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可等着你呀。”
“你这有什么好酒呀,我想先看看是不是真的好酒。”
“走,我带你去看看,好酒多的是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向里边走。这时玫瑰已经打定了一个在她看来是万不得己,又很不错的好主意。
听说玫瑰来了,静影早从房里迎了出来,虽说两人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关系,可毕竟两人都是关冲天的夫人,面子上的事还是要过得去的。
静影以女主人的姿态迎接了玫瑰,并很客气的问了些路上走得是否顺利通畅之类的事。玫瑰心中有事,有一嘴没一嘴地应答着。
静影又叫厨房的厨子多做几个玫瑰平时喜欢吃的好菜。
吃晚饭时,几个人却见玫瑰不见了影踪,静影忙叫人去找,下人回来报说,四夫人刚刚给那位姓周的亲戚送了些饭食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玫瑰才转回来,见大家都在等她吃饭,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拿起一杯酒,笑着说:“爷,两位姐妹,我不过是家里人,不用这么客套的,让大家久等了,小五先自罚一杯。”
静影本不是个爱闹酒的人,可是她敏锐地感觉到即使玫瑰来了,关冲天反倒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极为不开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有心活跃一下气氛,对玫瑰说道:“玫瑰妹妹,我知道我一向是海量,怎么才罚一杯呢,最少该罚三杯才行。”
于是,她亲手执壶,又给玫瑰倒了两杯,玫瑰挑了一下细长眉毛,忽然目如弯月地一笑,对关冲天说:“爷,三姐姐欺负小四儿,你也不管管,我哪能喝得了这么多,”接着撒娇地把其中的一杯递给关冲天,“爷替小四儿饮了此杯吧。”
关冲天勉强地笑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玫瑰叹道:“哟,没想到爷的酒量变得这么好,来来来小婢陪爷饮一杯。”说着又给关冲天倒了满满一杯。
关冲天也接过杯饮下了。
接着,玫瑰又以各种借口,说词,连撒娇带情劝让关冲天又喝了五六杯。坐在旁边的静影和萧塔嘉见玫瑰频频劝酒,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均有窃笑之色,他们以为这是玫瑰久没见关冲天,想把他灌醉了,好趁机取事。
于是,也站起来帮着玫瑰劝了几杯,十几杯下肚,关冲天有些醉意了。静影向玫瑰使了个眼色,小声地说:“小四儿呀,爷今晚可就交给你了。”说着一齐起身冲玫瑰笑了一下悄悄地走了。
关冲天想拦也没拦住,他也知道二人的心意,也就没再拦,继续和玫瑰喝了几杯,不觉已经是大醉了。
玫瑰见他大醉,忙扶起他向他的房间走,走了房间之后,把他放在床上,她却去了厨房。
刚才,她亲手给周冷秋送去了一套精美、可口的饭食,不过,她在这个饭食内加了春-药。
来瓦州之前,在富州的时候,玫瑰就想如何能帮关冲天过这一关,用春-药这一关是她万不得己的最后的法子,是不得不用的。她不想关冲天和周冷秋斗起来,因为她对
两人的脾气本事都了解得非常清楚,这二人要是真斗起来,那必将是大的伤害,而且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所以,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到了厨房,玫瑰亲自沏了壶茶,然后端着茶壶往回走,走到半路上,她又掏出春-药放进茶壶里,她也要给关冲天下药。
回到关冲天的卧房,关冲天正在床上叫渴,玫瑰马上倒出一杯茶扶起他喝下了。因为喝了不少的酒,加之久未见玫瑰,虽说关冲天已然大醉,可是春心却是更浓了,他半闭着眼睛看着灯光下如花般的玫瑰,亲了一口,就要行事,玫瑰轻轻推开他,“爷,等一下,小婢要去先洗一洗才行。”
说着流波般的眸子飞快扫了关冲天一眼,站起身,熄了灯,然后向周冷秋房里疾步走去。
此时的周冷秋因为中了药效,在床上辗转反侧,神思恍惚,心如火烧,忽然见玫瑰走进来,直叫道:“玫瑰,我好渴,好热,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刚才……”
玫瑰俯下身伸手点中周冷秋胸口的天突穴,周冷秋一下瘫软了,惊讶地看着玫瑰,“玫瑰,你这是要干什么?”
向周冷秋下跪,“周团长,我行此下策,实属无奈,你是我的上司,也算是我的亲人,关王爷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亲人,我不想你二人争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还请周团长你多多海涵,要打打罚,事后属下自当承担。”说着背起周冷秋向外就走。
周冷秋虽说手脚瘫软,可是她心中还是清醒的,见玫瑰背起自己,又听了她刚才的话,心中已经明白了三四分,她不由得心中慌乱,在玫瑰耳边说道:“玫瑰,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我清白?”
