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发的时候漏了一章,现在不上来。这章有些闷,只是过渡,已经看了120章的朋友就不用回头看了。)
···········
美国发达的铁路真不是盖的,司徒南的火车早上从底特律出发,一路向东,中午的时候经过克利夫兰,下午六点就到了匹兹堡,这是底特律至纽约途中经过的两个大城市。
“呜呜呜。”火车缓缓地驶入匹兹堡,从车窗看出去,佩恩车站高大磅礴的候车大厅映入司徒南的眼里。
司徒南没想到去了底特律不多久,又回到了匹兹堡,他还记得在这个车站,两人离别时的情景。
“少爷,到匹兹堡了。要不要下去?”韩干在司徒南耳边小声提醒道。
司徒南回头瞥了韩刚一眼,眼神有些责怪这个家伙多管闲事。不过韩刚一点也不在意,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他知道司徒南这人还是听好相处的,没什么坏脾气,对身边的人还算和气。
司徒南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道:“算了,忙完正事再说。”
“哦。我去吩咐人准备晚晚餐吧。”韩刚有些遗憾的答道,转身出去。
“呜呜呜!”
火车在匹兹堡停了15分钟,添煤加水后继续出发。
离开灯火辉煌的城市,不到七点,外面全黑了,窗外是乌黑一片。
晚餐过后,司徒南伏在桌子前,无心看书。下午在匹兹堡的时候,心里被撩拨了一下,有些烦躁,尽管当时说的毫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挺挂念劳拉的。
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
“嘭”的一声,司徒南把手中的书重重地扔桌子上。
“什么事?”韩刚进来问道。他刚刚在隔壁的房间值班,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就马上进来。
“没事!”司徒南挥挥手,刚刚他不知道为什么压抑不住一股无名怒火,不过发泄出来,现在好多了。
韩刚发现没什么,准备出去的时候,却被司徒南叫住了。
“阿刚,反正没事做,咱俩打打牌吧。”司徒南说道。他今天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了,有时候人独处久了,有些烦躁,也会渴望与别人交谈。
“行。”韩刚答道。老板吩咐,他能不从吗?
“老规矩,玩二十一点,10美元一把。”司徒南一边熟练的洗牌,一边不怀好意地说道。
“能不能少点啊?”韩刚苦着脸说道。
虽然司徒南不常玩牌,但在赌博这方面绝对是个天才,这方面韩刚深有体会。
有一次他和其他人才玩牌的时候,被司徒南撞见,结果司徒南也加入进来,大杀四方,把这帮保镖的身上的钱全部都赢光了。大大上千美元啊,其中韩刚就输了四五百美元,这让他心痛了很久。
“不能!爽快点!”司徒南虎着脸说道,“你是跟着老子混的,如果连这点钱都玩不起,传出去我这个老板也丢脸啊!”
“得,你是老板,你说了算!”韩刚无奈道。说起来,韩刚的年薪过万美元,跟着司徒南衣食住行都不用花钱,加上什么福利什么的,比美国的不少小老板都有钱。
不过,也是穷惯了,输了几百美元能不心痛么?
果然,不知道韩刚运气差还是司徒南技术好,不一会儿,韩刚就输了差不多200美元了。他脸拉得长长的,哀怨地看着司徒南。
“不用这样看着我吧!不就是一点钱嘛?”司徒南没好气的说道,看着韩刚肉痛的样子就很开心。
“什么一点钱啊?已经很多了好不好!能跟你大老板比吗?”韩刚反驳道,接着他有小声地嘟哝了一句“再说我还要攒钱去老婆呢!”
“攒钱娶老婆?哈哈哈!”司徒南听完大声笑道,“阿刚,你思春了?嗯,我这个老板也是失策,跟着我东奔西跑的,也不容易的。
你放心,到了纽约,我带你去逛百老汇,那里有大把漂亮的妹子,想挑哪个就哪个,想挑几个就几个。这次一定让你告别耻辱的处男!”
司徒南放肆地笑道。
韩刚的脸越来越红了,他憋着难受,他握紧拳头,要是别人敢取笑人他,他早就让对方知道“为什么花儿会这样红了”。
这个纯情男平时很少跟着其他保镖出去快活,有空的时候就闷在房间里看书,要不趁着司徒南空闲的时候就会请教一些问题。
他也是受司徒南的影响,因为司徒南曾经跟他说过,“要想在美国这个地方混出名头来,不仅拳头要硬,还要有智慧,有知识。如果只是拳头硬,其他的都不懂的话,那就跟街边的打手没什么分别。”
这话韩刚一直记在心里,出身低微的人要想成功自然要比别人要付出更多了,所以他很珍惜在司徒南身边的机会,想给司徒南更大的助力。
韩刚平时就很羡慕司徒南的狗头军师,有着微笑刺客之城的托马斯,因为那个家伙出身名校,还有个律师身份,懂得很多,有时候自己看来棘手的问题落到托马斯身上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所以韩刚一直都在努力地自学,经常向托马斯请教。
相比于客气而敬重的何文秀,韩刚跟司徒南的关系更随意一点,两人既是主仆也是兄弟。
司徒南很喜欢韩刚这个虎头虎脑的卫队长,忠诚,尽责,细心,嘴巴严,身手好,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
两人都是孤儿,父母都不在了,而且也是混血半洋人,相处久了,司徒南心里把韩刚当成弟弟一样看待,所以经常跟韩刚开玩笑。
毕竟两人的年纪其实差不多,不过要说心里,司徒南就比韩刚成熟多了。
“谁要去那种地方啊!我已经有人了。”韩刚脸红地说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啊?”司徒南好奇地问道。他心想:这个小子整天都跟着自己东跑西跑的,居然有时间去泡妞?
“你不认识的。我表妹,在我舅舅家。”韩刚有点害羞有点自豪地说道。
司徒南这才想起来,韩刚还有个舅舅,那个墨西哥人好像在南加州经营农场什么的,韩刚不说,司徒南也忘记了。
“难怪在洛杉矶的时候,一放假你就往农场跑,原来是去会心上人了。”司徒南恍然大悟道:“再过几个月我们就可以会洛杉矶了,有空带你表妹过来给我看看。让我满意的话,到时候封你一个大红包!”
“嗯。”韩刚应了一声,心情轻松了不少。虽然他从小在舅舅的农场长大,但他知道自己的根却在司徒南这边,能得到司徒南的认可,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
接着两人不打牌了,开始聊天,主要是韩刚在说,司徒南在听。在他的追问下,韩刚不得不把他成长的经历都交代出来。
嗯,又是一个不幸的童年,艰苦的成长的故事。
虽然司徒南的经历有些离奇,但跟这个世界大部分人比,他一直过得都是挺幸福的。这里不是百年后,受苦受难的人满街都是,就算是富裕的美国人也有各种各样的烦恼,更别说正经受战争的欧洲人和贫苦的亚洲人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阅历的丰富,还有事业的发达,司徒南也开始学会聆听身边的人了。关心他们,在他们遇见困难的时候身处援助之手。
“呵——”司徒南打了个呵欠,翻开手表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二点了。
“少爷,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韩刚连忙站起来。
“刚才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好。”司徒南笑道,看着韩刚的背影不忘提醒道:“对了,那两百美元先让你欠着,别想赖账啊!”
这话让韩刚脚一软,差点撞在门上,他连忙加速,逃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