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恭喜族长渡过神话七重天境界的神罚雷劫,并巩固了境界,我千足王族终于出了一位神话七重天境界的神皇强者了,真是天佑我族啊!”
墨龙山深处,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千足王族的太上大长老吴大米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宝座上千足王族的族长吴池敬酒道。
“族长成功突破到神话七重天境界成为我族历史上第一位神皇,而今太上大长老又亲自俘获了一批来自遥远的东方的新鲜人族,今日举办人肉盛宴让我们大家大饱口福,可谓是双喜临门啊,我建议大家一起敬族长,敬太上大长老一杯!”
又一位在千族王族之中身份地位极高的长老举起酒杯,号召众人一起向吴池与吴大米敬酒。
在人肉盛宴的刺激下,这些千族王族的核心成员们全部都开始热血沸腾起来,纷纷举起酒杯朝着天空大声的嘶吼,就像是远古的野兽一般。
千足王族本是北疆一个普通的中等种族,一直生活在这墨龙山,在数十万年前,千足王族的一位族长在机缘巧合之下闯进了一处神秘的地方,获得了里面庞大的资源与天材地宝,这才使得千足王族从一个普通的中等种族迅速发展壮大,一举成为北疆为数不多的高等种族之一。
经过数十万年的研究,千足王族终于基本查探清楚,在数十万年前发现的这座神秘之地就是一位巅峰神帝留下来的传承之地,千足王族的族人们借着传承之地的大量资源快速地修炼进步,这才在极短的时间里让千足王族顺利进阶成为大千世界的高等种族。
虽然千足王族运气不错,找到了远古一个巅峰神帝的传承之地,掠夺了神帝遗留下来的大量宝贵资源,但是千足王族毕竟还是底蕴不足,真正的神帝传承他们一直没有办法获得。
想要得到那尊远古神帝的认可,得到他的传承,至少也要有神话七重天境界的实力才行。否则境界太低根本就无法感悟远古神帝留下的宝贵传承。
经过数十万年的努力,千足王族终于出现了一名雄心大志天赋出众的绝世奇才,他就是千足王族的现任族长吴池,他凭借着远古神帝遗留下来的资源一举打破了千足王族的历史,成为了第一个突破神话六重天境界,达到神话七重天境界的千足王族族人。
只要突破了这个瓶颈,吴池就可以用大量的珍稀资源来提高自己的实力。让自己尽快达到神皇巅峰,得到远古神帝留下来的真正传承,到那时候,他们千足王族将成为天风国的霸主,甚至就算是称霸整个北疆都有可能,毕竟神帝级强者在北疆已经有百万年未曾出现过了。
对吴来而言。除了天河城传来葛布林大老爷失踪的消息让他有些小小的不爽之外,其他所有事情都是大快人心,他感觉自己的好运就要来到了,千足王族雄霸北疆的日子不远了。
就在千足王族的高层核心在大殿里面沸沸扬扬高歌对饮的时候,令狐冲已经带着烈天云等高手抵达了千足王族的老巢外面。
其实在数十万年前千足王族的老巢并不在此处,自从数十万年前那千足王族的族长发现了远古神帝的传承之地之后,就把千足王族的大本营迁移到了远古神帝的传承之地里面。
这远古神帝在他的传承之地外面布置了一个复杂的阵法。普通武者若是陷入其中定然会被活活困死,那千足王族的老祖宗当初也是走了狗屎运,一不小心踩空刚好就落入了那大阵唯一的一个阵眼里面,这才让那家伙控制了一半的大阵阵基。
虽然不能完全指挥这个神奇的大阵,但是有了那一半大阵阵基,用来为千足王族的族人打开一条安全的通道却是绰绰有余了。
而此刻的令狐冲见到这个大阵的一刹那,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诡异情绪,因为他竟然认识这个大阵。
没有错。这个运转了无数万年的阵法正是吞灵大阵,可以通过不断地汲取墨龙山周边的能量来维持阵法的正常运转,当初令狐冲与乌大山去找血狼族神帝留下的传承的时候也是遇到这个阵法。
当初的烈天云还差点被困死在其中,好在令狐冲及时出现救了他的性命。
对于这个阵法,普通人自然是拿它没办法,经过这无数万年的壮大变化,就算是当初布阵的阵法宗师前来也不一定能够收服得了。但是令狐冲却不一样,他知道这个大阵的唯一缺陷。
想到这里,令狐冲眉头一动,径直走到一颗十个人手拉手才能环抱住的参天大树旁边。右手轻轻地贴了上去,然后北冥神功迅速运转,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令狐冲的手心传向那颗参天大树。
与预想之中的一模一样,令狐冲的北冥神功就像是在湖底打开了一个小洞,真个湖里面的湖水全部争先恐后疯狂地从那个小洞中钻出去。
这可参天巨树就是这个吞灵大阵的阵基,整个吞灵大阵的运转都需要通过这可大树来转化指令,并且提供能量,无数万年的精纯能量全部储藏在这颗大树的树身之中。
这个吞灵大阵也不知道存在多少万年了,竟然比当初在血狼族神帝的传承之地碰到的那个吞灵大阵要强大数百倍,那恐怖的能量疯狂地往令狐冲的身体里蹿。
好在令狐冲丹田里的那颗变异金丹在关键时刻大显神威,展现出了它是世间亿万种异种能量克星的事实,那足以撑爆一个神皇强者的恐怖能量才刚刚蹿入令狐冲的体内,还没来得及搞破坏就被变异金丹一把拉进了丹田,然后直接大吃特吃起来。
或许是很久没有吃得这么开心了,变异金丹彻底敞开了肚皮大吃特吃,一边吞噬庞大的能量,一边有不断的炼化提炼出更为精纯可以直接供令狐冲的肉体吸收的精纯能量,通过真元的带动迅速分散到令狐冲的肉身各处,溶于血肉细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