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嗯。”
“臣妾困了。”
“朕抱着,自睡便是
。”
……
boss大人您握着臣妾的肉胸胸,臣妾很难为情的。
“今次产下小儿,娇娇切勿急着断奶。”
耳根有些发烫,慕夕瑶背对他的面庞渐渐染上霞色。这男人,养诚佑那会儿,也是快两岁断的奶。最后一两月,竟是大的比小的更容易上瘾。
“前三月近不得娇娇身,总觉时日过得慢了。”男人遗憾将她小身子拢得更贴紧些。大手自兜衣侧边滑进去,时不时揉捏两下,灼热鼻息扑在她后心,直叫慕夕瑶连连哆嗦。
越说越露骨,这般样子,倒叫人如何安睡!
“褪了兜衣,嗯?”小妖精一身皮肉香软粉嫩,比云缎还细滑。“转过身来叫朕看看。”
“好不正经。”喃喃一声嘀咕,压根儿没容她反抗,皇帝已驾轻就熟解了她脖子后系带。
方才被掰转身子,便被男人低头吻住,唇齿间强势侵袭,手指缓缓向她亵裤探去。
“唔,外头嬷嬷在的。”除了掌管起居注的“自己人”,打今儿起,高嬷嬷一并殿外值守。
这是打算第一天便顶风作案?之前还只一人知晓,如今似有围观迹象。
“朕与娇娇亲昵,何容他人置喙。”色心一起,便是皇帝,也不讲道理。
“亥时过半,还请贵主子顾念皇嗣,熄灯早些安置。”
突如其来一声报更,中气十足。大晚上的,半个毓秀宫主殿都能听闻。高嬷嬷不过尽了本分,却叫内室两人同时黑了脸。
宗政霖在她身上放肆游走的大手戛然止住,眉头皱了皱。身为帝王,自是一言九鼎。方才在小女人面前摆了威风,话音才落便被人当即落了脸面。这滋味,皇帝不乐意消受。
比宗政霖更是忿忿,却是高嬷嬷嘴上唤的“贵主子”
。慕夕瑶算漏一点,祖宗规矩,也是男人定下。大半男人都有个通病,帝王出错,必是身边女人德性有亏。
这不,明明是建安帝馋她美色,到头来整个宫里人听进耳中,更像是她这个做“贵主子”的,暗地里不安生。再想得深些,得,成了她魅惑君王,有了身子也行撩拨之事。
小牙口吱吱作响,本就招人的脸蛋儿更红了。
宗政霖眼看她水眸晶亮亮气恨难平,芙蓉面上娇容羞臊,被他吸吮得艳红饱满的唇瓣微微撅起,这模样,整个就一小妖精被欺负了,激得男人心底征服欲愈见澎湃。
“外头之人所言非虚,娇娇不冤。”的确是小妖精勾他。建安帝凤眸半合,搂着人缩在怀里,下颚抵在她发心,本已止住的挑动复又激狂起来。
“呀!”
“亥时过半,还请贵主子顾念皇嗣,熄灯早些安置。”
又一声提醒。
……慕妖女龇牙咧嘴凶悍模样顿时惊住,这次是真傻眼了。
接连两次大半夜里点了她名头,就差没直白着说“贵主子您千万别榨干了皇上,还得保重龙体为要。”
丢人现眼啊,自家宫中体面都没了。
眼角抽抽却发现紧靠着的男人胸膛微微起伏,喉头上下滚动,垂着眼睑,盯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敢再叫外面那实心眼儿的逮住把柄。慕妖女眼睁睁看着皇帝笑意弥漫开来,心里气得呀,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肉下来解恨。
眸中闪过了然,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自个儿身上里衣。襟口大开,健壮胸腹跃然入目。
“准了。”凑到她跟前无声吐了俩字儿,配合他如今衣衫不整的情态,其间用意清清楚楚,不容错辨。
小妖精唇齿咬撕磨,每每酥麻入股,爽快得很。
面颊涨红,水眸越发水汪汪鲜活灵动
。慕妖女憋屈半晌,窝窝囊囊学着他不发声骂了句“无耻!”再之后,却是一口咬在他手背,报复心未曾消减。
建安帝挑挑眉头,爱怜吻吻她面庞,小妖精鼓着腮帮子,一副兔儿样。丁点儿小力气,挠痒痒都不够他使唤。
被皇帝心情畅快抱在怀里,慕夕瑶险些没委屈得跳脚。
自打入府,她还从未这般使不开手脚!太后娘娘,您真的摸清了自个儿儿子喜好?不是给他凭白给皇帝送乐子来的?
