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算宽敞的浴盆里,慕夕瑶被宗政霖牢牢困在腿间。明明对面就是好大一处空荡,这男人非要搂在一处连侧身都困难。
身后大手还不老实,从小腹向上慢慢攀爬,指尖逗得她痒痒叫唤。
“殿下,”小手拦住他动作,慕夕瑶小脚板一脚踹在他膝盖,娇嗔着提醒这男人正事为要。“您还未告诉妾,这儿是在哪儿呢。虽说了要妾伴着,可您和将领们议事时候,妾总该避开的吧?”
正经事儿还未交代清楚,这男人便动手动脚,半点不客气吃起她豆腐。排兵布阵,沙盘推演,她杵一堆男人当中,像个什么话?
再说了,就凭宗政霖脾气,也绝不会允许她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招摇过市。
被女人踢在腿上,六殿下不见郁色,反倒稀罕得不行。这么个调调,最宜调情。
“通往林城张家镇上。”连带她小手一并握着向上揉捏。“到了昆穆,自有叶开收拾好院落与娇娇落脚。”
殿下您银子真多,赫连敏敏这家管得,怕是皮毛都没碰着。待得您封王有了属地,妾得引以为戒,讨要银子时候,务必狮子大开口,莫错过了真正好处
。
“那行军时候呢?难道叫妾带着两个小的也跟在您仪仗后面,躲在战车里喂奶不成?”慕夕瑶稍一想象,突然十分诡异有种拖儿带女,随着boss东征西讨,“起于微末”之感。
这跟她一心盘算闲暇日子,差得老远。扭着脑袋回首望着他,贝齿轻咬,慕夕瑶十分为难,“殿下,妾还想过舒坦日子呢,能不折腾不?您给娇养着妾,受了罪吃了苦,您可得心疼了。”
那声调,娇滴滴说着混账话,听在宗政霖耳中却并无不妥。六殿下了然觑她一眼,果然还是藏不住事儿的毛病。好在这女人有一说一,是个不爱将就受委屈的。
娇气虽不好,贵在心诚直率。六殿下偏心眼儿已至如斯境地。
男人宠溺捏捏她脸蛋儿,那吹弹可破的面颊立马泛起胭脂色。正如她所说,的确是娇养出的水嫩妞妞。宗政霖目色暗了暗。
脸蛋儿已是如此,正被他抚弄的身子,恐怕早已美得炫目。
“不急。大半年内娇娇都会待在奉托。需本殿亲上战场时候,当为你母子另行安置。”
得了准话,知晓今后日子依旧锦衣玉食,就这么点儿念想的慕妖女,立马示好侧身吻在他下巴。
“就说殿下怎会亏待了妾母子三个。”谄媚,那眼神儿狗腿得,六殿下顺势架了她胳膊,将人翻转过身。
骤然腾出水面,遇着冷气便见她身子一哆嗦,宗政霖还未做甚,这女人已是急急扑在他身上抱得死紧。
轻笑两声,六殿下打趣。“娇娇畏寒,本殿省得。”半点不愿受罪,外面吹了风,哪回不是嚷嚷着让他“给暖暖。”比幼时豢养那猫仔,还要来得腻人。
浴盆里水汽蒸腾,白皑皑扑在面上,慕夕瑶脸蛋儿绯红欲滴,似抹了胭脂,妖妖艳艳,又似隔着层轻纱,娇媚迷蒙。
刚才惊鸿一瞥,入水瞬间,那双颤巍巍晃动的丰乳,嫩尖尖已是硬挺。宗政霖摁着她脑袋伏在左肩,没有正面瞧着这妖精,到底要好过些许。
净房里无人说话,两人环抱一处,渐渐就生出旖旎
。
贴在胸口那团挤压着的羊脂白球,中间叫他爱极的粉嫩花蕊偶有擦刮过他胸膛,立马窜起一阵战栗,腹下亦是止不住悸动连连。男人欲根直挺挺戳在她大腿内侧,慕夕瑶眼眸含春,搂着宗政霖脖子,整个人柔得跟水似的。
水面淡淡荡起涟漪,却是宗政霖扣着她腰肢,手掌将她一双白生生腿儿合拢一处,身下浅浅抽送起来。
被男人似有若无戳弄着牝珠,女儿家嘤嘤啼叫压抑着流泻而出。
“娇娇,如本殿平日待你那般,伺候着可好?”宗政霖嗓音沙哑,未能真个儿进去,到底安抚不了他强盛渴求。
睫毛轻颤,缓缓挪着脑袋到了他跟前。
先是轻轻吻上他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下颚,沿着颈脖到了喉头。
“唔。”宗政霖凤目火热,微微仰着颈脖,任由她珍珠似的贝齿轻柔撕咬。小香舌调皮舔过,只叫他背脊僵挺,靠在木盆的后肩处,着力更重几分。
“殿下,话本里都说,妖精是要吃人的。”软软糯糯的嗓音,水蛇似的在他身上扭动,立马就让身下男人失控重重顶送。
“欺负妾,妾也欺负殿下,吃了您去。”知他舍不得伤她,慕妖女肆无忌惮。说完便埋头含了他褐色乳珠,上下牙齿轻咬着撕磨,耳边男人喘息声骤然加重。
坏心一起,便是含在嘴里卷弄吸吮,末了还添了句“跟嚼糖似的,含久了妾身子发麻。”
宗政霖闷哼着胸腹喷张,被她嘴里明显带着撩拨的话语刺激得浮想联翩。
“娇娇,身子麻了?”鼻息粗重,慕夕瑶吓了一跳。她这话这么管用?
