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流年回答,他又道,“本王确实对皇位有几分兴趣,若得了这个天下,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本王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花容墨笙不隐藏他的野心!
而这也本该属于他的!
这个天下他势必得到,只有他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上,才能满足他的愿望。
几名皇子确实你最有能力成为下一代帝王,但当今太子我瞧着也并非那么简单馍!
此时朝里局势她多少也能分析一些出来。
此时皇帝遇刺,太子的声望一定是最大的,必定他是皇后所养,皇后也视他为亲身儿子。
而花容墨笙对外还宣称失踪,只怕朝里之人都以为他可能出了什么事情蟹。
八王爷花容玄羿,这个男人平时看着倒是沉稳睿智,只不过她也晓得他的娘家并不强大,再说他母妃一直没有进封,还是昭仪身份,此时更是被打入了冷宫。
九王爷花容宁澜,只怕他对朝里事务不感兴趣,更别提那皇位了,而且此时能让花容宁澜感兴趣的也只有燕瑾了。
十一王爷花容丹倾,早已与她表明过他的淡泊名利。
身份地位权利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要的只是有她苏流年的幸福。
而她最为愧疚的就是花容丹倾。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一手已经缓缓地朝她胸.前的饱满摸去,揉捏着那让他握不住的浑.圆,只觉得一阵柔软与温热,那手感真好!
而他声音带着诱.惑,“之前未完成的事情,此时我们来完成可好?”
苏流年想要摇头,但是因他的举动确实让她觉得舒服,她轻颤着身.子。
只觉得他的手如有魔法一般,所到之处一股灼.热燃.烧而起,更何况他还多次似是无意地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
“大白天的”
她轻呼出声,但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胸.前在他的掌心底下越发地敏.感起来。
“咱们又不是没有大白天做这事情!你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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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七王府,花容丹倾和燕瑾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七王府,反而继续住了下来。
倒是修缘在知道苏流年不见的当日,也便与花容丹倾与燕瑾告辞,离开了七王府。
从问琴的态度来看,包括青凤在当天不见这样的情形,他们晓得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有关。
两人在容华阁楼倒是住得相安无事,而且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花容丹倾知道如果是花容墨笙不想现身的话,那么任他们怎么寻找都找不着蛛丝马迹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等着,起码他知道在花容墨笙身边的苏流年安全无忧。
他母妃那里,已经派了人去探听情况,任何对于苏流年不好的消息,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如此一来才能及时阻止。
已经失去过一次,知道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就不会再让自己去承受第二次,他也没有心力再去承受第二次的失去了。
尸体堆中,一具一具地去找,特别是当他扒到被砍掉头颅的女尸体,他心中多么害怕那会是苏流年的。
翻了几日的尸体,他几乎麻木,到最后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找着,还是不要让他找着。
若是找到,见着日思夜想的人儿面目全非,那时候他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甚至会想让全天下的人给她陪葬!
爱,是有毁灭性的。
只是这一回他父皇遇刺,就是他再如何不孝也该进宫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从小到大,父皇待他不薄,比起其他的兄弟,他父皇算是最为宠他的,甚至于让朝里许多大臣误以为皇帝可能会废了太子,重新册封他为太子。
苏流年与燕瑾来说,一路追寻,相处的时日并没有在一起的时日多。
如今一想,那一段他带着她离开七王府两人易容,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暂时为夫妻,反而是最为快乐而珍贵的。
他们还共同拥有一座屋子,院落不大,可是很温暖,苏流年会给他煮许多好吃的家常小菜,而他也会一些,一日三餐两人便在屋子里忙碌起来。
那样的日子简单而幸福。
可惜了,那样快乐自在的时日,如此短暂。
回忆起来,怎么会回味不够。
华容阁楼内,幽幽萧声几分萧瑟而凄然。
燕瑾看着那独坐在栏杆上曲膝吹萧的男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讨厌,甚至
有些可怜。
他本是皇上宠爱的十一皇子,为了感情放弃了那么多,甚至因为他的母妃而为难。
不可否认的,燕瑾恨德妃,因为德妃容不下苏流年,三番两次地想要杀害她的性命。
只是看到花容丹倾如此维护着苏流年,他反而看清楚了,德妃是德妃,花容丹倾虽与她是母子关系,却不相同。
他从一堆白子黑子上抬起了头,“听闻有名身穿绯色的出色男子在尸体堆中翻着尸体,花容丹倾,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回流年不在了,你会怎么做?”
凄凉的萧声突然就停了下来,余韵却迟迟不退。
“找着她的尸体给她陪葬!”
