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她发现徐庆也不正常,徐庆全身很滚烫,而且她察觉到了男性的火热正抵着她,她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都不能。
她瞪大眼睛看着徐庆,挺拔的身板在她的视线里逐渐变得明朗起来,眼眶一热;“徐庆哥...你...你...”
她急的都快哭了起来,顾不上身体的难受,忙着挣扎爬起来,离徐庆很远,她的心口就像被利刃硬生生的挖走了一块。
现在的他们在做什么,她的心里清楚,他们是万万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了,那他们要怎么办?
这是无法交代的,先不说两人之间的朋友关系,就是王訾轩中间的这层关心,他们都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发生的,若是发生了,他们都没脸面见人,何况这事不是简简单单。
他们两个人都中了药,那么那个女人的用意就是希望他和徐庆之间发生关心,找个女人打的主意就是这个,她恨不得将那女人立刻碎尸万段。
可是这个女人为何要这么做?她实在是不解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和徐庆是不能这么做。
她还太小,不愿意来承受这种痛,她还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女人,怎么能够扛得住这样的打击。
可是她是这么想着,但是她已经受不了,她摇摇晃晃的要去厕所,但是她整个人还没有走进,突然她整个人被徐庆给抓住了。
看来徐庆已经被药物给控制了,便就受不了的来抓住了她,她惊恐的望着徐庆,徐庆此时也已经不受到控制了。
“徐庆哥..你要做什么?”她惊恐的叫着,已经知道徐庆现在失去了思维考虑的能力,就快要走在奔溃的边缘了。
徐庆摸摸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柔声说着:“梦樱...我...我...”梦樱还在等待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难耐的低吟,“热,好热……梦樱,我热……”
梦樱听完,这才明白徐庆中的药比她的还要厉害。
“不行,徐庆哥..这不行,真的不行。”她想要去推开徐庆,但是她没有力气,现在的他们都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梦樱其实是在极力的忍受着,她现在
的样子有些吓人,嘴唇干的都起了一层皮,头发乱糟糟的,脸又烫又红,身体像在剧烈煎熬般不停的抽搐着。
“不行,我要喝水,我真的要喝水。”梦樱可怜兮兮的说着,用尽力气才推开徐庆,走到一旁,端起桌上的谁就狂喝。
她大口大口的喝得一滴不剩,可是水远远不够缓解她身体上的痛苦,她瘫软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徐庆。
对了,她去开门,她要逃,于是她忙走到门边,瞧着门,对着门外的人大喊;“放我出去,好不好!”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门,只是希望有人会愿意来放他们走。
可是门外没有响声,就是连一丝的动静都没有,她的心跌入了谷底,而此时的她似乎是可以看到,那个女人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边一抹冷笑,再冷漠的离开。
她的心跌入了谷底了,爬不起来,心中是沉沉的悲伤和痛苦,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她慢慢的跌坐在地上,流出心酸的泪水,她的心里也是着急,可是她被锁住,无法走出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也越来越慌乱,找不到方法可以放她出去,她难受在原地,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就在这时,屋外竟然响起了开门声,她惊慌的站起来,看着屋外即将要走进来的人,门打开了,那个女人果然站在他们的面前。
那个女人用嬉皮笑脸的脸色来看着她,并用邪邪的神色来注视着他们,她瞧见身旁有空隙,便就准备朝着那空隙冲出去。
但是她未冲到门口,门被那个女人用手来关上了,女人犀利的眼神带着一丝的调皮来看着她,眉毛往上一挑说道;“你想要逃,这根本就不可能。”
“放开我!”她冷冷的看着女人的脸说道,但是此时她的心里有些害怕,那种从内心深处散发的害怕。
“放开你,呵呵!你还真是喜欢做梦。”女人阴狠着眼瞪着她说道,轻视了她一眼,然后继续道;“你现在就慢慢的享受这其中的过程吧!”
女人说完后,再次的将门给关上,没有了人的踪影,她的心升起了害怕之色,看来他们是死定了。
怎么办?他们现在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发生
那种事吗?这..不行,真的不可以,她心里满是疑惑和惶恐。
她现在心疼得要命,下唇被咬出了深深的血,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她现在需要水,真的很需要水。
她的身体软软的都快化成了一滩水,体温有些烫人,额头上黏腻汗湿的头发,她潮红的脸颊就像是红苹果。
她只觉得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她的身子,难受得要命,无助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嘴里有意无意间发出轻而细的申吟声。
而一旁的徐庆和她的现象没有好多少,徐庆是男人,自然不能忍受春药带给她的痛苦,她看着徐庆的痛苦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她听着徐庆痛苦的叫声,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潜意识里被引发出一阵狂躁,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叫自己去无视那种声音,无视身体里带给她的难受。
他不是乐意与他最亲密的事情,绝不想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和他之间发生关系,这是她不想要的,那么目前只有用水了。
她想着,便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冲涮着自己的脸。冷水冲击着她,她这才好受一点。
而他还在冲涮的时候,徐庆也走了进来,不,应该是说爬了进来,此时的徐庆早就狼狈不堪,没有了理智的存在。
梦樱见徐庆进来,知道自己不能独占这个水龙头,若是自己独占了,那么徐庆会更加的难受,她便让开。
徐庆见梦樱让开,自然懂的这个意思,便就爬过来,任由水冲涮他滚烫的身子,想要找回一丝丝的理智。
冲涮了之后的梦樱要清醒了一下,她用湿毛巾擦了擦脸,滚.烫的小身子却还很难控制,她不停扭来扭去。
她咬牙压制住从心底蹿涌上来的那股难耐燥热说道:“徐庆哥,看来我们今天两个人是无法逃出去了,有人就是要看我们此时的笑话,哈哈!我们还真是悲催。”
她伤心的说着,因为此时的她觉得自己又陷进了深渊里,这水根本就没办法也没有用处,她还是处在昏迷和急躁中。
的确,找个水真的没有用处,她现在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她的身体内还是有虫子在她的身上乱串,在撕扯着她的神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