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
他吐出模糊的轻唤,似是满足的叹息。
手里已经不在满足于隔着绫布的挑.逗,找到绫布的另一头,轻缓解下,一圈一圈在她的衣衫内拉开。
几番之后,他的手终于触碰到胸.前那一片温热的柔.软。
那样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生荡.漾,此时这一幕,让他想念了多少回,怀念了多少回,从那一夜初尝美好之后陵。
多少个夜里,他做着同一场梦,与她一次次地共赴云端,醒来之后只觉得大.腿.根.处一片冰凉。
他知道,这是因为想她了,想她的人,想她的身.子。
只不过醒来后,心里除了甜蜜还有苦涩,而他更是觉得赫然狺。
而此时美梦就要成真,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品尝她的嘴,离开她的唇后,一路往下轻啃着她的锁骨,双手一拉衣襟,大敞了开来。
胸.前大片的洁白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膜拜一般地望着,而后不由分说地亲吻了上去。
苏流年嘤咛一声,而后一阵阵的娇.喘,胸.前那一阵阵袭击而来的酥.麻让她猛然惊醒了过来,而后她看到自己坐在凳子,上身几乎是光.裸.着,而花容丹倾埋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在吮.吸着那颗娇嫩的茱萸。
“丹倾”
她惊恐地唤出声,而后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竟然如呻.吟一般的轻唤,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的。
花容丹倾自是听见了,犹如鼓舞一般,更加卖力而他的手也朝着她的身.下探去。
苏流年见此立即将他的手捉住却是使不上什么力气,连同她自己的手抵在她已经湿润一片的花瓣上,她竟然
“花容丹倾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他想要她,狠狠地想要,再忍,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最后他似要表明自己所下的决心,抓住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跨.下探去,那里早已坚.硬.如.铁,隔着衣袍苏流年还是感受到了那一阵炙.热,吓得将手抽了回来。
“你你你”
她伸手去推他的头,只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不能这么做,尽管自己的身.子早已快没有反抗能力了。
他如火一般,想要将她燃烧。
此时欲.火.熊.熊岂是他想停就听的?
“流年”
花容丹倾哑着声音喊她,胸.口间一片起伏,“流年,我想要你,我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轻张着唇,吐气如兰地恳求着,柔.媚.风.情的双眼中一片迷醉,情.欲.高.涨,让他雪白一般的双颊此时染上了红晕。
红唇如上了色彩一般,一片诱人的瑰丽。
花容丹倾容不得她的害怕,拉上她的手再一次探在他的双.腿之间,他喜欢她的手这么触碰着他,那瞬间他预制不住地仰起了脸呻.吟一声,极尽地诱.惑,风.情的双眸中,满是欲.望。
手心间的炙热让她不敢动弹,那么坚.硬,那么火.热。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样的状态自是清楚怎么回事,也晓得花容丹倾此时是如此地控制自己的欲.望。
“流年给我我要你,我想要你”
他俯身过去,重新埋入她的怀里,那雪白的丰盈,如这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每一个触碰都让苏流年全身战栗。
双手抱住花容丹倾的头,苏流年朝后靠去,面红耳赤地空出一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袍拉上,遮住了胸.前的景色,脑袋如打了结一般。
“不行现在不可以!不可以”
她喃喃自语,神色慌乱,那嫣红的双颊在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不可以不可以我曾经是你的嫂子,你曾经是我的小叔不可以至少,至少现在不可以”
一句嫂子,让花容丹倾清醒了不少,他看着眼前喃喃自语的苏流年,之前那一脸的嫣红娇媚,已成一片惨白,神色带着恍惚。
花容丹倾见到她的异样,握上她的双肩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流年,怎么了?别吓我,我现在不碰你就是,流年流年”
散泛的瞳孔慢慢地集中,她看清楚了眼前焦虑的花容丹倾,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不可以我忘记不了他,丹倾,我忘不了他”
她替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她竟然与花容丹倾
而且还是在她知晓心中有了人的时候,刚才,她到底是不是把花容丹倾当成了花容墨笙?
轻叹一声,他瞬间明白。
花容丹倾轻拍着苏流年的背,在她的耳边轻吻几下。
“我不逼迫你了,对不起,刚才是我的情不自禁,在你没有完全可以接纳我的时候,我尊重你的决定,可是流年,别让我等太久,你答应过我,不会爱上七皇兄的!”