这本是他打算好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有她苏流年的地方就会有他花容丹倾的陪伴,绝不会让她孤独。
“其实,你的身份,将来可以娶好多好多的女人,你这又是何苦对着流年死缠烂打呢?流年她或许以前对你有些情意,此时却已经把你与我同等对待了,对她而言都是最好的朋友!”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的机会会比别人多,因为从多年以前他就认识过司徒珏,司徒珏也给过他承诺。
谁能料到,分别一年之后,找着她之后,司徒珏已非司徒珏,而是苏流年。
“她人再好,都不是我所喜爱之人,燕瑾的身份,想要多少女人只怕不会比我少,你这又是何苦呢?”
花容丹倾反问,带着轻笑,还有一丝忧虑。“她人再好,都不是我所喜爱之人!”
燕瑾笑了,将对方的话还给了对方,突然觉得自己找着了知音。
花容丹倾也是一笑,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清澈干净,漂亮清秀,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当真是天下无双!
“你姓临吧!”
他突然说,目光带着几分犀利。
燕瑾美丽的眸子微微一眯,几分狭长,眼尾上扬,是迷人的弧度。
他淡淡地道:“大爷姓燕!”
“临为大姓,在临云国是极为尊贵的姓氏,如同我花容姓氏一般。”
见燕瑾不语,花容丹倾又道,“本王记得临云国刚登基三年的少年皇帝,名为临瑾,他的母妃,姓氏为燕,新皇登基之后,已薨的燕贵妃被册立为太后!临瑾,本王说得没错吧!本王能猜得着你的身份,只怕我七皇兄早已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燕瑾美丽的眸子带着几分冷清,看着眼前倾城出色的男子,一身绯色,高贵耀眼。
他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燕瑾知道花容丹倾会知晓他的身份一定与苏流年无关,他虽然将一切都告诉于她,可是苏流年并非藏不住话的女子。
而他所说的没错,花容丹倾可以猜测出他的身份,早在之前花容墨笙一定也已经知晓了,那人比狐狸还精!
那双眼睛更是恶毒,连他易容成女子的模样,凭他燕瑾的易容术,世人难以超越于他,可还是叫花容墨笙给瞧了出来。
眸子一敛,藏着笑意,“我燕瑾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尊贵万分了!竟然还成了当今的圣上!可惜了,你这故事自己编造得太美,却与本大爷无关!”
他一个临云国的帝王出现在这个地方,甚至还曾化身为花容墨笙的丫鬟,传出去了,还不把他临云国的脸面给丢尽了!
他翘着脚,目光瞥到桌子上那盘他下了一半的棋子,道,“下盘棋吧!”
却在这个时候从华容阁楼下传来一声带着欣喜激动的声音,“阿瑾——”
燕瑾一个惊吓,正要下栏杆却因为这一句呼唤,身子一抖,整个人直接就这么从三楼处的地方掉了下去。
燕瑾正想做好落地的准备,此时花容宁澜大惊失色地喊道,“阿瑾,我来救你了——”
见上面的人就这么从三楼处掉了下来,花容宁澜立即施展轻功朝着那一道迅速落下来的人影掠了过去。
就这么将他往怀里一带,蓝色与紫色的袍子交错一起,衣袂翩然成为这世间最美好的弧度,如胜开的花瓣,两人翩然而下。
燕瑾本已做好落地的准备,却叫这花容宁澜抢先一步将他抱住,凌空中他想要施展轻功躲开。
奈何那么一瞬间实在太快,快到他还未找着一个支点就这么落了对方的怀抱里。
两人翩然落下,宽大的袖子掀起了阵风,旁边的树上长出的花朵因这风而飘飘落了一地,纷纷而下,一切美好得如同画面。
花容宁澜看着怀里的人,目光含着深情,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
看着那飘落下来的花朵一朵一朵地落在燕瑾的身上,这样的意境他还是第一回看到,忍不住为此着了迷。
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人紧紧一抱,再不放手的打算,一时间,胸.腔里的整个心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跳动了起来。
他从不晓得自己的心可以跳得这么地剧烈,这么地欢乐,仿佛就要跳出他的胸腔一般。
他一瞬间如入了魔一般。
最先清醒的自然还是燕瑾,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这么横抱在怀里,一把怒火就这么从心中燃烧了起来!
“死.变.态!你还不把大爷给放了下来!”
