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热火在两人之间燃烧着,一触即燃。
“什、什么欲拒还迎,我是想推开你。”程安妮的脸要多红有多红,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儿子还在外面。”
他的房间就在对面,她还能听见他闹腾的声音。
偏偏陆禹森在这事上一向霸道,想要的时候不管不顾,从来都不会考虑其他事情,包括儿子。
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门都没关呢……”她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好刺激。
身子紧绷着,一动都不敢乱动,生怕又碰到了他那儿,他又说她挑逗他。
“你先起来,好沉。”
“我都……都透不过气了……”他们的身体贴的那样紧,仿佛两人已融为一体。
她本来想推开他的,可是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变为抓住他的衬衫了,感觉像是要将他拉得更近。
对于她的抗议,陆禹森置若罔闻,反而愈发兴奋似的,赤焰般的眼神紧盯着那张羞得通红的小脸。**在体内不断发酵,升腾着,刺激着,他热血沸腾。
他嘴角一扬,勾起一抹性感的笑容。“你觉得,可能吗?”
“我们已经有多久没做了,还记得?”
他妈出现后,他们基本上处于一种冷战的状态,她都不愿意让他碰。
“哪、哪有很久……才三天。”
“三天,按照每晚四次来算,再加上今晚,你总共欠我十六次。”他的笑容愈发火热了。
“十六次。”程安妮惊呼,身子一抖。“你想精尽人亡啊?”
“我有多少‘精’力,你还不清楚?”
他的身体早已难耐,就算是这样的距离,已足够让他疯狂。
薄唇贴在她唇上方,却又不真的吻上她,故意折磨她似的,似有若无地婆娑着。
“难道你不想念我的吻,不想念我的身体?”
“我,唔……”刚要推开他,他的吻已落下。趁她低呼张唇之际,他已深入,肆意在她口中游走,含住了她小巧的丁香,勾缠着她的热情。
“陆……陆禹森……唔……别……别在这……儿子……嗯……”
她扭动着身体,却感到他的身体更滚烫了。尤其是那一处,正抵着她的双腿。
“陆禹森……”
“我在这,宝贝儿。”陆禹森低笑,气息微喘。那一抹笑容出现在此刻充满**的脸上,性感得像个恶魔。“很喜欢我的吻,是么?”
程安妮好一会儿才喘匀。“不、不是……不要,不要在房间……”
“那你想在哪里?”
大手将她的t恤从牛仔短裙里抽出来,撩高,露出了白皙的肚子。小小的肚脐是粉红色的,非常可爱。
“在客厅里?”
“不,不是,我叫你别碰……嗯。”
他掐了把她纤细的腰肢,有点痒,有点疼,酥酥麻麻的,异样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身体,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陆禹森深深一笑。“瞧,小妖精,你是多么的敏感热情。”
“就算你嘴上喊着不要,你的身体已经出了你的渴望,不然黏我黏得这么紧做什么?”
他瞥了眼她紧张颤抖的小手。“瞧瞧,抓我抓得那么紧,怕我离开?”
“明明那么想要我的身体,为什么还要逞强?”
他一边用露骨的话撩着她,另一只手钻到她背后,逼得她贴紧他的胸膛,单手解开了她的**扣。
深入,一手罩住。
程安妮溃不成军,闷哼了几声,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了。
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妈咪,爹地——”小橙子在对面喊他们,程安妮的脸顿时红得要爆炸了,有些慌乱地低喊。
“放、放开……儿子,在,在叫我们……”
她慌得都语无伦次了。“他要过来了。”
“急什么?这样更刺激,不是么?”他贴着她爆红的小耳,轻咬了一口,连眼角余光都是邪恶的,“宝贝儿,别否认,你就喜欢这种刺激。”
他爱极了她在他怀中面红耳赤,低声哀求的模样。
故意用坚硬轻轻撞了她一下。
“妈咪,爹地——你们在哪啊?”小橙子的声音越来越近。
程安妮饱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能让儿子看到这一幕,可是另一面,就像他说的……真的该死的刺激,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所有感觉都齐刷刷朝头顶冲去,全身像过电一般发麻,连脊椎都是酥的,软的。
人都爱刺激,都爱这种“铤而走险”的疯狂,如同行走在悬崖边缘。
“儿子,儿子快到了。”她难耐地低喘着,“别这样。”
她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欲,还是因为急出了眼泪,楚楚动人。
“别让他……让他看到……”
“让我起来,陆禹森……”
“嗯?叫我什么?”男人挑眉,她急得快疯狂,他却从容淡定得要命。
“阿森。”
“换一个。”
程安妮咬唇,眼睛红得像小白兔。“那叫什么?”
“你说呢?老婆。”他眼里的炽热逐渐退去,变得深沉。
她好难启齿。
“我们,还没,没结婚。”她的声音哆嗦得厉害。
“迟早要叫的,提前习惯一下。”
她讨厌他这副得意洋洋,占尽优势的模样。斯文**,说的就是他么?明明生了一张霸道总裁脸,耍无赖时却像个**,好想挠他几爪。
“叫我,老婆。”陆禹森笑得很温柔,完全是诱哄的语气,却又不乏霸道。他向来惯了主宰一切,每一个字眼都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叫。”
“爹地?”
“爹地?”
声音越来越近。
陆禹森一副吃定她的样子,笑容更坏了,“叫不叫?还是你想跟儿子解释一下,什么叫造人?”
“你,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害臊怎么写?你教教我。我只知道……**两个字怎么写。要我教你么?”男人没羞没臊地继续**她,眸光深沉,感觉到她在发抖,愈是气定神闲了。
“妈咪,你们在哪嘛。”
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陆禹森上挑着嘴角。“老公,叫、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