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消除母亲的疑虑,我这灵光一现的不寻常举动,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就再也没有表露出来过。我俨然再次回到纯真无邪的儿童模样,任谁见到我也不会知道,我是那个曾经让太子束手的的高人。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就我,我母亲,妙儿,我父亲,还有这个太监,另外一个伺候我的叫曹化淳的太监当时被叫了出去。
气势汹汹走进来的太子,不大一会儿,垂头丧气,满脸无辜的走了出去,跟在太子身后,没有机会进到房间的人都在怀疑太子这前后的反差何以如此明显,但谁也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
我依然悠然自得地生活在两个美女之间,妙儿的身体发育得越来越突出了,整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这个时候,我突然庆幸起来,父亲不经常来还是有莫大好处的。
反正不管是万历,还是我父亲朱常洛,对宫女总是情有独钟,但却总是始乱终弃。要是让他见到我的妙儿如今的模样,那还不马上把妙儿拉近屋里……“临幸”,那我的萝莉养成计划就彻底破产,反正如果父亲要这样做,我对他无可奈何。
危急时刻,我出手力挽狂澜的事情被压缩在最小的范围内,这件事对我的茁壮成长没有任何负面影响。
只是,我知道母亲和那个太监都已经长了个心眼。我母亲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太监觉得他有必要替太子好好盯着我。不过,看他那智商,唉,看在你以后要跟我死在一起的份上,我饶恕你了。
母亲让我亲近她身体,特别是一些仿佛男女之间才有的举动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认为可能是我渐渐长大了的缘故吧,但她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不过母亲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为何好好的(当然,好像也不是好好的,我的身体被卡在法拉利和东风重卡之间并不能用‘好好的’来形容),就穿越到了这个局势越来越动荡的明末。我母亲想不明白的是,她的儿子一直都好好的(当然,好像有时候也不能用好好的来形容,他有时候总爱像一个成年男子一般对待自己和自己的身体,那哪是儿子该做的事情,况且,一个三岁小孩哪懂这些),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像长大了一样,也知道拼死保护母亲了。
我突然明白了“养在深闺人未识”的遭遇并不只是大家闺秀才有的了,
作为一个大明帝国的皇孙,我居然到现在都没有跨出过承天门一步,也就是说,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宫门,别说承天门了,连太和门都没出去过。我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这小小的一片屋檐下。
我敢保证,走到长安街上,没有一个人认识我这个小小的皇孙。唉,看来做皇族并不是特别适合我这个后世的二世祖,在后世,整个地球,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外有金钱开道,内有“专家”护航。我没去过美国,不是我不能去,是我不想去,不过,美国的白宫我多半进不去,别看我在国内炙手可热,可去了人家美国,人家可不鸟你,除非我改变信仰,表示从今之后脱离共XX,可我要真脱离了X产X,我可就什么都不是了,连做二世祖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我深深地知道,正是XX党,给了我做二世祖的机会,说什么这一切来自于人民,都TMD纯属扯淡。
唉,最近我老叹气,两个美人的幽怨都围绕着我。母亲是做过女人的,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可她做女人的次数,唉,不敢恭维,所以,她的目标是蚀骨销魂地来那么一次两次。而作为宫女的妙儿,她已经成了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在她耳濡目染过程中,过早地懂得了男欢女爱的人类本能,可她不希望帮她完成这个心愿的人是皇上或者是太子。唉,看样子,她们两个人的心愿都难以实现了。
不过,作为只有三岁左右的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她们的这种渴望,也许小小的妙儿正把美好的期望寄托在我身上吧,她可是一点点看着我的那个东西在往长了长,往粗了长,可什么时候才能让它发挥作用呢,这个问题不止妙儿在想,我也一直在想。
虽然理论上讲,男子十岁就可以御女成胎,但后世见惯风月的我,其实一点也不X急,我下定决心,在妙儿这个大萝莉身边,一定要把自己的元阳保持到十五岁,不过,我可以等,不知道妙儿能不能等,她要是在这之前干出什么苟且之事,我定然不饶她。
不过,我这样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唉,如果我可以做主,如果妙儿有自己喜欢的人,把她嫁了吧,省的我贪吃却又不能。
对于母亲,我却无能为力了,虽然我的意识并不属于她的儿子,但这副身躯却地地道道是她儿子,我可不能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
可是,把嘴里的母
亲的乳头咬出一些异样感觉出来,用手在母亲的生我出来的那个地方胡乱摸几下,让母亲感到一种耻辱般的燥热,却是我现在可以做的,至少我认为我这样做不算是乱伦,只是一个三岁小孩无端的好奇而已。因为在某一天,我突然若有所悟地问我的母亲,
“母亲,为什么你和妙儿跟我不一样呢?你们这两坨,我为什么没有?还有,你们为什么没有这根棍儿?”我指了指母亲的乳房以及她让成年人充满遐想的小腹下面。好在,我没有恶心的问,为什么王公公跟我也不一样呢。作为有修养的我的母亲,当然不会去想一个成年的公公跟我这个未成年的儿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我母亲听了我的问题,脸色似乎有些发热,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就是换成后世,那些自诩开明的父母,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子女问的这个问题。难道她回答:就因为你们男人身上长了那根棍儿,我们女子身上才多了一条缝,目的就是让你们男人的棍儿放进去,如果她这样回答,我必然又要问,这怎么才能放进去呢。她要如何回答,去,找你父亲来,我们示范给你看。
我晕,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小五,我儿,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这是几千年来,中国所有父母面对儿女这样类似的问题时的标准答案,把一切都推给时间,让时间来解释一切吧。
我X,本想看看母亲会不会有些尴尬,没想到她这样回答我,这样的答案我已经听过一次了,在我后世的母亲那里。我说过,母亲溺爱我,在我五岁的时候,她洗澡也不避讳我,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问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当然完全不一样了。当时我千真万确的只是好奇,现在的我,有一个二十岁的思维,却几年不近女X,纯粹是为了活跃气氛,调笑调笑。
我母亲那知道我想的这么多,见我老实了,也就刮了刮我的鼻梁,“吾儿,好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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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什么叫“羞”。
可她既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却也认为我知羞。唉,母亲啊,怎么都这样呢。
可能是从小使然,或者她对我太过溺爱,她根本就没发觉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也是第一次带孩子,哪里知道正常的孩子不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我自认为这一切似乎好玩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