没等她想明白,宗政霖骤然起身,抱着她跨出浴桶,草草收拾两下。这男人自己也不遮掩,就这么大冷天的赤着身子,只顾着给她裹了棉衣,便疾步走进烧着炭盆的主屋。
“身子麻了便躺好,本殿自取就是
。”展开棉被将她上半身遮得严实,眸子却紧紧锁住她光裸下身。
自取……慕夕瑶娇咛一声。这男人每每如此,必是要做羞人事情。
指尖轻轻拨开沁了春水的花苞,淡粉色嫩肉刺得宗政霖凤目火光明灭。
“心肝儿这处销魂地,若是进得,必是娇软炙热,每每含得本殿欲罢不能。乖娇娇,给本殿尝尝味儿,好些日子碰不得,心里火烧火燎,着实想得难受。喝些汤汁也好。”
话才说完,男人头颅已深埋进股间。等不得多些缠绵,直直探入她蜜处啧啧吸吮。那可恶舌尖,痒痒刮在她里面,慕夕瑶水淋淋眸子频闪,声气儿越发娇嗲。
“殿下使坏。”嘴里怪他不规矩,腿儿却打开着任由他作弄。
“可是舒服,嗯?”见她放开了与他迎合,宗政霖兴致大涨。“娇娇,说与本殿听,舒服不曾?”扛了她腿弯在肩上,将整个人压了上去,白生生腿儿曲着,宗政霖一把抛了棉被下地,就这么眼见着她乳儿被自个儿压得变幻了形状。
“柔若无骨,伺候起男人,无人比娇娇得用。”六殿下床笫间风仪大失,每每上了兴头,总是与寻常冷淡大相径庭。
复又埋头折磨她,一手挑弄丰盈轮廓,只叫慕夕瑶上下失守,哭啼着求他莫叫她难受。
“叫心肝儿难受,却是本殿不是。立马给补上。”两指深深刺入,掌心下是她绵软椒乳,宗政霖男根暴胀,前端粘液竟激动得挂不住滴落在榻上。“乖娇娇,给了本殿,把你那香香甜甜的汁水儿泄出来便饶过你去。”
身下女子媚态妖娆,迷离着勾引他神智,身段儿娇美难言,尤其夹弄他指尖的蜜处,只稍一作想,宗政霖手下便带了几分激狂。
“殿下。”娇喘得语不成调,慕夕瑶只觉被他玩弄得浑身酥软,情热自腿间升起,欢愉直冲脑门儿。
“要到了是不是?”拉了她小手覆在他似要爆裂之处,一手给她安抚,另一手,带着她急急抚弄慰藉。
如此这般渴求深入一个女人,宗政霖只在慕夕瑶身上体会过。那一霎毁天灭地的畅快,便是梦里,也叫他难以抑制
。尤其彻底驯服了这闹心的,看她层层绽放开去,为她散发着情香,各种姿态声声讨饶,这种浑身都在叫嚣的满足,让宗政霖如何也移不开眼。
肉体上的欲念只她能够满足,心里急切堆积的渴望,也唯她能让他心甘情愿。
“娇娇。”嘶哑呼唤一声,宗政霖指尖猛然顶入她深处,只听慕夕瑶哀叫一声,身子刹那紧绷,花心处玉露喷洒,满满湿了他一手。
女人失神张着美目,菱嘴儿微张,****汁水因着情动,顺着腋下滴滴滚落。
“美极,娇娇妖美至极。”宗政霖掰开她****,见着春水汩汩之****,哪里还能等得下去。
男人握住她小手急切上下套弄,目光死死锁住她大张的腿心,直至汗如雨下,下颚紧绷着高高扬起头颅,才一把握住她丰腴,执着前端股股喷射而出。
大喘气伏在她身畔,宗政霖闭目片刻,再睁眼时,入目之景,险些叫他恨不能掐了这女人脖子。
慕夕瑶神智不清抿了唇瓣,淡淡腥气叫她蹙了眉头轻轻****了去。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她是瞧不见如何场景,却叫宗政霖不早不迟,正正好撞见她卷了浊白吞咽下腹。
眉心狂跳,好容易压制住又见抬头的欲望,狠狠将她揽入臂弯,制得死死。
“要命的东西。”在她跟前意志起不了效用,宗政霖愤愤出言。
两人在主屋里一场情事,却叫外间众人尴尬至极。卫甄急急遣了人散去,自个儿也避在角落里连连叫苦。
他也是血气方刚时候,被瑶主子那声气儿一吓,首先想到竟不是风月之事,而是殿下事后得知,震怒之下不知要如何处置今晚值夜之人。
如今侍奉殿下身边之人,谁人不知,殿下对瑶主子那是容不得旁人沾染分毫。府里还好,到了外面,他身上担子,只会更加沉重。
更叫他忧心之事,却是卫统领偷偷瞄了眼身下,那么突如其来一声惊吓,会不会叫他从此记在心里,再也没了男人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