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她的身子,尝过一次,便想再尝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叫他欲.罢.不.能!.
“你个无赖!”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想要让他停手,没想到他却是使了劲突然一握,带着微微的疼意与酥.麻在她的身.子里炸开,吓得她不敢动弹,甚至从嘴里轻溢.出羞.人的呻.吟。
眼神带着愤怒与羞.恼,刚刚她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可是
她记得前天晚上她就是这么叫出声的,一声一声,几乎将两人淹没瞳。
花容墨笙听着她刚刚那溢出嘴的呻.吟,那么悦耳动听,叫他心里一紧,下.腹一阵暖意袭来,呼吸加重了不少,眼里满是对她身子的渴.望。
因为清楚皇上并非好忽弄的人,且帝王者皆是生性多疑之人,必定会请太医验证。
进宫前,他吃了自己调配出来的药,脉象犹如不.举之人该有的,却不影响他一展雄风馁。
下一瞬花容墨笙带着她朝后躺去,将她压.在了身.下,眼里是对她的渴.望。
可是手触到那一条粗链子,带着冰凉,花容墨笙轻触眉头,从怀里摸出钥匙替她解开了链子,扔到了一旁,暖暖一笑。
“年年还是你的身.子老实!”
拉开她的高领,他亲吻着她的脖子,瞥见她脖子上遗留下来的痕迹,还有那依旧清晰的咬痕。
淡淡一笑,朝着她的锁骨处吻去,双手已经不可抑制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衣襟大敞,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前晚留下的印记,一块一块地布满了他的身.子。
那些印记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温润的薄唇亲吻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在她的身边如火如荼地被挑起,苏流年红着脸想要阻止,但是
她的手为何不是想着要推开他,而是攀上了他的背,有了这层的意识,攀在他背上的双手犹如被烫到立即缩了回来,人也清醒了许多。
对于自己的身子这么没出息只能鄙夷,至于被他一碰就这样要失去理智吗?
“花容墨笙不可以,不要”
她轻喘了气,却因为她的挣扎,花容墨笙带着惩罚性的啃.噬着她敏.感的地方。
“唔花容墨笙,门门没关”
“闭嘴!”
真没见过女人这么罗嗦,已经在床.上了,还如此不.解.风.情。
他的手往下探去,已经是一片湿.润,另一手急迫地扯着自己的外袍,不可置否的,他喜欢她的身子。
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阻止也阻止不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跨下的坚.硬,那么如铁一般抵在她的大.腿.处,尽管隔着层布,可还是感觉到那里的炙.热。
双眼一闭,苏流年也不再坚持,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怕再有第二次,与其去反抗会有未知的后果,不如就闭眼好好享受吧!
主意已定,苏流年一边痛恨自己意识不坚定,一边已是下了决心再纵容自己一回。
见他只一手脱.衣,整个身子还趴在她的身上,便空出手来替他褪去了外袍
感觉到她的温顺,花容墨笙停下动作看着那张醉.眼.迷.离的容颜,含着无限的羞.意和以下定的决心。
心中一动,扯开了她身上仅余不多的衣裳,掰.开.双.腿,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那紧.窄的深处将他的欲.望包围着,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紧咬着唇,神色迷离带着渴.望,双手攀在他的背上。
喉结一动,隐忍住自己的欲.望,难得温柔地开了口问道,“还疼吗?”
苏流年撇过了头,深呼吸了口气。
“你你要就快点,不要就给我滚出去!”
