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焱不满的在她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小笨蛋一个。”说着,他还故意的敲了敲她的头。
“讨厌,别敲了,会变笨的。”池小水不满的扯下他的手,捏在掌心,“你赶紧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判断的?万一女儿只是随便画呢?”
“有一次,我去她的房间,她看似无意挡在画板前面,但是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干什么。军人最不缺的就是敏锐的洞察力。我从她脸上的微表情判断出,画板后面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小傲娇虽然智商高,但是毕竟没进过社会,我怕她吃亏。有一次,我趁着她不注意,就看了一眼那个画板。原来在画纸最下面,有一个少年的素描。
我猜小傲娇可能对人家有有意思,不然干嘛把那张素描藏在画板最下面。”
池小水闻言,惊讶不已,想到小傲娇的身体,池小水否决了他的猜测:“不会的。小傲娇从不出门,怎么就认识新朋友的?!”
这才季斯焱也赞成她的话。
“以上只是我的猜测。小傲娇一整天呆在房间里,与书为伴,或许小傲娇是照着素描书里面画的。”季斯焱开口道。
“嗯,我觉得你刚刚的猜测不靠谱。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点,就是不能乱点鸳鸯谱。”
“嗯?”季斯焱愿闻其详的看着她。
“你不在家不知道。就是小相思特别粘小海浪。不管是换尿布,洗澡,还是喂奶,只要小海浪在,她就乖巧的不得了。而且每次睡觉,都必须小海浪哄着,要是小海浪不在,她就各种不舒服,扯着嗓子大哭大叫。就连我这个做妈的,都被各种嫌弃。不过还好,我家小海浪比较爱护妹妹,什么事都依着她。哥哥,你说小相思从小就如此粘着小海浪,长大了会不会喜欢小海浪?到时候,我们是阻止,还是支持?”
季斯焱目有所思的看着她,那目光让她隐隐不安。
“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池小水困惑的问。
“要是女儿长大了听到你这句话,一定会抱怨你偏私。”季斯焱开口道。
“啊?”池小水惊讶,“我哪儿?”
季斯焱刮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子,无奈的开口:“还说没有。你都没想过,要是小傲娇喜欢小海浪,你是支持,还是反对?换到小相思那儿,你就考虑这个问题,不是偏向小傲娇,是什么?!”
“……”池小水汗颜。
被哥哥这么说,还真是这样。
“或许是小傲娇跟小海浪从小一起长大,我潜意识里赞成他们在一起。”池小水悻悻的吐了吐舌头,解释道。
“我知道你都爱孩子们。但是现在家里有四个孩子,难免会偏私谁。不过,我希望你尽量做到平衡。小孩子心里很脆弱,一个小小的行为都会伤到他们的心。”
池小水点点头,很赞同哥哥的话。
“我知道。老公,还好有你在旁边提点我。你不准在离开我了,要是没有你,我真的无法想象……”
池小水紧紧的抱着他,眼眶酸涩。
一想到那天的场景,她就心有余悸。
“都过去了,别难受了。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季斯焱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安慰道。
“嗯,你以后都不准这样吓我。”她在他的肩头蹭了蹭,声音还是很哽咽。
“还难受的话,看来我把今晚上的三次,分一次到现在。
池小水震惊,挣扎着,要赶紧逃。
然而,刚一动,整个人就被旋转,随即被压在身下。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季斯焱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爱怜的吻。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池小水望进他深邃的眸子,莫名的相信了。
“嗯。”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一路往下蔓延……
饿了好几个月的男人,如凶猛豺狼,扑向身下美味的绵羊。
他纤长的手指,扯掉她所有的保护伞,猩红的眼眸里折射~出浓烈的渴望。
强劲有力的四肢,拖着她柔软的腰,在她做好准备的时候,将她拆骨入腹……
当两人契合的时候,柔弱的羊羔无阻的仰头,发出低吟浅唱。
季斯焱口中的一次,直接跳过午饭,直到晚饭点,在池小水的连连求饶下,季斯焱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她。
“你还欠我两次。”季斯焱从她身上翻下来,撑在她的两侧,吻着她的光洁的背脊。
“嗯。”池小水现在只想睡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敷衍的应了一声。
“睡醒,继续。”
背上传来痒痒的感觉,池小水很不耐烦,挥了挥手。
“好累的,我睡觉。”
她不答应,季斯焱不依不饶的吻着她的玉~背。
“好不好?”
池小水受不了的连连点头:“好。”
见她同意,季斯焱也就没有再骚扰她。
“你继续睡,我帮你洗澡。”
他抱着她下床,看到床头柜上那碗早已经凉透的粥,蹙了蹙眉心,没再去管它。
第二天,池小水醒来之后,身体就像是被车撵过一样,酸~软无力。
事实证明,千万不要在迷迷糊糊的答应男人的话。
昨晚,她半夜醒来,刚一动,某人就压了上来。
问了句,她醒了吗?
她就是下意识嗯了一声,随即自己就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醒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声的问候。
池小水看着靠在床头,看报告的男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您可别来了。我今天还要出门呢。”
这男人就跟饿狼似的,就不怕肾亏!
看着她防狼的模样,季斯焱无奈的摇头。
“知道你今天要出门拍摄杂志。不然你以为最后一次,我会那么快放过你。”
池小水闻言,狠狠抽了抽嘴角。
“色~狼!”
对着他骂了一句,赶紧下床。
只是,当脚刚接触到地毯的时候,她真想骂娘。
“大色~狼!”她转头瞪一眼,姿势怪异的进了浴~室。
季斯焱靠在床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色?
对自己老婆色-点,有何不可,况且他还被饿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