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情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吗?”陈沥言慢慢地问着,我歪着头回忆了一下,以前我刚刚认识陈沥言的时候,就问了他,他有没有女朋友或者是老婆之类的人,以前还在怀疑他骗我,说他没有,但是现在接触下来,他还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烂桃花。
“回答的没有啊,但是这个跟你有没有女人有关系吗?”
我有点不明白了,难道陈沥言找女人,都要通过子凡的点头,才能找到吗?
子凡不可能管陈沥言严格到这个地步吧?
“子凡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每次有女生跟我告白,他都会站出来,给我挡了那些桃花,有一次,一个女人亲自送上门来,当时我已经是黑帮的老大,而那个女人是黑帮元老级别的女儿,我们就见过一次面,她就喜欢上了我。”
说到这里,陈沥言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下我的表情,我的脸色很正常,在陈沥言故意停顿不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要看我有没有吃醋,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上当呢!
“你说吧,说完我就吃醋一下好啦!”
附和着陈沥言,让陈了言愣了愣,随即微笑,有些不高兴地冒了一句:“苏荷,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连个吃醋的表情都没有?”
这话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我被陈沥言的话给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着陈沥言的面打了一个冷哆嗦,催促着:“你说都没有说完,我怎么知道你跟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要是你跟她有什么了,我肯定吃醋,但是你这说一半,我怎么吃醋?”
陈沥言啊,你就算我让我吃醋,也得让我有个吃醋的理由啊,这么急切地想要看我吃醋的样子,我等会就表现给你看!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拍了一下陈沥言的手,虽然他不能动,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手指刮了一下我的手指。
“很明显,我不喜欢送上门来的女人,那女人一直缠着我不放,后来有一次活动,争夺地盘的时候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受了谁的唆使,将我的计划透露给了敌人,导致黑帮差点就被一锅端了,还好最后力挽狂澜,从那天起,子凡就对那个女人怀有了恨意。”
听着陈沥言这么说,我突然总结出来了一个规律,子凡算是那种明白事理的人,而且从陈沥言跟我说的这话我可以看出,只要出现了对陈沥言不好的事情,子凡的态度才会有所改变。
而我仔细地想了想,我之所以跟子凡有了冲突,是从我决定跟格格报仇,然后给陈沥言带来麻烦的时候开始的。
看来啊,子凡并不是无端端地跟我对干,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好吧,我知道了,都怪我。”
我自责地说着我自己,陈沥言打断了我的自责,继续说道:“你就不想听那个女人的下场?”
“啊,还有下场啊?什么下场?”
一听到陈沥言说下场两个字,我就觉得没有好事情发生。
提心吊胆的生怕子凡到时候也对我下手,外人可以防范,但是自己人,还真的是不好防范。
“下场就是,子凡最后将那个女人送给她爸享用了。”
我有点不明白,但是看着陈沥言那贼兮兮的笑容,我就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仔细地琢磨了一下享用那两个字,不会是.....
“我的天,他爸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女儿吗?他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按照我的年纪,如果我二十多岁,那么我爸就是五十多岁了,自己上自己的女儿,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的很。
“当然是用了一点手段,后来,那位元老级别的属下隐姓埋名,至于他的女儿,不知下落。”
陈沥言在跟我说结尾的时候,我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除非是下了药了,才有那种可能。
可是这种变态的想法,究竟是给子凡说的,我都没有想到这一层,他竟然?
真是个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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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孩的下场了,真是可怜,竟然被自己的老爸给那个了,也多亏子凡想的出来,但是,陈沥言,事情发生之后,那个老人就没有找子凡算账?”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当然不可能,只是这件事情被我压了下来,子凡当时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也就是在我设计的机关里训练了一个月罢了。”
陈沥言赞赏地看着我,我咽了一口唾沫,陈沥言设计的那个机关,我已经不想问了,变态程度堪比子凡的变态。
竟然还是训练了一个月,难怪子凡现在的身手那么好,遇到什么事情,直接一个人就冲上去了。
“好了,你休息吧,让我好好消化一下,至于你说的吃醋的事情,我觉得我不该吃醋,我应该是吃惊,真的把我吓到了。”
这个子凡,看来以后我是真的要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了,要是他也想出这种变态的办法来惩罚我......
