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淮卿?你怎么出来了?”花昭看着他。
骆淮卿没有回答,坐在凳子上,手里拿了一袋子的东西放在桌上。
花昭走过去,指着他的袋子问:“这里面是什么?”
“你自己打开看看。”
“给我的吗?”
骆淮卿点点头,随即花昭打开了袋子,里面又好多的新奇玩意儿,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
“你给我带这些干嘛?给我解闷儿啊?”花昭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得出来,她是喜欢这些的。
“说对了,就是给你解闷儿的。”
说完,骆淮卿站起了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花昭叫住了他,问:“事情怎么样了?”
“快解决了,很快,大家都可以出门了。”骆淮卿安慰着。
“哦。”花昭点点头,看来,这困境很快就能解决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活命了。
“就在家里好好的待着吧。”骆淮卿随即就离开了。
看着桌上一堆解闷儿的玩意儿,花昭收了起来,想着明天再来玩。
第二天,花昭一推开门就看见了皑皑白雪,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呢。
她跑出去,站在雪地中,用手去接那一片片的雪花,掉落在她手上的雪花,瞬间就融化了。
真美啊,就是有点冻,她又跑回了屋里,打开窗户欣赏着这雪景。
日复一日,解药总归是做出来了,他立刻分装好让石头交给当地的官府,然后分发给感染了的人。
这段时间,骆淮卿夜以继日的制作解药,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现下,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公子,药全部拿出去了,应该在下午就可以到感染了的人手里。”石头回来汇报着情况。
“嗯。”骆淮卿手扶着头,没有再说别的话,挥挥手让石头出去,自己要休息了。
石头也乖乖听话的走了出去。
……
皇帝翻阅着床上突然堆积起来的奏折,每个奏折都是感染着好转的情况,有些年轻人,恢复得快,直接好了起来。
他对这件事感到惊喜,没想到花昭真的做到了,直接赦免了花昭,花昭也终于能安下心了。
帝京的街道上又恢复到了以往样子,各个商家也连续开门。
花昭准备去找骆淮卿向他表达一下感谢之意,到处都没有他的身影,就连石头也没在。
这流感才刚好,他们会跑到哪里去呢?
花昭丧气的离开了相府,准备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溜达,看看这帝京刚恢复的景气。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人多了起来而已,可能是前段时间在家里憋坏了吧。
“习池还没有消息吗?”四皇子问。
“是,他的将军府早已经空了。”四皇子身边的侍卫回答。
好好的一个功劳,竟被花昭给抢了去,他很是不甘心,这功劳明明应该是自己,都因为习池,现在全没了,若是找到他,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这时候,四皇子府上的门被敲响了,进来的人是右相。
“右相,现在怎么办,功劳没了,习池也没有任何下落。”四皇子开始求助右相。
右相坐下来冥思苦想许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出来,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花昭能有法子制出解药,纯属意外,但习池的这样事,有很大的问题,我猜,交趾国的人应该是早就不想和我们交易了。”
“右相为何会这样说?”
“就算花昭意外获得解药,按照约定,他们的解药在这些时日,也应该送来了,可是,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习池也下落不明,这很明显是交趾国的人干的,要么,习池死了,要么,他被留在了交趾国。”右相向四皇子分析着这件事。
“所以,我们是被摆了一道吗?交趾国压根就没想过给我们解药?”
“也不全是这样,一开始,他应该是想要给的,但是给我们的目的是想要掌控我们,可后面他发现根本就掌控不了我们,所以现在才会这样的情况。”
四皇子听着右相的解释,很是牙咬切齿,真的是被交趾国的人给算计了,说好了的,居然突然反水,还扣留了自己的大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什么都不做吗?”四皇子问。
“是的,静静的观察现在的时局,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实在是找不到习池,就不要找了。”右相对四皇子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四皇子也只能应着,眼下的情况也只能这样,确实什么都做不了,对于花昭,就先放她一马,现在她和三皇子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对自己也造成不了威胁了。
这也算是现在唯一的安慰了吧,也只能这样想了。
右相从四皇子府中的后门离开了,而这一切,全被暗中观察的骆淮卿看着眼里。
这件事有右相的加入,那扳倒四皇子就太有难度了,必须得有很有利的证据才行,不然,之前做的一切就都成了徒劳。
回到家里的骆淮卿脑子都快糊掉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切,但就是没有证据,也找不出证据。
只要有那只老狐狸在,事情就会很难办了,他太精了,要和他斗,还是很难的。
“左相。”习池来到了骆淮卿的卧房门前。
“进来。”
习池推门而入,看着骆淮卿满脸愁容便问他怎么了。
骆淮卿让他坐下,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习池了。
“勾结交趾国,在我国投放病毒的事,你知道多少?有哪些人参与这些你又知道多少?”骆淮卿问。
“我知道的不多,毕竟我只是服从命令,但这件事,右相知道的不少,每次我离开四皇子府时,都会看到他的马车去四皇子府。”
“然后呢?”骆淮卿让他继续说下去。
“四皇子有一张地契,那是交易成功后要给交趾国的东西。”
“地契?现在还在他的手上,那这张地契也就不能证明什么啊。”
“普通的地契,是不能证明什么,但是那张地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