他知道感情是控制不住的,犹如他对她,来的时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心里又洋溢着幸福,有一种又惊又喜又是期盼可见着她的感觉。
见不着会想念会心慌,会觉得心口失去了一大块,见着了想要亲近,可是又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花容墨笙横陈于他们之间,提醒着他们两人的关心。
虽然他从不认为她是他的七皇嫂,也从未喊过一声,可事实就摆在那里!
让他觉得无力去改变。
“我不知道”
她闷在他的怀里,觉得自己六神无主,却又不舍得推离这个带给她温暖的怀抱。
粗重地呼吸,觉得自己犹如落水者一般,而花容丹倾就是那可救她一命的浮木。
若有***未消,他现在也不可能再对她做出什么举动了!
花容丹倾见她紧紧地抱在他的腰间,轻叹一声,最后将她整个人横抱起身,朝着这屋子里唯一的一间卧房走去。
轻放于床上,见她敞开的衣襟,昏暗的天色隐约可见她胸.前那一片美好,只是这个时候他纵使有心有力,却舍不得。此时的她极美,红唇因为亲吻之后有着明显的红.肿。
发丝凌乱,刚才的激情中她发上的玉冠已经掉落,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了下来,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衣襟凌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让他很想为.所.欲.为!
花容丹倾将彼此的靴子脱.下,合着衣钻进了被窝里,与她同盖一床被子。
苏流年没有让他出去,一翻身直接埋入了他的怀里,不管自己是否衣衫不整,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轻声道,“陪我可好?我不想一个人睡,就这么一直躺着等到天亮再走。”
而这话对花容丹倾来说,求之不得!
他岂会舍得让她独自一人。
当即点头一笑,“好!我陪你,就这么一直陪着你躺在这里!可你不许乱动,若是碰着不该碰的地方,我可难保不会兽.性.大.发!”
他现在还憋得难受,温香暖玉,他真能把持得住?
苏流年将他抱得更紧,闷闷地道,“你不会!”
如果他真想不顾一切地要她,刚才就不会停止了,而且直接要了她,那时候,她就是想要反抗也无济于事。
身体上她不排斥他的触碰,心里也不排斥,可是现在她心中住了一个人,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没有把这一段感情处理干净,对花容丹倾来说,那是极为不公平的。
“累了就睡吧,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撑着!”
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埋在他怀里的那小半张脸,怀里除着贴靠着她的脸,再往下的部分所贴靠的是她柔软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这一夜,他该怎么挨得过去?
舍不得放开,也放开不得,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隔日,苏流年神清气爽,而花容丹倾一夜睁眼,待到天亮之前这才睡了过去。
试想这一夜他可要如何忍耐了。
苏流年在烧了水,在屋子内摆了一道屏风沐浴完之后,恢复了一身女儿装。
只是当她要穿上衣裳的时候,发现自己胸.前的地方包括锁骨,就连雪白的颈子也留下了不少明显的吻痕。
心里微微一悸,想起昨晚的两人,脸上烧成了一片。
花容丹倾忍得很痛苦吧,她记得当她的手被他带到了他双.腿之间那滚.烫,还有那真实的坚.硬。
可是后来在她恍惚的时候,花容丹倾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强迫于她。
如果他不顾及她的情绪,必定会要她,可最后他还是先照顾了她的情绪。
这一夜,苏流年睡得很好,没有梦魇,只有他温暖的怀抱。
如果当时皇上赐婚,将她赐给花容丹倾,也许便是一种新的生活。
只不过德妃娘娘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她苏流年什么都没有,帮助不了花容丹倾。但如果德妃娘娘知晓她是司徒珏,一定会答应的吧!
有些事情,一开始如何,便已经改了命运的轨道。
遇上花容墨笙不能否认的一件事,他也曾带给她快乐与幸福,虽然很短暂。
红菱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但苏流年并没有出门,她想陪陪花容丹倾,看着天色,这个时候去买的青菜一定是新鲜的!
