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等候的韩淑
“只是,这样的话,对我们的安全就会产生很大的威胁。”蒙毅担心的说到。
“军工也是企业,是企业就需要盈利,就需要生存下去。如果长期的维持这样成本很大,盈利很小的项目下去,那么秦国企业的竞争力就会下降很多,在未来,等我们做出需要改进的反应的时候,恐怕就会来不及,我想,这也是你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吧?”尚文问道。
“对。”蒙毅点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要顺势推动这件事情,反正,我们就是封锁,最后别人都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智力。特别是普通民众的智慧,是很人钦佩的。”尚文进一步的说明到。
“恩。”蒙毅点点头。
韩国新郑。
“张丞相的病好了没有?”韩淑问道派去的御医。
“王上,这个,张丞相的病无大碍。”御医回答到。
“哦?”韩淑看着御医到。
“既然无大碍,为什么不上朝?”韩淑问道。
“难道,那里还不舒服,不能来吗?”韩淑问道。
“王上,臣,认为,张丞相的病不在于外疾。而在于心病。”御医看了看韩淑说到。
“心病?”韩淑问道。
“什么心病。说来听听。”韩淑接着问道。
“王上,臣认为,张丞相是有意不上朝的,臣听闻,张丞相和王上有一些意见不合,这才对外称病。”御医回答到。这时期的韩国朝政爆发出一种欣欣向荣的局面。韩淑对于不同的意见都能接受,她积极的向秦国学习,对敢于说出自己看法的人予以表彰,如果没有自己的主见,韩淑会毫无保留的斥责对方一顿。
“哦?”韩淑看着御医。对于张良的这件事情,韩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做的不对。张良敢这样做,说明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韩淑问道。
“臣听说,张丞相对王上禁止金融,特别是证券方面的事情不满,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引起王上的注意。”御医对韩淑说到。
“哼,这金融如此凶险,寡人难道就不知道吗?”韩淑说到。
“王上息怒。臣认为,丞相也是一片好意,想那秦国就是靠金融的办法聚集了很多的钱财,当前秦国的企业越做越大,这对韩国来说,就是一种很好学习的对象啊。”御医接着说到。
“好了。好了。寡人明白了。你的意思,寡人都明白。只是,这其中还有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如果处理的不好的话。”韩淑有些恼火的站起来。
“这件事情,不要再议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好了。你先下去吧。”韩淑这个时候挥手说到。
“是。王上。”御医点点头。而韩淑开始来回走动起来,她觉得,张良的想法从来没有怎么失误过,如此这次正确的话,自己岂不是错失了良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自己是不是错了?”韩淑这个自问到。
“不会,不会,可能是张良错了。我怎么会有错。”韩淑这个时候又反问到。
“不对。”韩淑转过身来又摇摇头。
“如果我是错误的话,那么,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韩淑有些苦恼的说到。对于是选择使用金融手段来聚集钱财,还是不用这样的办法,这对韩淑来说都是一种难以做出选择的,金融有很大的风险性,这点韩淑已经尝试过了。但是,金融也有很大的盈利性。尽管韩淑获得的比较少,但是,看看结果就明白了。秦国依靠金融迅速的扩张了很多,秦国的企业之所以能够不断的扩充规模,除了秦国人一系列的政策,以及技术,经营方面的优势之外,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可能就是秦国的金融。如果没有金融的支持,秦国仅仅依靠银行还无法满足秦国快速扩张带来的资金需求,而使用金融,特别是在证券方面的巨大成就,才让秦国有了目前这样快速扩张的地步。
“但现在的韩国,也需要金融发展吗?”韩淑不解的问道。
