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给你给你,别咬着唇了。”
那人并没戏弄他,是真的将那套剑法递给了他。
他不由兴奋得马上便看了起来,天一剑法,果然是一套好剑法啊!
“要是有不会的,我可以教你啊!反正我在宫里也没什么事。”
“尘,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一个人说好没意思啊!”
将他搂进怀里,那人抱怨。
他看着那人风神清丽的容颜微微带着小孩子似的撒娇,不由痴了,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这样简单的三个字,却惹得那人顿时高兴得像是看到了天上掉了金子般,抱着他就是一阵狂亲,半晌,那人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道:“尘,我又想要了呢!”
叶归尘不由呆愕了会,然后便低下了头去。
北辰移知道他是同意的,便重又和身扑了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平和而又幸福,因为赵珩必须每天上朝,只有十天一次的沐浴斋戒日赵珩才有休息的时候,所以北辰移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少之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跟这个叶归尘在一起的。
“不对,不对,你练错了,应该是这样,看到了没,剑出招时要平,后劲却很大,所以这一招看起来好象颇为平平,其实暗藏凶险,对啦,就是这样。”
这天,北辰移又在指点叶归尘练那个天一剑法,经过二十天的练习,再加上有北辰移这个耐心的师父,叶归尘的剑法精进迅速,到今天,所有的招式算是全会了,以后,就是巩固提高熟练了。
“尘尘啊,北辰对你这么好,你要不要表示表示啊?”
趁着叶归尘在喝水的当儿,北辰移上去搂住了他的蜂腰,邀着功。
叶归尘看了看他那一幅装着色眯眯其实却又很爱娇的样子,不由微红了红脸,不说话。
他一不说话,北辰移就喜滋滋地跑上前将他带进了他们这一段时间经常去的那个小房子。
正干着好事呢,门“砰”地被人撞开了。
会是谁?
北辰移看向门口,却是那个面沈似水的赵珩!
北辰移办事的时候,两次被人撞开门进了来,一次是萧三十,还有便是这次了,但他的反应却大不一样,看见萧三十后,北辰移急得像什么似的;而见了这个赵珩,北辰移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懒洋洋地将身子从叶归尘的身上抽离。
他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萧三十就真像是自己的妻子般,让他看到自己打野食,自己就有一种被人捉奸的感觉,而赵珩呢?应该是各取所需吧!大家都喜欢对方的身体而已。
所以这时见他面带不愉之色,他只觉得这事挺好笑的。
你赵珩那一幅样子做给谁看呢?哦!你是皇帝,要上朝,所以晚上我不能在你那儿过夜,那也行,不过就不过了;但十天一次,不但自己这样的人,便是他那样的人也是忍受不了的,所以他会去找宫中后妃来泄火,那也没什么关系,本来嘛,他没权利干涉他赵珩找谁进他的寝宫;每次的斋戒沐浴日,他总会招自己前去,虽然不习惯自己像是个男宠般被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但那些天他还是会对他百般的怜爱,只看在他曾山也迢迢路也迢迢地找过自己。
但今天你摆着那幅捉奸的样子给谁看的?
我既不是你的男宠,你也不曾做到视我为惟一,那你还有个什么立场配用那样恨恨的眼神瞪视着我?在这个世上,惟一有这个权利的,只有那个萧三十而已!
“叶归尘,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行动!”
赵珩见北辰移那一幅蛮不在乎的样子,心下痛极,他不想这样,真的不想,如果他以后会恨他,再也不会用以前那种又爱又怜的眼神看着他,他也不在乎,他所在乎的,是能不能彻底地拥有他……
如果不能将他完完整整地拥有,他,只能成天活在嫉妒里,像是个妒妇般,他不想让嫉妒像毒蛇一般每天噬咬着自己的心,所以惟一能做的,便是将那人锁在自己身边,是的,“锁”在自己身边!
“你们疯了吗?我的功夫怎么了?”
见叶归尘突地出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而自己全身竟无半点力气,北辰移心下的那个惊惧就甭提了!他知道,他这次,是栽了,像他的师父般,走上了毁灭的路。
哈哈,不论自己怎么努力,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北辰移疯了般,仰天长笑,任叶归尘跟在赵珩身后将自己抱进了赵珩的寝宫。
所有的侍卫宫娥太监们都有志一同地目不斜视,任北辰移一路疯狂地大笑,而赵珩竟也没让叶归尘点上他的哑穴。
赵珩让叶归尘将北辰移放到龙床上,自己便从柜中搬出(很重嘛,只能搬喽!)一个带着铁环的锁链来,将那链子扣到了寝宫里的一根柱子上,却将环咔嚓一声锁到了北辰移的脚踝上。
“我知道你会用什么小铁丝之类的东西开锁,所以我专门请了天下第一巧匠刘七巧做了这把锁,你总开不了吧?”
赵珩没有得意,只是笑得很凄凉。
“我想知道,我的功夫,是不是全没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用不着再活在这个世上了,一个天下第一的人,如果霎时功夫没了,还有什么活着的意思呢?
他知道赵珩肯定有办法不让他死去,但人真正想死的时候,有千百种方法,而且是任何力量也拦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