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带回去吗?”溥南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这几个月他也有隔3差5给宁婉去信,还觉得宁婉一直都没有回信,却原来宁婉一直都没有收到过。
看来之前的银子都白费了,一直委托宋信的居然是个江湖骗子。
“娘亲~我饿了。”
看两个人越聊越起劲,秋妹儿就过来拦截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真的接受一个新的爹爹。
宝贝女儿饿了,宁婉立刻撸起袖子就要去厨房,刚走了两步却又被溥南拦住了:“你们刚到京城,想来家里也是没有什么吃的的,不如这才就由我来尽和‘地主之谊’吧!”
溥南是京城人士?这一番话还是让宁婉稍稍意外了一下,怪不得他是不缺钱花的主,原来是天子脚下的公子哥。
“有好吃的吗?”
秋妹儿眼睛都亮了,最近这些天她的嘴都淡到一定境界了,虽然苦她也是能吃的,但是谁会拒绝美食呢?有好吃的自然是更好的。
还是冬哥儿拉住了她,才没让她傻傻的被美食拐走。
“娘亲,我想吃你做的面条。我觉得你做的面条是这个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冬哥儿的小嘴很甜,逗得宁婉笑容满面。
面条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这段时间,她之所以做面条还是因为方便储存,对两个年幼的孩子来说营养还是有些跟不上的。
那溥南显然是没有被排斥了的自觉的,听到冬哥儿称赞宁婉做的面条,竟然还表示:“真的吗?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品尝一下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三脸震惊,冬哥儿的眉头更是直接皱在了一起,之前他还挺喜欢这个溥夫子的,没成想会有这样的一天。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想哭了,他们可是要扛不住了。
“哪有的事,孩子们胡说的,你倒是信了。”
也是察觉到两个孩子不喜欢和溥南接触,宁婉也便打发了溥南先回去了。
不过宁婉也没有强迫两个孩子跟自己吃水煮面条,还是带着孩子们美美的下了个馆子,还顺道买了个铺子。
在京城办事银子是少不了的,也有人看宁婉一个女流之辈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不少的银子,便想欺辱,若不是宁婉还有个县主的称号可以傍身,现如今可能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这也是宁婉第一次感到有个男人的重要,不过这一切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终于新的铺子也在京城开了业。
说到底宁婉的牌子在外地火起来的,京城的人本就眼高于顶瞧不上外来的,再加上这京城彩妆行业也比其他的地方发展的要好许多,所以这铺子虽然是开了门,来的人却还是少的可怜。
“娘亲,我们要不然回去吧?”冬哥儿拉着宁婉的胳膊,心里是有些许心疼的。
他们之前在清河县,所有人都敬她,也对他们一家格外的关照,到了京城一切都变了,落差感还是很大的。
对此,宁婉却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刚开始做美妆主播的时候,可是试过直播一天只有不到十个粉丝的,现在的情况可比之前好多了。
而且粉丝基数还在不断的增进着,而且她也有了个不错的点子,如果顺利的话,估计能在京城小火一把,到时候就不愁挣不到钱了。
“溥夫子。”
“嗯,乖。”
“溥南,你来了。最近不忙吗?”
这家伙未免来的太频繁了,几乎每天都要来店里转一圈,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真正的东家呢!宁婉暗自吐槽着,倒是也没有下逐客令。
溥南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不着人待见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说道:“我看你们打算在京城安家了,就想着冬哥儿和秋妹儿上学堂可不能耽搁了,这两天我到白麓书院找了恩师,他答应可以帮两个孩子办理入学了。”
说起来宁婉在京城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对白麓书院也有一定的耳闻,那地方可是有钱都买不来名额的,里面的夫子更是跟皇室颇有渊源。
这溥南到底是什么人?宁婉总觉得他能量未免太大了些,这么难搞的名额都要来了,而且一下就是两个。关键京城好像也没有什么姓溥的世家呀!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哪有母亲不希望自己孩子成才的,但宁婉还是有理智的,如果真的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也是不会心安理得的。
“不打紧的。孩子入学还要有考试,如果过不去,旁人也是帮不了的。”
这一番话才让宁婉略微心安了一些,但不论怎么说,这个人情还是欠下了的,只能以后想办法回报了。
不得不说溥南还是很懂雪中送炭的道理的,宁婉现如今最缺的不是钱财,最担心的也是两个孩子入学的问题,现如今迎刃而解了更是让宁婉感觉心头的石头都放下了。
至于入学考试能不能通过,宁婉其实压力不大,这两个孩子都是极为聪明且讨喜的,应该问题不大,即便是没有通过,她也不会生气,只能说明孩子们跟这个学府无缘,换个地方就好。
两个孩儿听说可以去学堂了,倒是也还算开心,也是认为自己有本事了,才能够保护宁婉。都不用宁婉去催促,两个小家伙自己就去背书了。
溥南对他们也是极好的,经常会跑过来给他们传授一些知识,还美其名曰:一句夫子,一声便是夫子,他可不能愧对。
要说溥南的心意,宁婉也不是没有察觉的,只是她的心实在是太小了,被秦漠偷走以后,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所以宁婉也一直在跟溥南保持着距离,甚至还特意跟他说过这个问题,让他不必再对她这样好了,他可以拥有更好的。
溥南却只道:“宁婉,我之前怎么不知你有这样的自恋?我只是觉得两个孩子不上学可惜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宁婉自然也不能再说,你一定是看上我了,只能更加小心的疏远着,怕是自己某个不经意的举动让他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