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晴,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何甜甜气得破口大骂。
“啧啧……”
夏梓晴啧啧连声:“脑子有病的人,都不从认为自己有病。”
她一副我懂,我能理解的表情!
连连叹息,拉着覃宝山离开:“宝山哥,听说疯狗病是会传染人的。咱们快些走,可千万莫要被那些疯狗传染了。要是治不好逮着人就咬,可怎么了得?”
“你才是疯狗,夏梓晴你给我站住,站住……”
气得何甜甜追了一小段,又顾虑自己的形象,跺了跺脚停下脚步。一转身,却看见跟着自己的几名丫鬟婆子个个忍笑不俊,当即更气了!
“你们……来人呀!把这几个刁奴给我抓起来,重重的打!”
几个丫鬟婆子当即脸色一惊,争先恐后求饶。
可正在盛怒中的何甜甜根本不听,任由几个被拉下去,各自打了十个板子。
听见行刑的砰砰砰木板打到人身上的声音,她心头的怒火出奇地被抚平。回头看向覃宝山二人离开的方向,她突然冷笑了起来。
“三哥哥,你会知道,失去我是你的损失。”
“你把我的一片真心放到泥地上去踩,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儿。”
“我得不到你,不如就毁了你。三哥哥,你别怨我……”
……
“阿嚏,阿嚏!”
覃宝山冷不丁打了两个喷嚏:“难道是昨晚受了凉?往日大雪天在野外露宿我也不会感冒啊,真奇怪……”
“不奇怪,估计有人在念叨你吧!”
夏梓晴倒是门儿清。
可以取笑,眼底,还透出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意思。
“谁?你说她?”
说完,又不屑的撇了撇嘴:“别提她,我嫌脏!”
“你这是怎么了?”
夏梓晴很好奇:“对了,我就一直好奇了,这位何甜甜究竟哪里不如你意,你就这么讨厌她?”
上次她也问过这个问题,却被覃宝山左顾而言其它躲过了。
这一次,覃宝山又想故技重施。
“别说她了,大家还等着我们去救呢,咱们再走一趟顾家看看。”
“不,咱们去一趟王家。”
夏梓晴咬咬牙,她的心头莫名有种感觉,二者之间有些关联。
可走路归走路,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
“你快说说嘛,倒底是咋回事儿?我心头好奇。”
覃宝山沉默,快步前行。
夏梓晴紧紧跟随,一脸好奇。
走出老远,他终于败在夏梓晴那双好奇地目光下:“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我看到过……”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说起他曾经见过的一幕。
“那时,下河村那边的一个小女孩从她嘎婆家带回来一只小狗,那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狗,她说喜欢,抱着小狗哭得像个泪人儿。我那时不忍心看她哭,就从那小女孩手里换了回来给她。她高高兴兴地抱回去了。我后来突然想起,那小女孩临走时的交代,便折转回去。不料……”
说到这里,他的脸一阵扭曲颤抖。
“你看到了啥?”
夏梓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