“我”
他舍不得放了,这么近距离地抱在他的怀里,是他所梦寐以求的事情。
见花容宁澜竟然没放的打算,燕瑾捏紧了拳头,朝着眼前那张漂亮的脸上狠狠地揍了过去。
而后直接从他的怀抱里跳了下来,又是狠狠地一拳头,这一拳却是朝着他的腹部。
花容宁澜本是捂着被他揍过的脸,没想到他还未反应过来腹部又遭受了一拳头,顿时倒退无数步,一股疼从小腹散开,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花容丹倾朝下望去,看到那一幕眉头一蹙,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
他那九皇兄还真可怜,喜欢什么人不好,喜欢上一个男人,更何况这男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两人不能够在一起。
就算没有这身份的阻拦,燕瑾已心有所属,不论结局如何,怕燕瑾也很难忘记有那么一个女子吧!
如他,就算最后不能拥有,只怕这一辈子再不能爱上别的女人了,他已经把所有的感情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花容宁澜在站稳了身子之后,一手扶着身后的树干,一手捂着被揍疼的脸。
委屈地道:“阿瑾,你还打我你晓得我为了找你,跑去那该死的祈安城,被一群刁民又砸又打的吗?”
在那里,他看到了一城荒凉,百姓暴乱严重,他到那里的时候,就被一群百姓给围住了,又扔又打的。
他花容宁澜哪儿曾被那么低.贱(JIAN)的人给碰着了?
谁见着他不都是恭敬躲避的,而那些刁民,一拥而上,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打,若不是他武功不错,早就被那群刁民给砸死了!
只不过这一回那一群刁民也没有占着什么好处,他花容宁澜的箭术一流,一箭射去,倒下一片。
早知道如此,他就在七王府里守株待兔,何苦跑那么远的地方去,跟几群疯子打了个昏天暗地。
燕瑾看着眼前的人,大有再冲上去揍他的冲动,而三楼处,花容丹倾终是看不下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一袭绯衣的他翩然而落,长发扬起,以倾城的姿态。
“九皇兄你可回来了!”
“哼!你太没有兄弟情意了,要走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让我一番好找!”
一想到这里,他就一肚子的气,整个王府里的人都走了,就他还停留在王府内,竟然被放了回鸽子!
还有那死女人,就这么招呼他,将他当菩萨供起来的?燕瑾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想到花容宁澜的纠缠不休,就感觉到一股烦躁。
看来这七王府不宜他久留了,否则哪一日不小心揍死了这个变态,引发的是两国的战事。
他虽无惧于战争,只不过如今他临云国国泰民安,一片祥和,他不想因战争而破坏。
他真身就要走,花容宁澜见此,立即追了上去,一手拉住了他那水蓝色的宽大袖子。
“阿瑾”
燕瑾转身冷眼看着拉着他一脸委屈的花容宁澜,因为他那一拳,那张漂亮干净的脸上此时印上了一片淤青,淤青旁还泛着红。
他伸手一甩,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
“之前大爷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花容宁澜你这死变态,不许再靠近本大爷一步,否则,大爷砍了你的脑袋!”
被一个男人缠着,这算什么了?
当他燕瑾断袖了不成?
“上回”
想起上回他到现在还觉得难受,那一字一句,如刀般割着他,就连回想他都觉得难挨,心里带着疼意与恼怒。
可此时,花容宁澜也晓得不能再发脾气了,否则燕瑾再走,他上哪儿去找?
“上回说了什么啊?本王可全都忘记了!”
燕瑾看他一副耍赖的模样,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再去揍他几拳。
冷冷一笑,朝着花容宁澜走近,“原来九王爷贵人多忘事啊!没有关系,大爷不介意再给你提醒一遍!”
见他要说,花容宁澜想着那些话,笑容一点一点的褪去,变得有几分苍白。
可他还是听见了燕瑾沉着声音朝他一步一步地走来,而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后退。
“你听好了!我燕瑾并非断袖,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起一点点的兴致,不如九王爷还是断了这个念想吧,对于你我都是好事!我喜欢流年,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其余不论男女,再也不会入我的眼!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九王爷莫再执念下去!大爷记得与你也说过后会无期的话吧!”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见不得这样,上前几步扶住花容宁澜,朝着燕瑾望去。
“燕瑾,我九皇兄从未喜欢过人,性子也就如此,你们若是若是不能一生一世,何不当个知己?我九皇兄从小就没有母妃,父皇便因这个原因怜他,向来较为纵容,但是凡是他认真的,向来执着,九皇兄,你说是吧!”
“知己?”
花容宁澜轻念着这陌生的两个字,如果从知己做起,是否就如他七皇兄与画珧那死.变.态一样?
起码两人住在一起,起码两人的感情那么好,亲如兄弟,又万分暧.昧。
若他能与燕瑾成为知己,那么燕瑾是否就再不会这么躲着他了?
两人闲时一壶清酒,一盘棋子,可以一起骑射,他还能邀请燕瑾去他的九王府,到时候他一定将燕瑾当菩萨一般供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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