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蓝儿,你的小凛子蛋挞来了,快出来,别躲了,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夜凛老早便瞧见冬茵躲在一棵金桂下,他故意喊道自己被她取的的专属绰号。
“来了来了。”其实她也好想念陈嫂做的桂花蜜,只是她略窘的反思,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吃货了,明明自己以前都不在意这个的啊,难道是怀孕的关系。
两个人还没有离开花园时,大门口接连驶进来的两辆车引吸了他们的注意,这两辆车分别是白夜泽和白宇邯的。
白夜凛挑挑眉,有事吗?或许是继续昨晚没有吃成的饭,改在今天中午了吗?
白夜泽再次踏进大门,而白夜凛则牵着开始挣扎到后面顺从的舒蓝悠哉游哉的散步到客厅。
“怎么你们全都到齐了,感情叫我回来吃鸿门宴啊?”白宇邯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说什么鸿门宴,他一点也听不懂。
“爸,舒蓝她有些疲倦了,你们慢慢聊。现在恕我们先失陪了。”
白夜凛甚至一眼都没看白夜泽,只是简简单单的交代了一句,动作迅速的牵着一旁的舒蓝一起离开,躲开这些烦人的家事。
看着两个儿子的举动,白宇邯气得差点脑充血,难道都被徐呈微说中了,自己做了那么多,倒还真成了两面不是人了?。
徐呈微则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语带怀疑的看着一旁的白夜泽。
“爸,我说了上次的事,与我无关,再说了白夜凛不是已经搞定北美了吗?你怎么还扯着不放啊?”
“我扯着不放?你知不知道你是姓白的,如果把白氏搞垮了,我看你以后吃什么?”
白夜泽并没有留下来吃午饭,而是父子俩不欢而散了。
白夜泽气呼呼的扯开领带,开着车直飙往白氏集团而去,为不久之后将发生的事做一些准备工作。
许钢听从白夜凛的安排,将车驶进地下停车场,在警察局取回了资料。准备到总裁办公室去把这
些东西收起来。
这个时间段,中午休息时间,没有什么人,电梯以稳定的速度往上升,直到顶楼才停下来,电梯门一开,就是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
许钢才刚要开门,没想到却听到拐角处有吵架声。
仔细一听,居然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楼层的白夜泽,另一个则是女人的声音。
“白夜泽,我要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我比较重要,还是她比较重要?”
女子骄蛮的声音传了过来,让许钢有些吃惊,白夜泽出现在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就算了,居然还明目张胆的跟总裁秘书搞在一起。
这个已经在白氏做了两年的何逸静,居然更加敢跟经理搞在一起就算了,还可笑的在这里争风吃醋,他们真当这个白氏的名头不值价了吗?
还是觉得总裁不在,随意乱来?
“逸静,你不要闹了好不好?这样的问题教我怎么回答,谁要白夜凛那个不负责任的总裁不回来,我不能让公司垮了,这样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没饭吃,你懂不懂?”
许钢听白夜泽居然这样解释,真是无语。
白夜泽很无奈的劝着何逸静,要她不要胡闹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实在没多余的时间跟她耗。
何逸静像是要跟白夜泽杠上似的,刁蛮任性地要白夜泽下楼跟她一起去吃饭。
正当白夜泽要开口说话时,另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的出现,让白夜泽和何逸静当场傻眼。
“何秘书,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总裁秘书规则。”许钢不愧是白氏集团的总裁特助,凌厉的眼神马上朝何逸静射去。
“许特助,我……我……我怎么了,集团从来没有明令禁止谈恋爱。”她想着自己有白夜泽这个大靠山,难道还怕了一个特助?
何逸静一点为人下属应有的礼貌都没有,说话的语气更是嚣张的不得了。
“许钢,我跟何秘书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女人嘛,你知道的总有虚荣心,她刚刚打电话叫我上来,
说是什么脚扭了,所以我并不是有其他目的才上来的,所以麻烦你不要在总裁面前去胡说。”
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毁自己的前程呢。“白夜泽,你说什么,你这是……”
“何秘书,难道不是你打电话给我,说你脚扭了,走不动吗,周围没有一个同事吗?”
何逸静百口莫辩,是她说的没错,可是他明明是断章取义啊。他不做自己的靠山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你……”何逸静气得语结。
“还有,你只是一个普通级别的总裁秘书,我好歹也是总经理,你不要乱叫我。连这点起码的礼仪都不懂,还当秘书。”
许钢看着面前两个的的丑态,什么也没多说,白夜泽见说也说得差不多了,点了点头,坐电梯离开了。
许钢沉吟半刻,“你先去吃饭吧。”
这事,他肯定会跟总裁汇报,不过这白夜泽工作能力不强,泡女人到是厉害,手都伸到总裁秘书组了。
隔日一早是个清新的早晨,舒蓝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梳洗后,准备出门去散散步,因为晚一点,可能就没时间、也没有精神去做散步这种悠闲的事了,当然这事一定必须是白夜凛当随从了。
到了孕后期,舒蓝的睡眠明显没有前期多了,身体虽然重了一些,但心情却又没那么抑郁了,她甚至是踏着轻松愉快的脚步出门,睡眼惺松的白夜凛则快速跟上,朝大门走去。
清晨的空气比较清新但也冷了一些,舒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吐出。踏出大门,白夜凛牵着舒蓝沿着柏油路走着,她心里有着莫名的兴奋。
“喂!我说白夜凛先生,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要不要庆祝你的大寿啊?”舒蓝很不客气跟白夜凛说着。
“对啊,谢谢你记得,我真感动。”他夸张的样了,惹她抿嘴俏笑。
“谁要想记得啊,不知道是谁,几个月前就天天在我和小姨面前念自己生日的事了。”她毫不客气的揭他的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