“吃惊?放心,子凡不像以前那样子了,有我在,他不会怎么样的。”
陈沥言突然挪动了一下身体,我盯着他的脸看,心里想着麻醉就好了吗?
“你可以动了吗?”我们聊着聊着,陈沥言的麻醉竟然退了,陈沥言也有点惊喜,将头换了一个方向,面向了窗户,还舒服地冒了一句:“哎,总算可以换个方向,脖子都躺疼了。”
我笑了笑,伸出手帮他捏了一下脖子,陈沥言舒服地直叫唤,还一边喊着:“力度可以再重点,好生帮我捏一下,子凡的事情,我帮你解决,乖!”
有些时候,陈沥言严肃地跟个阎王爷似得,但是有些时候他又特别的风趣,让我想都想不到的风趣。
一点老大的架子都没有,嘻嘻哈哈的像个正常的风趣少年。
可是这个模样的陈沥言,出现的概率有点低啊!
“对了,沥言,明天刘越说的赴约,你还去吗?如果你去不了的话,我去也行。”
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事情,我心里想着啊,他不去,我去也行,反正我跟刘越那小子还有一笔账要算。
“明天再说,就算去不了,他们也会找上门来的。”
陈沥言胸有成竹的说着,我也不好反驳,继续给他捏着脖子,捏累了我就趴在陈沥言的床边睡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才醒。
浑身酸疼,就跟打了仗似得,陈沥言睡的很香,我伸了一下懒腰,然后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可能是受了凉,所以肌肉才会酸疼。
看了一眼时间,早上的六点钟,我在医院总是起来的特别的早,之前照顾我妈也是,每次很早就起床了,可是一到别墅的房间,就算是到十点钟我都不想起床。
趁着陈沥言这会儿还睡着,我赶紧去食堂帮陈沥言买了一份早餐上来,清晨外面有一层薄薄雾气,很冷,吸入我的肺部我都觉得是凉飕飕的。
买完了稀饭和鸡蛋,我快速地上了楼,刚走到科室门口就听到护士在议论:“刚刚来的那群穿着黑衣的男人是谁啊?要不要通知下护士长?”
“什么黑衣人啊,你们在说什么?”
护士们看着我,忙对着我招了招手,说道:“你是陈沥言的家属是吗?刚刚有一群黑衣人进了病房,你赶紧去看看,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就按呼叫器啊!”
看着护士们有点担忧的样子,我快速地提着早餐就冲向了陈沥言的病房,黑衣人,究竟是谁?趁着我不在病房的时候去了陈沥言的房间?
心急火燎地朝着病房赶,连手里的稀饭都漏了我都来不及顾忌,生怕陈沥言出了什么差错,那我就万死不辞了!
门是虚掩住的,我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病房里陈沥言的笑声。
“真没想到你的消息还挺快的,我住院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你的耳朵里了。”
陈沥言的话里带着火药味,我悄悄地走近了病房,站在一边朝着里面打量着,只见病房里面站着四个男人,全部都是统一的黑西装,就像是黑社会的人一样,怪吓人的。
“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欢迎你们!”我怕陈沥言会受伤,所以一把就推开了病房的门,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回头来看我,只是一眼,我就楞在了原地。
光头,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摸着他的下巴,在他看到我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眼睛明显的一亮。
眼前的人,是我躲避了很久的人,今天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让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可是一想到陈沥言还在病房,我又生生忍住了心中的惧意,脚就像是扎了根似得,动都不敢动一样。
“你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哆嗦,陈沥言此时还是趴着躺在床上,医生说了他不能动,就不能动,我看了他一眼,还好,他没有问题,只是雄突然来到病房,着实让我有点紧张了。
希望他不要来生事,不然的话,我跟陈沥言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