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三长老,你老呆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干什么,莫不是在偷偷一个人摸鸡鸡?难道在这偏僻荒凉的地方摸鸡鸡还能增强快感么?”
蛮狼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脸不爽地对三长老道。.
“你胡说什么,再敢胡言乱语我告你诽谤,整个猛虎帮谁不知道老夫是知书达理的正人君子,岂会做这下流之事。”
三长老老脸一红,似乎被蛮狼戳穿了秘密,虎着脸训道:“你这头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蠢狼懂什么,这叫智慧,藏得越深,就越不容易被发现,什么叫做秘密基地,秘密基地就是要让别人找不到,连自己人都找不到,敌人又怎么会发现呢。”
这秘密基地建的连自己人都找不到,果然不愧是“秘密”,真他娘的专业。
蛮狼不喜欢动脑筋分析问题,所以他也搞不清楚三长老说得有没有道理,只是潜意识的本能觉得三长老的言辞有些站不住脚。
三长老好读书,当然不是什么四书五经,而是百晓生出版社独家出版的《美人浪荡史》、《某某掌门的风流韵事》之类的春宫小说,里面还偶尔插入几张栩栩如生的春宫图,那个刺激,就别提了。
就一个字形容,爽!
这些春宫小说的故事情节都很雷同,也不知道百晓生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枪手,硬搬照抄,给主角改了个名字,换个地图,插上几张新鲜的艺术图片,就又是成了一本畅销书,据说百晓生这个歼商还搞什么饥饿营销,限量发售,每次此类新书一上市都立刻被哄抢一空。
每一本书都被卖到脱销,也不知道毒害了多少血气方刚的江湖少侠,就连三长老这种年近古稀的老汉子也练起了左手功。
猛虎帮的成员都是一些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野蛮人,打打杀杀倒是在行,但要说道读书识字,那就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了。
正是由于猛虎帮的成员文化程度普遍不高,所以三长老这个唯一的知识分子就成了香饽饽,深受大家的尊敬。
就算是猛虎帮的三位创始人见到三长老也是客客气气,称呼他为“先生”,在众人眼中,三长老高风亮节,无欲无求,境界非常之高,获得了无数考试不及格的差等生的崇拜。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一次百晓生出版社限量发行了一本名为《豪侠浪荡生活录》的新书,三长老得到消息后已经晚了大半个时辰,为了抢到这本新书,三长老心急如焚,连易容都忘了,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忙忙赶到售书现场排队买书。
不巧的是排在他后面的一位男子正是猛虎帮的一位正式成员,而且还是三长老的崇拜者,三长老运气非常好,抢到了最后一本新书,大获全胜的三长老兴奋不已,得意忘形,竟然当众摘下了帽子,被那位没买到新书,生着闷气的猛虎帮成员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随着那响亮的一嗓子,三长老的身份彻底曝光了,后面还在排队没有买到书
的人群之中还有数十名猛虎帮的成员,这一下子三长老彻底出了名,人人都知道三长老乔装打扮买黄书的事情,那高风亮节的形象瞬间被踩到谷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自那以后,猛虎帮三千正式成员口耳相传,彻底坐实了三长老猥琐银荡,为老不尊的形象。
虽然三长老公开为自己辩解,是为了研究那本书里的语法错误,以及用词的创新技巧,但是光辉的形象一旦轰塌就再也难以树立起来。
正是如此,一脸不爽的蛮狼才会出言讽刺,当然,三长老依然会义正言辞的辩解,企图恢复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光辉形象。
“行了三长老,你的为人帮里三千多个弟兄哪个不清楚,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在这间屋子里面用左手摸过鸡鸡么?”
蛮狼毫不留情面,继续说道:“刚才我踹开门的时候,三长老似乎还在拉裤子,莫不是刚才我又坏了你的好事?”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蛮狼你不要血口喷人,老夫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岂会做这种有辱斯文之事……”
三长老满脸涨红,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男人不哭,站起来撸,鸟大怕他个球啊,我说三长老你也太胆小了,虽然你年纪大了,不怎么坚挺,但总还是个男人,撸一撸怕什么,要撸就撸他个光明正大,总是这般偷偷摸摸做什么。”
蛮狼一脸鄙夷道:“小撸怡情,大撸伤身,三长老要是肯答应将基地搬到我那科城山庄去,我今晚请你去怡红院摸大咪咪,总比你一个人撸要强吧。”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老夫饱读诗书,知书达理,蛮狼你竟敢污蔑老夫,真是岂有此理!”
三长老目光散乱,语气急促,显然已经是气急攻心,恨不得一掌劈了眼前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蛮狼虽然只是绝顶后期高手,武学境界比绝顶巅峰境界的三长老差上一筹,但他天赋异禀,天生神力,从小就在域外蛮荒经历生死厮杀的磨炼,练化了一股特殊的杀气伴随其身,所以他的真实战斗力并不逊于绝顶巅峰高手,这也是他敢当面嘲讽三长老的原因。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三长老的意思是我误会你了?”
蛮狼一脸鄙夷,指着三长老的衣袋说道:“你老人家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对了,我刚进门的时候就想问,你怀中那块红肚兜是哪里买的?上面那凤凰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好像是半个月前在怡红院的花魁大赛上表演舞蹈的参赛选手穿过的,那女子叫什么来着?小红对不对?”
三长老低头一看,顿时老脸一红,右手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将那露在外面的粉红色女子肚兜塞进衣袋中。
蛮狼说的没错,刚才三长老正把那粉红色的小肚兜罩在脸上,眯着眼睛陶醉地摸着鸡鸡,却不想被蛮狼强行破门而入,慌忙中将脸上的肚兜抓下来胡乱塞进了衣兜,却没有完整的塞进去,被蛮狼清楚地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