一抹笑意在他的脸上散开,直达眼底深处,果然还是那么地不一样,如第一眼所见。
人群中是她突然抬起了头,小嘴微微地张开,一双美丽清澈的水眸盛满了不可置信,那一张脸因为那样的目光变得别致起来。
让人印象深刻。
花容墨笙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如果疼就喊出来,本王可喜欢听你的声音,特别是在床.上”
剩余的声音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消逝而去,苏流年紧紧地攀着他的背部,感受他在她的身子里驰.骋,那么猛.烈的动作几乎叫她吃不消,身子也软得如一摊春.水,却叫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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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一碗避孕汤药,由他亲手调配出来,闻着汤药的味道,花容墨笙只是一笑,眸子沉了几分。
想起昨天他也是这么将避.孕汤药送过去,看到的却是她迫不及待地喝了,甚至是主动与他索要。
见她这么干脆,而他的阻止,确实是放不下自己男性的尊严,他清楚苏流年压根就不屑怀他的孩子。
可就是真被阻止了,他还是会想法子让她乖乖把药给喝了。
孩子
此时的他怎么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
就算没有谣言这一说,时势也不容他有孩子,孩子会成为他的羁绊。
这个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她应该已经沐浴完身.子了。
花容墨笙亲自端着熬好的药朝她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果然瞧见她已经沐浴好身.子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或者该说,等他手里的这一碗药。
而她的脖子上依旧戴着他亲自给她戴上的链子,这东西还真是麻烦,欢爱一次,都要解开一次。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进来,手里如她所想的端着药,闻那熟悉的味道,与昨日的一样,自是清楚那是什么。
她淡淡一笑,忍着下身的酸疼起身朝他走去,接过他递来的碗,本想仰头喝尽,但是想到今日才复位上的下巴,只得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之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有昨日那么苦,王爷让人加糖了?”昨日喝下的时候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今日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样,真好。
她就怕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一丝一毫的心。
“嗯,加糖了。”
苏流年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见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个刚欢.愉留下的痕迹,神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最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王爷还是穿件高些的领子吧!”
这两天,她都穿着高领子的衣裳,巧妙地遮去了脖子上那些印记。
花容墨笙扯唇一笑,“也不知是哪只猫儿对着本王又抓又挠的,不过本王喜欢!”
而后靠近,掀开她的领子口,果然清楚地瞧见了里面旧痕未褪又添了新的痕迹。
苏流年本想要往后退的,但是知道花容墨笙定不会叫她得逞,便只好站着不动,随了他去。
“难得温顺!”
他轻轻地出了声,眼里带着满意。
不是她想要温顺,而是造反的路程太艰难了,而他又够腹黑,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将来
怕也成不了他的对手。
既然说她温顺,那就一次温顺个够吧!
苏流年身.子一软,朝着他的怀里靠了过去,脸上笑意盈盈,眉眼微弯虽是俏皮,神色却是妩媚。
“还是王爷的怀里舒坦些。”
有她喜欢闻的味道,桃花的芬芳。
花容墨笙自是双手抱住佳人的身.子,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年年,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吗?”
一句跨越性太大的问话,叫苏流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啥?”她问。
“问你愿意不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
就是她不愿意,一切还是必须照计划实行,容不得她拒绝。
苏流年立即想要摇头,但是想到下巴未好,便不用这样的动作。
她反问:“我做什么好端端地给他做女儿啊?他是女儿都死光了吗?”
宋丞相
这不是宋紫风她父亲吗?
宋紫风死了?
所以没女儿了?
这也不对啊,听闻那宋丞相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此时就宋紫风还未出阁。
“想不想拿下这一条链子?”
花容墨笙又问,此次的问题跨越性依旧挺大。
但是苏流年听清楚了,也点头了。
这一条可恶的链子她老早就想取下来了。
“想要拿下这一条链子,倒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做宋丞相的干女儿。”
苏流年摇头,“王爷,我还是乖乖当你的奴隶吧!宋丞相我面都没见过,这么喊他爹,我实在喊不出来。您若瞧我不爽,那没关系的,放我走都成啊!”
做什么突然要她去给人家当干女儿了!
宋丞相的女儿还不够多?
再说了就算是原本这身子的主人,也应该是宋家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吧!
“放你走?”
笑容在他清雅俊美的脸上轻轻地晕开,“你觉得有几成可能?”
真要她去认个爹?苏流年一脸的悲催神色。
“请王爷给我一个非认他爹不可的理由!”
总要有个理由吧,她不可相信是宋丞相要求的,压根都没见过面,她是圆是扁,对方岂会知晓。
“理由本王要你当他的干女儿,你就得听话去做。”
这就是他的理由
果然是他**蛮横兼霸道的本色啊!
“宋三小姐这个月十六日就要嫁入王府,我去给宋丞相当女儿,不就与她成了姐妹,虽然猜测不透王爷的用意,但是”
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肺腑里满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桃花气息。
“但是王爷的用意定是不简单,再说不.举之事就是外头的传言,是王爷纵容的吧!”
后一句,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凭他的能力还能摆不平这些谣言?
