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Chapter 30

白渊心中嗤笑了一番, 然后走上前去,按照他的吩咐动作。若是灵帝阶级的常人,萨亚确实是能轻而易举地夺舍他的身体, 可是, 他却不一样, 他的识海中还有承先天神的神识, 如果有人强加夺舍, 必然惨遭反噬,但这是萨亚自己送上门来的,他为何不要呢?

萨亚天神的心情可是极为不错的, 刚刚他不顾身份装起了小绵羊,果然有了成绩, 只要趁他不备冲入他的识海夺了他的身体, 到时候整个大路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此人的身体资质倒也不错, 看起来过个三四百年便也就能晋升天神。三四百年而已,对于他们灵力者真的不算什么。

那人已经覆上了珠子, 萨亚立刻释放自己神识,从他的指缝间溜入了他的识海。

萨亚在识海中哈哈大笑,心情极为美妙,正欲冲击那人的神识,却发现被更强大的力量阻挡住了。

“前辈,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晚辈怎么能推脱呢?”白渊低低的嗓音回荡在识海中, 久久无法散去。

萨亚倒是有点惊讶于白渊已经知晓了他的想法却还依旧让他夺舍的行为, 但他心中又想, 自己即使只剩神识,那也比这个只有灵帝阶级的神识高上不少, 于是他邪笑道:“即使你知道又如何,我取定了!”

说完,他的身上便已经爆发出了自己灵力,神识与肉身不一样,是一种精神上的力量,他作为神的精神力肯定是比他这个灵帝阶级的黄毛小孩高出不少,所以,他并不担心。

“前辈,为何要这么急躁呢?”眼前渐渐显现出白渊的身体,他微微睁眼,然后略有点惊讶,说道:“原来前辈长得如此……美丽动人。”

萨亚身上的恶意更加露骨了,他被人奉为魔鬼他无感,但若是有人戳他的痛处,他是定然要将其抹杀的,就像承先一样!

“你简直找死!”说完,萨亚已经飞身而上。

白渊险些受到攻击,却依旧胜券在握的样子。他现在只需要拖,拖到承先天神神识复苏的那一刻。那个时候,萨亚的神识定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路晨在外边已经修炼了两天一夜,身体显而易见的改变他感受得到,就连他的修为也晋升到了灵王巅峰!

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白渊的身影,路晨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白渊!你在哪?”路晨在四周乱转,一边转一边喊叫,但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然后,他突然想到了姬玉扳指。

鄙人的智商是又倒退了么?QAQ

使用姬玉扳指探测到了白渊的方位,是墓宫的尽头,虽然有点犹豫,但路晨还是提脚迈了进去。

暗室只不过是一间储物室罢了,从楼梯上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路晨隐隐听到了白渊低低喘气的声音。

路晨立刻抬脚跑了下去,而出现在他面前的,便是一脸猩红纹路,在那边苦命针扎着的白渊。

一脸猩红纹路的白渊倒在地面,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额头微微沁出了汗水,看起来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完全没有神智。这种场景他有见过,但是却有点不同。

压制住心中的胆怯,路晨上前将他扶坐了起来,呼喊道:“白渊,醒醒,白渊!”

眼前的人被呼喊声吵醒,缓缓睁开了他那腥红的双眼,血色带着妖冶的眸子散发着寒意的冰冷,然后,那个人就如同野兽一般将路晨扑倒,尖锐的磨牙声以及嘶吼声回荡在了这座狭小的储物室。

躺在他身下的路晨感受到了面前之人灵力的增长,微微一愣。

嗯……这种样子看起来得了什么好东西的样子啊喂!

果然,鄙人想的真准!

可是……现在这情况该怎么搞定啊喂?!QAQ

路晨被他压制,无法动弹,挣扎了一会便选择了放弃。他直直的望进他血色的眸子,微微呼唤:“白渊,我是路晨啊!”

眼前的人呆滞了半响,但也只不过是一会,随后,他的眸间立刻又充满了警惕。

路晨看着他多变的样子在心中纠结,鄙人不会今日就葬送在白渊的手中吧?这太虐!求不要!QAQ

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路晨突然灵光一闪,鄙人不是天山一派的血脉吗?既然可以净化魔兽,那么能不能净化狂化的白渊呢?

这个可以有啊!

等等!这么说来,鄙人来这个世界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么?!竟然是作为一瓶消狂化的药水么……

路晨捂脸泪奔,但他明显没有想到,虽然他有了这个办法,人家白渊还不一定愿意吸他的血呢~

于是,终于想到这层的路晨又再次捂脸泪奔了……

要不要这么虐?这便秘的感觉就好像饿到极致的人遇到美食却不能享受的痛苦啊!

又再次认真考虑了半响,路晨都已经开始考虑美男计的作用了……

说不定……这个可以有啊!

野兽的特性在于都随着本能来,说不定自己脱了上衣,他就一下子扑上来咬了……

鄙人怎么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碎掉了……π_π

节操君:偶是乃的节操~yooooooo~

但其实路晨真的小觑了野兽的本能,目前白渊这只野兽已经扑上来咬了,在他还没有脱上衣的情况下。

其实被咬的时候确实是很疼,但一想到咬的人是白渊,路晨便一直在容忍。

“唔……卧槽!白渊,你就不能轻点!唔……”路晨被钳制在白渊的怀中,肩膀因为被狠狠地撕咬,根本无法动弹。

“嗯……”白渊明显咬得更重了,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以填饱他的口腹。

随后,那野兽般的白渊渐渐松开了他的肩膀,舌尖辗转绵长地贴上了他滑嫩的肌肤,让他的痛苦减少了半分,却让他全身战栗起来,他知道,在这么下去,他自己会很不妙……

“路晨……”那人身体上猩红的纹路开始若隐若现,眼眸中的腥红也渐渐消退,显然是快要恢复清明,但是他的神色却依旧不妙,似乎是在隐忍些什么。

看到白渊清醒,路晨立刻喜上眉梢,眨巴着双眼激动地说道:“白渊,你醒啦!”