对于韩国将来如何选择,韩淑自己都不清楚了。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走金融这条路,要知道,这条道路有很大的风险,之前韩国尝试性的去做债券,结果如何,如果不是控制的好,恐怕韩国自己就要大乱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韩国对金融有一种非常大的抵触,特别是韩淑自己,她对金融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
楚国长沙城内。急急忙忙赶回来的项梁和项伯两个人尘土垢面的来到项燕的中军府上。
“你们两个人怎么这样?”项燕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问道。
“嗨,别说了。我们都是赶路赶的。”项伯说到。
“如果不是秦国有通往南方的火车,我们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这秦国的火车就是快,比我们的马匹还跑的快。”项伯说到。
“快快,上茶,喝点茶,我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说,慢慢说。”项梁说到。
“恩。以后,我们出国也要通上这火车,不过,能够先出钱把这电报给修上,如果没有电报的话,我们两个人还要跑断腿。”项伯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将军,这件事情必须尽快的完成,这样一个来回耗费的时间太长了。秦国和韩国之间的沟通,仅仅几秒钟就能完成,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完成。”项梁说到。
“而我们的情况,却非常的不妙。就比如这次,我们从秦国到楚国,这中间的路程,快点需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这是最快的时间了。但是如果有了电报的话,我们就能在一息之间得到最新的情况。”项梁建议到。
“恩。我这就去和秦国人交谈,让他们尽快的假设电报线,不管花费多少。以后我们要和秦国交流的东西很多。”项燕说到。
“对了。电报的事情就这样。你们说说从秦国得到了什么?”项燕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项梁看了看项伯,然后对项燕说道。
“秦国人同意和我们合作,不过他们和我们合作是以商业组织合作的,不是我们的军队,也不是我们国家,而是商业组织,也就是说,我们项家可以组织商业贸易公司这样的商业组织和秦国人的商业公司展开合作,只有这样,秦国人可以和我们展开商业合作,并且提供贷款,至于之前楚国水军的贷款情况,需要我们自己来完成。”
项梁说到。
“恩。我明白了。秦国人的想法果然很好。”项燕说到。
“不仅仅是这些,将军,还有更多的是和我们楚国更多的贵族合作。这样的合作就能迅速的展开。”项梁说到。
“恩。和秦国展开合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解决暴动的人口问题。”项梁说到。
“秦国人愿意提供的物资很多。粮食,衣物,药品,还有这些人的运输情况,他们都愿意包括,他们也愿意给予一定报酬,不过之前给予的东西,他们都要从这些报酬当中获取。”项梁说到。
“恩。可以,这些人本身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项燕说到。
“这些人,那些该死的贵族已经压的死死的。对于这些人,他们已经不可能原谅了。这些人已经没有活路可逃了。如果他们不能出海的话,那么只有死路一条了。”项梁说到。
“我们现在给他们是一条活路,而且秦国人给的报酬相对的高,也算是给他们一条生路。”项燕说到。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我担心的是,如何获取信任,要知道,也好把几万人成功的运送到秦国去,而且是离开楚国这样的故土,我想,他们可能。”项梁担心的说到。
“嗯。你走了之后,我继续给这些人给他们一些粮食,但是这些人对我们,态度十分的不明。”项燕担心的说到。
“这件事情,我看,我去试一试吧。如果这件事情做成的话,那么,贵族这方面也能做到。这是一条生路啊。”项伯说到。
“恩。好吧。”项燕说到。
“你休息之后,就尽快的展开。”项燕说到。
韩国新郑。
“我想说,金融这行业对我们太陌生了。出让大量的股票可以换取大量的资金,但是,如果做的不好的话,资金就全完了。我们韩国和你们秦国不一样。”韩淑在电话当中对尚文说到。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她想到了尚文。
