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在欣赏他的轻功高超,不知道是这个世纪的人提醒我,还是在二十一世纪哪个无良作者里看到的,说是蒙古人并不擅长轻功,只是不知道,为何笑愚的功力居然那么的高。
以他这样双脚立在树上,并且还在抱着我的情况下不至于让我们落下去,或者不至于让树枝压断,就可见其轻功有多么的非凡了。
可听他这样一说,我立刻收回了欣赏和赞叹他轻功的神色,放眼望向他所指的地方,也忘了去指责他了。
只见皑皑白雪间,蒙古的王宫果然尽收眼底。
只见白雪间,每一个屋子或者宫殿都只露出一个角,辉煌的灯光与白雪遥相呼应,真真是美不胜收。
随即又笑了起来,开始鄙视笑愚这小子。
我一直以为这小子是以国事为重的,没想到的是居然这么无聊的发现了这么个好地方,不禁暗暗的称奇怪,随即笑道:“确实美丽。”
“那你为何发笑?”他微蹙了下眉头,美丽漂亮的眉头纠结了一下,我的这个方向看过去,他玉白的脸在微微白光下,更是显得美丽不可方物。
美丽不可方物确实是形容女人的,请让我忍不住的形容一次笑愚同学。
他的脸,实在完美的无懈可击。
要说,他本没有卫子夫的俊俏,没有千寻的儒雅,也没有宋明和宋唐身上那种蛊惑人心的妖冶,却有着别样的……妖孽。
一个很尊贵的妖孽,就如我第一次见他时,惊为天人,也如蓝蓝第一次见到宋唐那等美色时,不为所动。
他身上这种气质,我想若换成是我时常相见的话,必定也极难觉得其他男子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