回到房间内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花容丹倾,吃吃一笑,俯下身偷偷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下,这才起身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掩上。
在荷包里装了些碎银子,挎着菜篮子出了门。
买完菜的时候几乎是满载而归,满满的一只菜篮子几乎要装不下去,手上还抱着一棵新鲜的大白菜。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回来的路上,竟然遇上了那个人。
那人一身玄色长袍,骑在白色骏马上,发丝轻扬,笑容不变,唯一变化的是他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的还要苍白一些。
好些日子不见,此时再见,犹如不曾离开过。
她就这么挎着一篮子的菜抱着一棵大白菜愣在原地,目光痴盼。
花容墨笙也看到她了,骑着马走到她的身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似是打量,只是眸子里一片冰冷,目光落在了她雪白的颈子处。
那里有一块明显的完整的吻痕,这样的东西,他曾经在她的身上制造过不少,还是每次都是!
目光如冰,温润如玉的笑容逐渐变得残忍冷漠。
苏流年见他一直盯着她的颈子处瞧,努力地将脸仰起,露出一笑,“七王爷别来无恙!”
很多话想问他,此时再见,化成一句问候。
彼此如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苏流年,本王真想捏死你!”
听他一句句说得咬牙切齿的,忍不住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是你玩腻的玩物,你若想掐死我,谁都抵挡不住!”
轻哼一声,笑容残忍,“苏流年,你可晓得本王曾跟你说过的话?谁敢碰了你,本王必定诛杀了他,就算你只是个玩物,到死也只能是本王的玩物,腻了味之后那还是,死了都得是!”
花容丹倾胆敢碰她,他会让他付出一切代价!
她不屑一笑,“啧——你不守身如玉,偏要我为你守身如玉?花容墨笙,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真以为你想要就得是你的?别忘记了,休书已经给你了,我与你貌似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一开始有很多话要说要问,问他放她走,是否有他的计划?
问他生活得可好?
问他背上的伤如何了?
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达目的,可不顾及自己!
可是现在,她不问了。
口口声声的玩物,这一步,她绝对不会自己先踏出第一步,万一答案不是她所猜测了,那么只会让自己显得那么犯贱!
抬眼看了看高空上的太阳,回以温婉一笑。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烧午饭了,七王爷,就此告辞!”她挎着篮子,抱着白菜再不看他一眼,一步步走开。
只是在转身之后,眼里一片模糊,花容墨笙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为什么会不期而遇,让她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一看到只想逃。
为什么还要再伤她一次?
玩.物,玩腻的玩.物
她曾抱着希望以为他有自己的目的,或许她会原谅他,但是
花容墨笙看着她离的身影,目光落在她后颈上泛红的痕迹,抓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抓着,指甲几乎要陷入了自己的掌心内。
他笑,笑得愤怒,在那道身影走远之后,才逐渐恢复之前的温润。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回到家后,花容丹倾还未醒来,她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恍惚。
原本轻松不少的心,此时又开始沉甸甸的,她把手里的白菜往地上一放,捂上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疼。
深呼吸了口气,自嘲一笑,有些话她想问,这些天一直想要问个清楚。
就是分开,也不想在心底留个一根刺儿,让她想起就梗在那里疼得难以呼吸。
可是这样的见面,彼此的话犹如利箭,怎么问得出口?
抬手抚上脖子处的几个吻痕,他一定看到了吧!
所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犹如来自于地狱的鬼魅。
既然已不在乎,那他做什么还要管她之后的生活?
她与谁亲热,都是她苏流年的事情,与他花容墨笙无关吧!
苏流年没有再想下去,开始动手准备午餐。
手里有了活,便开始逐渐刚才的不愉快,这些日子一日三餐她大部分都在做,烧个柴火也熟练了许多,清洗了菜,将鱼和肉也一并清洗干净,便开始下厨。
很快的,厨房里便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在快中午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将饭菜烧好,一一端上了桌子,这才进了房间。
见花容丹倾还睡着,忍不住一笑,蹲在床旁,轻推了下他的胳膊。
“起来吃饭了!都大中午了还睡!”
听到声音,花容丹倾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那张清丽的脸旁,忍不住一笑。
“流年!”
“快起来,我都准备了午饭了,汤都要凉了呢!”
花容丹倾点头,却是伸手往她的腰.上一带,苏流年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往床.上一趴,正好趴在他的胸.前。
隔着被子将花容丹倾压.在了身.下,却也只是瞬间之事,花容丹倾搂着她一个旋转,翻将将她压.在了身.下。
满足地叹息一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几下。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