接连三日,毓秀宫宫人见着贵主子,无不赶紧低头,生怕藏不住眼底笑意,被娘娘责罚院子里颂《道经》。
没见着箬兰姑姑都被主子发落,足足念诵半个时辰方才被招回去继续当差。
用过早饭,被宗政霖半搂半抱带到院子里走动舒泛筋骨。慕夕瑶挽着他臂膀,眼珠子盯在男人龙袍下金边刺绣朝靴上。这般精致缎面,看着就扎眼。
连着两晚上,臭男人色心倒是歇了,反倒起了捉弄她心思。将她欺负得忍不住出了声儿,外间“贵主子”叫唤声传来,定要看她羞恼炸毛,这男人才志得意满哄她入睡。
这都是啥破毛病!
“娇娇自打诊出喜脉,近月里性情更显欢悦。朕盼了许久的小公主,该是等到了。”一手抚在她小腹,皇帝微微颔首,对能得个与她相像的小闺女,早已心生急切。
boss大人您真会自圆其说,臣妾分明是被您给气的!莫不然谁会一到晚上便斗鸡似的,瞪眼四下提防。
卫甄跟随墨兰寻来时候,便见万岁爷护着贵主子在身前,两人亲昵说着话。
御前待得久了,一眼便知皇上心情和悦。这时候禀明长公主回朝,卫大人紧了紧拳头,已然明白待会儿自己不怎么受待见。
“长公主回朝?”
大魏朝长公主,乃废太子胞姐。远嫁乌昭达和亲,出阁前颇受先帝喜爱。因着那时叛党做乱,漠北狼子野心,内忧外患之下,虚岁十三的长公主宗正珍,毅然请命和亲东面游牧部族可汗
。以东乌昭达牵制漠北,为大魏赢得剿灭乱党的时机。
如今长公主不经通传,擅自回朝,这事情,前世从未有过。慕夕瑶仔细一琢磨,是了,漠北那边儿大司马呼和谒登基称王,得宗政霖助益颇多,又与他盟约在先,自是没了后顾之忧。
宗正珍此番故意封锁住消息,不声不响返回畿内。直至到了林城,才派人通传,打着祭拜先帝的名号,实则对新帝,怕是怨恨尤深。
毕竟隔着废太子这出恩怨,也难怪她如此行径。
宗政霖凤目一眯,揽着慕夕瑶淡淡发了话。
“将她一行暂且安顿驿馆。晚上玉华殿设宴。”
宗正珍已嫁做乌昭达可汗正妻,被乌昭达尊为可敦。宗政霖如此安排,便是将她视作外客,这男人,果然也不是好欺的。
“皇上,与长公主一同回京的,还有昔日先帝亲封‘未央’郡主。”
卫甄不敢隐瞒,如实回禀。果然,不出意料,万岁爷盯在他身上的眸光瞬时暗沉。
慕夕瑶偏头仰望他侧脸,只见男人面容紧绷,搁在她腰间的手掌,甫一听闻郡主回京,竟极其罕见失了力道。
“皇上?”
未央郡主?却是何人?慕夕瑶眼底闪过疑惑,又一个无甚印象之人。看他这神情,两人分明识得。
被她唤回心神,皇帝拍拍她手背,带着人缓步前行。
“既是与长公主一道,一同安置也罢。”
卫甄得令离去,慕夕瑶伴在他身旁,眼底有精芒闪过。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宗政霖除她之外,因着个女人失态。
先前还说陪她往御花园瞧瞧新进贡来的金钱锦鲤。如今,却带着她向毓秀宫主殿行去。
宗政霖何时对她,不过转眼工夫,便已出尔反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