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白老爷很有钱,毕竟他是个老爷,最起码,也要比师父有钱。
但是吧,和我想象的有些差距。
“这一整个弄堂的,都是白家人。”师父一语道破天际,令我不得不佩服。我点点头,然后三步并两步,率先冲进弄堂里。只见一个精瘦的男子看见我似乎愣了下,然后便谨慎起来。
“你是谁?”
“我……”
“不管你是谁,现在给我滚出去!”
兄弟你这样不给面子让我很难搞你造吗?嘻嘻。
当我后退半步,撞到师父他老人家时,我安心不少。那男子也是双标,见了我师父就跟见了恩人一样。
“啊!是道长,道长您可算是来了,快快快进屋,家父自从那次……”
我酸了。那年轻人现在把我当不存在的空气,然后一个劲儿给师父献媚。
呸!
当我们进了主厅时,白老爷就拉着师父去了书房。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而我,就被留在了主厅喝茶。
我不喜欢喝茶,茶太苦了,比起茶,功能性饮料在我看来可比它强太多。
但是现在我只能尴尬地坐在主厅,盯着一杯橙黄色的苦茶。结果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晃着步子进来,看见我就问是不是茶不合心意。
我沉默片刻,随后问:
“请问茶里能加点糖吗?多加……”
“咳咳。”
我话音未落,师父的咳嗽声就传入耳中。我果断举起那茶就往刚从书房出来当然师父手中递。
“师父师父多喝茶。”
师父狐疑并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抿了一口,又递到了我手里。不愧是师父,简直是尴尬化解者。
后来我和师父被白老爷安排在弄堂西边的客房里,我在左边房间,师父在右边。
只见师父在外面睡觉也有讲究,拿着一条红网,罩在帘子上,又递给我两张符,让我贴在床头床尾,晚上闲的没事不要出来。
我表示,ojbk!
于是在夕阳落下后,我趴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唉但是人有三急,我突然在午夜觉得尿急。于是我便拿过床头的符,然后点着灯去茅厕。
正当我脱裤子尿尿时,一阵熟悉的阴风吹过,这让我沉默了。……这女鬼,到底是怎么从罐子里跑出来的。
不过我对她视若无睹,抽裤子后,我把符贴在了脑门上。装作自己是一只行尸。
对,我只想这样走回房间。
反正我身上贴着符,女鬼奈何不了我……
等等!我,怎么,动不了了。
正当我以为我要在院子里待上一夜时,师父出现了。他看见我的时候,仿佛看见了怪物。是那种,他知道会见到怪物,但是这个怪物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的那种。
举个例子,就像,你在海洋馆里看见了一只非洲象。
尽管它们都是动物。
我肯定,师父现在绝壁非常绝望。他一边拿着金钱剑跟女鬼杠,一边往我这边走。在那之后,他飞速脱下道袍往我身上一套,让我满脑问号。
这场争斗最后是以师父胜利做结尾的,当师父把他的道袍从我脑袋上拿开时,我已经能动了。然后我扭头就看见了站在茅房门口的“我”。
“还不赶紧回去?差点就丢了,让阴差把你捉了。”
师父的语气很重,他现在满头大汗,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我太感激师父了,于是我屁颠屁颠回了身体,随后表示:
“师父等你死了我也拿道袍盖住你!”
“你可别!我还想投胎。”
师父果断拒绝了。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