玫瑰小声地说:“周团长,是女人必定是要嫁男人的,以你的姿色、手身,身份,并不是一般男人都可以嫁的。我家男人很不错的,再说了……”
“够了,你不要说了,我看你是想破我的身,让我失去咒语的法力,助你的男人,对吧?”
玫瑰狡黠地笑,“周团长,等一会儿,他也是你的男人了。”
周冷秋气得不行,可是她被点了大穴,身手不能动,只能听之任之,想到自己清白将去,不由得流出两行清泪。
玫瑰将周冷秋背到关冲天的卧房,四下漆黑,只能月光洒进来,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只听见关冲天在床上轻唤玫瑰。
玫瑰把周冷秋放在关冲天身边,替她解开身上的几层衣服,然后凑到关冲天的耳边,小声地说:“爷,小婢来侍候爷了。”
关冲天闭着眼四下摸索,一下摸到一具香躯体,一把搂在怀里。玫瑰抿嘴一笑,轻轻地退出房间,在门旁侧耳侧地,过一会儿,听到房内关冲天如阵上杀敌一般,又能听见周冷秋陷陷的吟泣之声。
玫瑰如释负重的长叹一声,“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接着想到,明日早起,以周冷秋的脾气,必要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想起来不由得冷汗直流,可是心想,自己可以借此帮夫君解除一难,也算是对得起夫君平时对自己的恩宠了
。
想到这里,她想到自己将来不会再与夫君见面,阴阳两隔,不由得流出两行热泪,转身离开了。
早上,静影正在房中洗梳,就听见隔壁关冲天在大喊,“玫瑰,玫瑰。”似乎是玫瑰不在屋内。
静影不由得心中一疑,心里说:昨夜那小浪蹄子不知在那房里闹成什么样,怎么这一大清早就不见了人呢?
听关冲天叫得紧,她忙起身出去,来到关冲天的房门前,见房门是开的,先向里边看了一眼,见只有关冲天一个人坐在床上叫人,忙走了进去,问:“爷,你找谁呢?”
“玫瑰呢,为什么玫瑰不在呀?”
静影一时没能明白,“爷,她昨晚不是在你房中吗,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关冲天一脸的异色,问:“昨晚是她在我房里吗?”
静影嘻嘻笑道:“人家千里迢迢来寻夫,我怎么能不让她来陪你呢,不是她还会是谁?”
“真的是她?”
“当然了。怎么,你早上没见她?”
“是啊……我早上一睁开就没见她。”
正这时,玫瑰从门外走进来,一见床上只是关冲天一个人,不由得一惊。
静影在一旁打趣,“小四儿,你到哪去了,咱们爷这早上叫了一早上呢,你跑到哪里去了?”
玫瑰又在关冲天的床上看了看,旁边并没有周冷秋的影子,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静影见她呆成呆子,推了她一把,“小四儿,你这是怎么了?”
玫瑰这才醒过来,问关冲天,“爷,昨晚……昨晚你……昨晚你还好吧?”
关冲天以一种怪异的表情看成着玫瑰,问:“昨晚是你陪我吗?”
“啊——啊,是啊,怎么爷,你不记得了?”
关冲天昨夜虽是大醉,可是他在行事就觉得有些奇怪,仿佛身下之人并非玫瑰,开始他还以为是多日未在一起,有些陌生了,后来的情形更是大不相同。
等他早上醒来,见身边是空的,不觉更加奇怪,这才喊玫瑰想问个明白。可是现在玫瑰说是她,一时让他也有些疑惑,忽然,他脑中电闪,浮出一个人的人影,于是对玫瑰说:“你去把周冷秋叫来。”
玫瑰也想周冷秋到底在哪里,于是应了一声,快步向周冷秋的房间跑去。等到了周冷秋的房间,见房间内空无一人,而且行李好像也都带走了。
她心中大惊,“难道她半夜里走了?”她正在离开,忽然看见桌上有一张纸,她忙拿起来看,见上面写着几个字:玫瑰,如果你敢把此事说出去,仔细你的皮。阅后即焚。
字当然是周冷秋的字,看样子她真是半夜里离开了,而且告诉玫瑰不可以把这件事说出去。
见周冷秋就这么走了,玫瑰一下放下心来,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对她而言是最好的。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喜上眉梢,心情也快乐了许多。想到这儿,她喜孜孜地往回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