“恩。你说的是一个事实。但是,我从你的话当中听出来,你现在的思维很乱。”尚文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到。
“很乱?”韩淑在电话当中问道。
“对。很乱。”尚文说到。
“说实话,我想,你应该愿意看到韩国强大起来,特别是,韩国企业的强大,他们有更多的资金进行扩展,建设更多的工厂,但是,韩国目前缺乏足够多的资金,企业只有工厂,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尚文说到。
“你希望你的企业很强大,但是缺乏资金,银行提供的资金不足。不仅仅是你们韩国这样,我们秦国也是这样。”尚文说到。
“秦国当前需要建设,需要大量的资金,但是资金不能全部从银行来,那么银行不能提供足够多的资金,那么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提供,我想,只有金融市场上能够提供这样的资金,公司债券,股票,这些东西都可以抵押,转手,这样一来,企业就获得了流动资金,那么他们下一步的打算就可以做大了。”尚文换了换电话说到。
“这是好处。但是,你又担心不利的地方出现,比如,你们的企业质量不够好,得到的资金不够多,或者是,你们卖出的股票不够好,一下子损失了很多。”尚文说到。
“这些都让你感到十分的担忧,希望和担忧两种不同的情绪,产生不同的作用,而现在,你把两种不同的作用都混合在一块,所以,你乱了。”尚文说到。听到这里,韩淑在电话这头点点头。尚文说的没错,她自己的确很乱了。她希望韩国自己的工厂强大起来,但是又不希望自己现在的局面出现很大的混乱,两种情况的综合就造成了韩淑目前混乱的局面,这样的局面导致她什么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对。你说的对。”韩淑说到。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韩淑这个时候问道。
“恩。保持冷静。深呼吸。平静下来。”尚文说到。
“恩。我现在就做。”韩淑立即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就是冷静的想想。你需要什么,你担心什么?”尚文问道。
“我,我需要韩国的企业做大,做强,扩大规模。担心的是他们的情况变糟糕。或者是出现混乱。”韩淑说到。
“恩。这其实不乱,是一件事情,你想想。企业做大的话,是你的希望,而你担心的事情,只是事情没有做好造成的。如果你想让你的希望成功的话,或者是你担心的事情不要出现的话,那么你就把你要做的事情,做好。”尚文说到。
“当前韩国企业需要充足的资金发展,但是,发展什么,如何发展,发展什么才能赚钱?”尚文问道。
“这个?”韩淑回答不上来。
“我最近在处理一件事情,就以这件事情来做解释。”尚文说到。
“我们秦国的兵工厂生产燧发枪成本已经很高了。如果再生产下去的话,已经无法使用技术问题来降低生产成本了。而唯一降低生产成本的办法就是转移工厂,把工厂建设到其他地方去,建设到人口稠密,能够提供充足劳动力的地方去。”尚文说到。
“我想,我们现在的企业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尚文说到。
“但是这样的企业未来可能还要转移一些零部件生产的过程,比如,枪械的弹簧,或者是其他什么的,这样的话,他的生产成本就会降低更多,因为秦国的劳动力成本实在是太高了。秦国花费一个工人的钱财,就可以让十个,或者是一百个魏国工人干一天,而且数量远远的多余秦国本土的生产。这就是一个减少成本的好办法。”尚文举例说到。
“恩。”韩淑恩了一声。她想继续听下去。这引起了韩淑很大的兴趣。
“于是,她需要转移一些工厂设备,来生产简单的东西,同时,需要一些较为熟练的工人来完成这样的事情。在秦国本土,秦国人只要开设办公室就可以了。工厂就可以转而生产其他可以带来更大利润的产品。”尚文说到。
“这算是减少一个包袱,但是秦国却可以得到一个更好的东西。”尚文说到。
“我们韩国人可以这样做,你们秦国人需要的零部件,我们韩国可以生产。”韩淑在电话当中说到。
“恩。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两个企业合作的话,就需要分配利益,这样的话,事情就很难办成。”尚文说到。
