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盛有香炉,丝丝缕缕潜进人的鼻息间,熏得人都要醉了。彼此的呼吸间,缠上了一阵阵迷离的沉香,在灯火摇晃略为朦胧的视线中,楚之凌只看见一只婀娜妩媚的妖,内里薄衫掩着雪白丘峰上一滴娇艳蓓蕾,她躺在他身下,尤物般倾城的姿,艳若桃李的影。
他很快便分开她的双腿,火热却摩挲在她的花穴处,未有进入,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身上的敏感点,她柔软的胸尖,曼妙的小腹,滑腻的大腿,他节奏性的撩拨迫使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吟哦。
“别紧张,放松点。”感受到她脊背依然有些微的僵硬,楚之凌循循善诱着。
她潜意识里似乎仍旧抗拒着他,楚之凌不禁眉头微皱,嘴唇贴近她耳边,低声道:“你要知道不是我不能进去,而是如果你那里太干了,你会痛。”
他的声音很是低哑,好像从喉咙口里挤出來似的,说起话來的时候很艰涩,看得出,是在隐忍着什么。
原本闭目的辛越睁开眼睛,却发现楚之凌俊脸通红,额上有汗水不停地落下來,呼吸也变得极重,仿佛生了一场大病,辛越瞳孔一缩,急急问道:
“你怎么了?”
眼见辛越一脸着急的模样,楚之凌心里滑过一丝笑容,然而身体处传來的痛苦却使他无法面露喜色,他声音沙哑,一副压抑克制的模样:
“我很想要你,快要忍不住了,可是你太紧张了,不够潮湿,我只好等着你适应,我怕,你会疼。”
他望着她,努力拼凑出完整的话。
他的目光太深情了,盛满了太强烈的关怀与宠溺,黑亮的眸子间,满满的,都是她的影。
辛越心头,被一击而中。
他太懂得怎样软化她的防线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要,继续对她粗暴好了,继续让她痛苦好了,她求他不要对她这么关怀备至,求他继续给她恨他的理由。
求一路坏到底好吗?
求彻底地让她绝望好吗?
一滴汗顺着楚之凌俊美的脸颊流下來,他笑:“我答应过你,会温柔,不会让你再痛的。”
辛越刹那如遭电击,她向來自制,可是这一次在意识清明情况下,她的感性竟然压倒理智,明知飞蛾扑火,却还是紧紧地贴向他,环住他的脖子,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
楚之凌一怔,随后一笑。
若不是身下的火热太过亢奋,难以浇灭,楚之凌真的就想这么抱着她,安安静静地抱着她。
他需要人來灭火,太需要了。
他的手颤抖地爬过辛越光滑细腻的背部,急促游走,游到她紧闭的双腿间,他感觉到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主动敞开了双腿,心里升起一阵欣喜,他找到草丛中含苞待放的粉嫩花朵,揉捏挑逗,她放松下來的身体很快淌出花蜜,但这还不够,楚之凌分开她饱满诱人的花瓣,手指往更深处探入,轻柔而有节奏地挑动着,让辛越腰肢微颤,两腿间的花穴变得越发温暖和湿润。
“准备好沒?”她底下一片潮湿,他察觉时机已到,咬她耳朵,声音沙哑惑人。
辛越闭上眼睛,从脸颊至眉黛边,都爬满了红晕。
楚之凌知道她不是沒听见,而是不好意思回答,便也不再逼她应声,他热火焚身,猛然腰部一沉,冲击挺进,与此同时一记畅快的闷哼声自他鼻中发出。
他听她吟哦,满足喟叹,纵情在她体内进行着有节奏的律动。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不够你吗?”身体交合间,他厮磨着她如玉的肩头,一边发问。
“你兽|性发作。”他坚实的胸蹭着她胸前的柔软,身体的撞击还在继续,随着两人动作的起伏,辛越时不时有呻|吟从嘴中吐出,弄得原來甜美的嗓子有些沙哑,说出來的话就算再嘲讽,也平添了几分妩媚缱绻,显得那么风情万种。
楚之凌又一记撞击,丝毫不在意她滋生出云端般的快感时将他的脊背抓得通红,他只发了疯般将她占有,仿佛怎么攻城略地都不够。
然而这份疯狂中又含着丝克制,不想让她太过疼痛。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兽|性发作吗?”
楚之凌不但不在意她的讽刺,反而还言笑晏晏地追问着她。
她正要开口,男人的坚挺又再一次朝她柔软私密处攻了进來,空虚的世界被他满满填补,随着他有力地深入,越发地撑大,她感觉她浑身都涨了起來,身体的每一处都格外的喧嚣,他又深入一寸,辛越感觉自己身体快要撑不住了,爆炸了似的,不由得紧紧地扣住男人坚实的肩膀,指甲深陷。
楚之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疼痛,适时地退出,一瞬间辛越感觉格外的空虚,她的花径在不停地抽搐,缩紧又松开,缩紧又松开,循环往复间,滋生出痛苦与快感并存的奇异感受。
她不自觉地想要得到更多。
男人似乎很懂她的心,很快就满足性地,挺进了她娇嫩诱人的身子里,反复进行着有节奏地抽动,感受着她紧致花室的吞吐。
滚烫的汗水不住纠缠,急促的喘气声此起彼伏,敞口莲花炉中暖香融融,渗入海浪般重叠的幔帐,轻轻地,如女子睫翼颤动的声音。
男人的喘息声一声急过一声,手搂住辛越的腰肢,在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不小心划下痕迹,楚之凌知道她忽略了他的话,固执地继续发问: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兽|性发作吗?”
辛越绵软柔白的身子在他强有力的掌控下时起时落,时而舒缓时而急促的节奏牢牢把控着她,让她人好似悬在半空中,沉浮不定。
终于,他放开了她,她整个人彻底陷进柔软的大床中,青丝凌乱,浑身透出不可一世的妩媚与慵懒。
素白的食指指甲划过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笑得如同慵懒的猫:“发情还有理由可言吗?”
楚之凌抓住她纤细的食指,眸子微眯:“我真想让你沒有力气再说出讽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