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风也狠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你不用惯着我哄着我,让我出去自生自灭,对你对我都好!”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对峙起来。
他那布了刀疤的脸纵然可怕,可南风一张小脸也是不弱,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他,半分不服输。
最后还是拓跋烈先服的软:“好,你自己喝,但前提是我得看着你喝,两碗都要喝。”
南风端过碗。
现在她已经不想再挑衅他的底线了,只把两碗药都喝了个干净。
……
大顺这边去和亲的公主叫拓跋云,是拓跋烈的妹妹。
大顺皇帝这边的兄弟排名是跟堂哥们一起排的,大顺皇帝和皇后只生了两兄妹,大皇子是拓跋烈的堂兄,所以他排第二。
大顺跟大晋已经谈成了和亲,拓跋云过几天就要出嫁了,所以这段时间草原上忙的一直是和亲的事,这公主出嫁可是半点都马虎不得,送亲的队伍不能太庞大,太庞大了有炫耀之嫌,也不能太寒酸,太寒酸了低现不出大顺的诚意,所以皇族最近一直是在忙这件事。
按规定,送亲的队伍中需要有一名公主的亲人,大顺皇帝和皇后自然去不了,所以这事只能落在拓跋烈身上了,算一算日子,他这一去一回至少要一个多月。
皇后因为要嫁女儿,所以这段时间心情自然复杂,拓跋云是她一手带大的,现在要出嫁了,还是要嫁到这么远的地方,她怎么舍得。别说皇后了,就连皇帝也舍不得啊,草原上的姑娘一向豪迈不羁,到了宫中要是不懂得礼数,以后得吃多少苦呀。
这样的情况,只能是两国尽量保持友好,一旦两国出现争端,那受苦的就是女儿了,这也是为什么联姻能取到一定的效果。
那天皇帝正跟拓跋云公主一起试妆,皇后先是给拓跋云梳了头发,又化了妆,但是草原上的姑娘画妆的方式跟大晋的姑娘不一样,两这审美存在差距,皇后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南风。
因为南风的妆化方式在这草原上是最独一无二的,她会将眉毛先修剪一番,再描一层,草原上的姑娘则不会这样精修,还有鼻子,南风那鼻子虽然本来就长得好,但是她会将巧妙地利用胭脂的颜色让自己的鼻染显得更高,还有唇形也是,似乎画法也不一致。
皇后往时不在乎这些细节,但她担心若是女儿化妆太过粗糙,到时没能引起大晋皇帝的注意,到时就不好了。于是她赶紧命人将南风叫过来。
“母后,您要找南风?”正巧拓跋烈也进来了,差好就听到了皇后的差遣。
“啊,对,我想让南风过来给云儿化个妆,看看是咱们这边姑娘画妆好看,还是南风姑娘的手法好看,”皇后笑道。
“母后,这还用说吗?自然是南风的画法好看啊,”人家那可是经过几千年改良的画法啊,是21世纪的审美观培养出来的。
坐在铜镜前的拓跋云也笑了笑:“哥哥肯定这样说了,谁不知道你现在被南风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