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锁樱……”杨俊山想到了自己的那还未进行的计划,开始考虑。用自己的女儿去犯险,何不让眼前的女子去呢?送上门来的羔羊,不利用白不利用。
“如果你把依怜逼急了,你将什么都得不到,还会失去她。”锁樱见杨俊山进入沉思,紧扣着他动摇的心。她哪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是求着别人卖自己呢,完全是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
“行!”杨俊山佯装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悲痛万分地说。“锁樱,我的乖女儿。我也不想让你或者是依怜去皇宫,实在是当今皇帝逼我啊。依怜的美在我们百濯国是出了名的,她至今未嫁,也是人人皆知。如果这次选妃大赛我不把她带去的话,你说皇帝会如此看我,卿朝的大臣及百姓又会如何看我呢。锁樱,为父是有苦衷的。依怜那丫头不明白为父的苦,还有有你,锁樱。”
锁樱看着眼前声泪俱下的老人,不由想起了自己此生可能永不得相见的父母。她情不自禁地走到杨俊山的身边,欲语还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越说越伤心的杨俊山身边。
“乖女儿,杨府的未来全靠你了。如今后你在宫内遇到什么麻烦,杨府是你最坚固的后盾。”杨俊山觉得该收场了,抹了抹不甚多的浊泪,很慈祥地对身边的傻丫头关心着。
“义父,请放心。锁樱,定会照顾好自己,尽量不会来麻烦义父。义父,女儿先行告退。”锁樱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日后依怜问起女儿,请义父告之,我罗锁樱是好金之人,而皇宫过着仙人般的生活,大好机会放在眼前,只有傻子才不心动。义父,告辞,请保重。”她决绝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出杨俊山的书房。
整个杨府空荡荡的,为何见不到那个在樱花树下舞剑的身影。
依怜颓废地蹲在樱花树下,抚摸那片被锁樱走过的大地。
“她走了。”杨逸轩站在不远处,背负着手望着皇宫的方向。
依怜拾起一片残破的花瓣捧在手心,“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一个那样的人。”
眼睛模糊了,为了那不值得的女人哭,可笑。依怜狠狠地擦掉那泛滥的泪水,却擦不掉对锁樱的思念。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了荣华富贵而丢下我。
“锁樱姐姐,我无法恨你。祝你幸福!”余音久久回绕在空中,杨府那棵樱花树飘落了很多很多的花瓣,以送已不在的锁樱。
今天皇宫内的鸿基殿很是热闹,皇帝威严地坐在龙椅上扫视着下面并排而站的姑娘们。
一抹素白在唧唧嚷嚷的粉黛中鹤立,装着如此简单,简单得慑人心魄。
她拥有很长很长的头发,梳理了一个清雅的发型。额前几许刘海遮去那柔和的眉毛,隐去了那明星般的双眸。水灵灵的大眼在长长的睫毛下扑扇扑扇,煞是紧扣人心。
她,她是朕的!
四十岁刚过的皇帝冷御衡,第一次为一民间女子动心了。不,她杨锁樱不是民间女子,她是远鹤将军的干女儿。
冷御衡不知道自己何时走到锁樱的面前,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摸那艳色的小脸,却没注意眼前的女子早已紧皱眉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