而杀了那几名百姓,怕也是为了要他人相信他真如此。
而她算是第一个中招之人,当面去质疑他的能力,结果被吃干抹净不说,还一次又一次的。
“给宋丞相当女儿,你是非去不可,而关于那谣言,就只有你与画珧还有青凤清楚谣言的真实性,画珧与青凤是本王所信任之人,若还有他人知道,本王能怀疑的也就只有你了!而你应该清楚后果的。”
后果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怀疑之人,因为从未信过。
不过花容墨笙怀疑她,也无非厚可,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是卑微的,甚至来历不明。
“原来真是如此。”
苏流年笑了笑,“王爷的能力,我自是见识过的,放心,我还能厚着脸皮去给别人说王爷特别厉害吗?”
若是如此,岂不是泄露了自己与他有染吗?
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链子,他抬手轻拉了下。
“本王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它。”
而后靠近她的耳边,轻声低喃,“每一次与你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总要拿下它,倒是麻烦得很。”
所以,他想着还是把这链子拿下好了,谁喜欢衣服都脱了,两人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却还是分一丝心神来解开这个链子。
一瞬间,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桃色的红晕,苏流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非要成天提起那些事情吗?
“我再不会让你得逞!”
她要守身如玉,再不会叫他给占了便宜。
“无三不成礼,本王相信下一回很快的。”
只要他要,多少次,还不是他说了算。
花容墨笙望着她羞中带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愉悦,爽朗地笑了几声,转身离去。
“太不要脸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
他愉悦爽朗的笑声,听在她的耳朵里更是觉得一阵烦躁。
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一只空碗,袖子一挥,白色陶瓷描着精美花纹的碗滚落了地上。
在一声“砰——”之后,碎成了无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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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花容墨笙与画珧正在谈论事情,听得外边传来的脚步声,花容墨笙道,“先说到这里吧!”画珧点了点头,随手从书桌上拿下一卷画,花容墨笙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画卷被画珧展了开来.
只见画卷上是一名眉目清秀的女子,画中的女子,笑容明媚,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洒脱,画得栩栩如生。
一身水蓝色刺绣衣裳,翩然飘逸,虽然是坐着的,却是带着几分俏皮,而画中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象征奴隶的粗链子,另一端垂到了膝盖处。
虽然见过一面,画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流年!”
“怎么样?本王的丹青是不是比几年前更是长进了许多?”
花容墨笙望向画中的女子,浅雅一笑。
画珧一笑,点头,“不论是色彩,或是线条,倒能瞧出一些我的影子,毕竟这丹青好似是我教你的。确实有所提高,就是选的人物差了那么一点,你若画的是本少爷,那风情、那气韵,足够把这女人给压下来了。”
说白了,论丹青,他还是他的师父。
书房外,阿瑾捧了两壶茶放于桌子上,目光瞥到画珧手中的画卷时微微一愣,那明眸皓齿,清丽可人的画中人不正是
阿瑾垂着眸退下,正要退出书房的时候,听得画珧略似失神地喊了一声。
“等等!”
阿瑾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只见画珧目光带着惊艳光芒朝她望来。
“墨笙,我听闻你身边来了个国色天香的丫鬟,莫非就是她?”
那脸美得惊天动地,特别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眼,足够摄人心魂,垂眸的时候更是风情万种。
虽然只是一袭浅绿色丫鬟的服装,头发也是丫鬟的发髻,如此简单地打扮却是脱俗的,那韵味一点也没因此所损。
“是她,名为阿瑾,确实长得明艳动人,倒称得起国色天香这词了。阿瑾还不来见过画珧公子。”
花容墨笙轻佻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奴婢阿瑾见过画珧公子。”
阿瑾朝他一笑,轻福了身子。
对于美色他总抗拒不了,如今见了这样的姿色自是不能错过,画珧起身,朝着阿瑾走去,便问:“你是女人?”
他眼一眯,带着惋惜,带着怀疑。
阿瑾淡淡一笑,清亮妩媚的眸子也透露出镇定与笑意。
“画珧公子,奴婢确实是女人。”
“可惜了。”
淡淡地三个字从他的口中缓缓道去,眉头轻蹙,又说,“下去吧!”
后三个字更是惋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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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虽然只更新一章,但是亲,有没有发现每一次只有一更的时候,都有6000字?再多的话就怕文会出现质量问题的,所以希望各位读者大人谅解啊。不过有时候也会来个万字更新的,前提是我赶紧去存稿子哈~~~谢谢yjxhy5876396送给作者2张月票,哈,我也喜欢月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