“这时候,就需要金融来帮忙了。如果想要合作占据主动权的话,就需要股票,就需要抵押股份来进行贷款,这样,你有了资金进行投资,对方出技术,展开新的一轮合作。或者是,你们的企业,十个企业,或者是若干企业合并成一个企业,企业数量少了很多,但是你们的企业竞争力却强盛了很多。当前韩国的企业竞争力十分的弱。不仅仅是因为你们没有核心技术,重要的是,你们的竞争能力十分的弱,对于一些商业活动缺乏敏锐的感知能力,这样下去的话,这些企业必须就要兼并,或者是破产,那时候,必然出现一些工人失去工作,但是,这是必须要这样做的,在秦国,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一个企业兼并另外一个企业,或者是购买另外一个破产的企业。企业之间进行狼一样的争斗,但是,秦国的整体企业竞争力是很强的。”尚文说到。
“我明白你的感受。”尚文说到。
“这些企业就像一个母亲的子女一样。”尚文比方到。而韩淑却听得有些脸红。
“你舍不得一些东西,但是,你舍不得的东西,最后会让你失去一些,竞争会带来一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是一次重生。”尚文说到。
“你要理解明白这些,只有这样,你才能让你的企业获得更大的机会,抓住这样的机遇,你的企业才能变的更强大。”尚文对韩淑说到。
“恩。”韩淑点点头。韩淑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心了。韩淑担心自己看到自己创下的事业毁于一旦,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韩国就很难再前进一步。也正是这样的担心,让韩淑面对一个新的挑战的时候,韩淑寸步难行,甚至不惜采取强硬的措施也不愿意去抓这些,保守的心态让韩淑寸步难行,或者是因为担心的事情太多才造成这样的后果的吧,反正,韩淑觉得自己现在做的实在是太保守了。
“谢谢。非常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韩淑对尚文说到。
“不客气。我们之间是朋友。朋友之间应该这样。”尚文说到。
“恩。谢谢你。”韩淑说到。
“好了。你自己理清思路了。怎么做,你自己应该清楚。这点我就不用来指明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秦国的事情总是这样做,丞相没有自己的闲暇时间。好了。就这样。不聊了。长途电话的费用是很贵的。”尚文笑着说到。
“再见。”尚文说到。
“再见。嘟嘟嘟。”韩淑才说完再见,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多说一会儿,或者说点别的什么。”韩淑说到。
韩淑挂断电话之后来回走动了一会儿。
“来人。备车,去张丞相府。”韩淑这个时候想通了说到。
“王上,现在是凌晨一点多钟,这个时候,张丞相可能已经睡下了。或者。我们可以让张丞相来,要不。”小荷着急的建议到。
“不了。”韩淑摇头说到。
“备车,我们这就去丞相府,如果丞相睡下了。我们可以等。”韩淑说到。
“就这样,别犹豫了。”韩淑决断到。
“是。王上。”小荷答应到,她看到韩淑已经决定下来,自然没有办法进行劝阻只能按照韩淑的意思进行下去。
深夜,韩淑坐着自己的专车来到了丞相府邸上。
“等等。”韩淑在下车的时候叫住了准备敲门的小荷。
“轻点声音,不要打扰张丞相的休息。”韩淑专门嘱托到。
“这。”小荷有些不明白。
“寡人来这里是来赔罪的,不是来打扰丞相休息的,就这样,尽可能的不要打扰丞相。明白了吗?”韩淑命令到。
“是。明白了。”小荷回答到。
然后小荷轻声的敲开门,当小荷说明是王上驾到的时候,张良府邸上的管家立即要去叫醒已经睡下的张良。但是被小荷叫住了。
“王上,丞相已经睡下了。”小荷说到。
“恩。”韩淑点点头。
“我们就在这里等等,不要让管家叫醒丞相。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到丞相醒过来,我们再进去。”韩淑说到。
“是。”小荷答应到。
“这样没事吧?”小荷退下去之后,一旁的管家焦急的问道。如果因为自己没有通报的事情的话,这会让管家受到很严厉的责骂的。
“应该没事,这是王上的意思。”小荷小声的说到。
“可是,这是王上。王上这样等下去。这。还是这样的冬天,大深夜的。这。”管家焦急的说到。
“没有的事情了。王上这次来是赔罪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小心就是了。这件事情不要去做了。”小荷嘱托到。
“恩。”管家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虽然宽慰了一些,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后半夜他也不敢睡,只能静静的等候在张良寝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