一定很难过。
所以楚景言没有生气,笑了笑之后放下了手看着高兴阳说道:“高社长,你当初舍了大好前程投了地产行业,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我想你却把初衷给忘了。”
不再理睬任何人,楚景言向前走着:“现在你被什么东西蒙了眼睛,蒙了心,看看你身边的人,那是你的女儿。”
“物是人非不可怕,曲终人散才可怕。”楚景言来到了高兴阳身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您一直拥有或许才会没感觉,那么我认为我有资格告诉您一件事。”
“我们一开始的奋斗都是为了自己最亲的人。”楚景言看了眼高雅拉之后接着说道,“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本末倒置了?”
楚景言看着高雅拉缓缓说道:“这么一个好看善良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拿她去为了你的私心做筹码?”
“爱她的不止你一个,这点或许高社长忘了。”
楚景言看着高兴阳,嘴角扬了起来:“论自私虚伪,我有信心您不如我。”
“所以......我准备做些事情。”
高雅拉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始终没有说话。
楚景言吐了口浊气之后看了看四周的人,像是拍苍蝇一般挥了挥手。
这里他实在不想呆了,恶心。
楚景言自始至终没有对他成为东方国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董事这件事发表任何意见,一旁的秦可卿听着楚景言的那些话,越听越欣喜,越听越满意,脸上的笑容更甚。
转身冲秦可卿鞠了躬,楚景言回到了秦可卿身边小声的说道:“麻烦您了。”
“不,一点都不麻烦,我很满意。”秦可卿笑着说道。
崔民熙歪了歪脑袋看着楚景言说道:“我有些惊讶,所以待会如果楚董事有精力的话,最好跟我解释一下。”
李旭灌了一大口酒,笑着道:“楚景言,我没交错你这个朋友。”
望着楚景言一行人离开,高兴阳脸上的阴霾更重了一些,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楚景言走马上任董事一职的事情,就连所谓的董事会想来都是瞒着白继明召开的。
白继明败象已露,但高兴阳确认为自己还可以再搏上一搏,以黄金地产为抵押,他已经获取了庞大的资金。
心中有所思,高兴阳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一旁一直沉默的高雅拉忽然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轻声的说道:“爸爸。”
高兴阳望向了自己的女儿。
高雅拉深吸了口气,语气依然轻轻的很悦耳:“爸爸,以后你再也没法威胁他了,所以你以后只能威胁我了对不对?”
高兴阳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高雅拉声音依旧平和,眼神充斥着决绝:“但如果您以后还要拦着我,我就死给你看。”
“请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我说的是真的。”
高兴阳握着酒杯的手隐隐颤抖着,看着高雅拉从未有过的大逆不道,却对自己的女儿无可奈何。
或许.....自己这回真的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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