可是那人却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突然狠狠地咬上了路晨正在张口说话的嘴唇,然后舌尖快速探入,封住了路晨将要说的话。

白渊起先的吻极为粗暴,像是在宣泄些什么,但渐渐的,便放松下来,齿间尽是温柔,待他的舌头缓缓退出路晨的嘴腔的时候,路晨早已云里雾里,天外梦游去了。

“路晨,我忍不住了,让……让我进去吧。”路晨的上衣早就尽褪,白渊趴在路晨的身上,喘着粗气,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路晨的耳畔萦绕,一字一句冲击着路晨的大脑,然后路晨无知觉般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是习惯性的,又再次点了点头。

小绵羊如此乖巧,白渊这头大灰狼又岂会不吃送上来的美食,自然就将他吃入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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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内容,请读者自行脑补~喵呜~ = ̄ω ̄=

本来,白渊正在识海中与萨亚对战,承先天神的神识一直不出现,着实让他出了不少苦头,好不容易在最后一刻,承先天神的神识从昏迷中苏醒,将萨亚的神识抹杀,而他,却接受了一些极有用处的信息,比如萨亚天神修炼的天地功法——《地狱狂喉》,只是吸收这一段信息却并不是这么简单,以至于他体内的萨亚血脉沸腾,最终导致了他的狂化。

但这次的狂化略有不同,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事情,所以当路晨出线在他眼前的时候,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心情的时候,他选择咬住路晨的肩膀来压制住这种念头,却没有想到他的鲜血出奇的有用,让他渐渐冷静下来,可是,身下的人儿那么可人,让他不知觉的更为沦陷。

他问他可不可以,那人点头,竟然如此,他便不再忍耐,选择吞之入腹……

路晨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很涨涩,身后也有东西从中缓缓淌出,让他顿时羞红了脸,而且,不远处,刚刚狼性兽发的白渊现在却衣冠楚楚地站立在那里,让他的心情极为微妙。

“喂!你吃干抹净就不管我啦?!”路晨自认为自己应该是上面的才对,这时候位置颠覆让他极为不爽,想起刚刚自己雌伏于那人身下叫的火热,更是羞从口出。

“给你。”白渊竟然少有的笑了笑,然后递了一个东西给他。

路晨习惯性的接过,然后想起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赶紧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衣裳盖在自己的下腹。

“这个是育新丹,吃了身体会恢复原来的状态。”白渊在那里解释道。

路晨一听这个就炸毛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觉得自己好没有气势……(你的重点呢?)怎么说,也该占取主动的位置啊!

但再怎么样,路晨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的,立刻就吞服了那颗药丸。这颗药丸的药性确实强大,只不过是一瞬的功夫,路晨就觉得全身舒畅,就连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渐渐痊愈起来。

路晨缓缓起身,准备穿衣,却没有想到旁边的那人竟然已经拾起身边散落的衣裳,温柔地为他套上了衣服。路晨在一旁脸色算是好了点,哼,总算有点良心!

白渊很快就恢复了原来道貌岸然的冷淡样子,就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路晨也总不会故意去提,倒也一时和谐。

“我们还是去找找出口吧。”路晨尴尬地提了提,企图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笔带过。

鄙人自然要做出个男人的样子来!

白渊并没有拆穿路晨此刻的尴尬,摸了摸路晨低下的头,抬脚离去。

路晨在后面呆滞,没有动作。白渊在前面了然的眯了眯眼角,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还要我抱你么?”

路晨一听这话,瞬间恼羞成怒,大摇大摆地一摆衣袖,向前走去。“走啦!”

被路晨撇开的白渊看见他这个样子,一时觉得有趣,低头沉思了一会,白渊突然感觉以后自己应该不会无聊了。看到眼前的人儿回头疑惑地看着自己,他才微微上前,走上楼梯口。

墓宫内还是那么一个平面,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出口,如今,他们两人带着这里,既不能冲回地面,又不能找到出口,情况不是很好。

路晨颓败地走到墙边靠着,出神地望着眼前墓宫中唯一的东西——棺材。

没错,就是个棺材,还是那种为了体现自己高富帅的定制棺材,且不说它表面镶嵌的琉璃珠、猫眼石、紫水晶,就它那棺身上散落的金粉都是有着巨大的价值的。

暗骂一句有钱乱烧钱的土豪行为,路晨怏怏不乐地看向了在棺材旁沉思的白渊。

“棺材有什么好看的?”路晨怒着嘴傲娇地问道,他可还没有从尴尬中完全恢复过来,一看到白渊他就满脸通红,根本不能正常谈话。

鄙人也对自己目前的行为极为不耻肿么破!QAQ

白渊依旧盯着棺材沉思,并没有回答,路晨想到刚刚自己或许对他的语气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好,便走上前去认错:“白渊~你在看什么呀?”

语气又回到了当初谄媚的样子,白渊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觉得好笑,但面上还是那么冷淡,“我觉得这棺材或许不是那么简单。”

“……”看到眼前金光闪闪的棺材,路晨还是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幽幽说道:“棺材都是关死人的,有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路晨与白渊的视线统一看向了那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