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熨帖

贺老太君也是恼怒的狠了,这才旧事重提。

话说出来,见女儿哭的越发伤心也是后悔了。

她长叹了一声,“好了,你也莫哭了,他们夫妻才回来应酬多,等过段日子,我让三郎媳妇带着珍姐儿到处走动走动。”

贺老太君这么一保证,大姑奶奶贺莹立马停止了抽泣,抬着一双泪眼哑着嗓子道:“娘说的都是真的?”

老太君牵过她的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颜色,“你是我闺女儿,我何时骗过你。”

贺莹年轻的时候再混账,那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女儿离京多年,她好不容易才见到,又怎么忍心她真的受委屈。

从庆暿堂出来,两人就没回松涛苑,直接去了前院乘坐马车去魏王府。

楚琏被贺三郎亲自扶着上了马车,随即他长腿一抬也跟着坐了进来。

喜雁则是识趣的去了后头的马车。

楚琏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眸盯着他,小嘴还因为惊讶微张着。

“方才瞧来越不是把你的翻云牵出来了吗?”

贺常棣瞥了她一眼,径自撩袍在马车中坐好,“谁说马匹牵出来就是一定要骑的?”

楚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现在盛京的贵公子出门鲜少有乘坐马车的,除非真的是有什么不便。

他这样大大咧咧的和她坐一辆马车难道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

贺三郎黑眸落在对面楚琏的身上,见她红唇水嫩,杏眸盈盈,忍不住喉头紧了紧,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过来。

楚琏一声惊叫压在嗓子里,等到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贺常棣这个蛇精病夫君的腿上。

他玄袍长缀,她华裙亮彩,两人相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和般配。

贺三郎紧紧揽着怀里的小女人,轻轻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她额间的那粒红宝石映衬的她整张小脸更加光彩夺目。

楚琏有些不自在,她明明感觉到身下壁垒分明的男性身躯有了些特殊的反应,她挣扎了两下,压低着声音怒道:“贺常棣,你能不能正经点!”

贺三郎剑眉一蹙,微微用力固定住她在他怀里乱动的娇躯,忽然含住她粉润的耳垂,轻轻吮了吮,在她耳边低哑道:“别动了,不然为夫真忍不住了。”

他低沉磁性带着喘息的声音从耳朵灌进了脑海里,让她全身跟着都是一阵酥麻。

顿时,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埋在贺常棣胸前一动也不敢动。

贺常棣抚了抚她如黑缎一般的秀发,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算你识相。”

楚琏就这么靠在贺常棣宽厚结实的胸膛前,慢慢感受到他的yuwang消弭下去,咽了口口水,这才敢说话。

她抬头微微与贺三郎拉开距离,凝视着贺常棣冰酷森寒的俊脸,歪了歪头,又望进他深邃充满柔情的深目里,楚琏突然撅了撅嘴,重新趴回贺常棣怀里,声音微微带了一丝委屈道:“贺常棣,我怎么觉得祖母不喜欢我了。”

贺三郎都被自己妻子依赖的眼神看的心都化了。

他艰难的滚动着喉头,声音低沉道:“叫夫君。”

楚琏撇了撇嘴,把脸整个埋在他衣襟前,闷闷的道:“夫君,祖母不喜欢我了。”

之前楚琏还是用的疑问句,现在已经是直接陈述出来了。

她不笨,老太君虽然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像平常一样,但是她还是敏感发现了不同。

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从眼神动作,字里行间都能让人不自觉的感受到。

不仅仅是楚琏有这样的感觉,贺常棣同样有。

他眉心微敛,脑中想着这两日府上人的走动。

楚琏去北境受了苦,且还成功带回了根治母亲顽疾的药引,祖母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应该更疼爱她才对,怎么反而对她的态度变得冷淡了?

这只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影响的关系。

贺三郎眸色越发的深沉,突然,他凤目一眯。

经过前世,贺常棣很清楚的明白即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能滋生出隔阂,否则就很容易家宅不宁。

祖母年纪大了,又有姑母在身边,很多事情已经与前世不一样。

大掌抚了抚怀中的妻子,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琏儿,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楚琏皱了皱淡眉,直了直身子分析道:“夫君,你说会不会是莫叔?”

贺三郎深眸里露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激赏,夫妻两人心照不宣。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至于祖母那里,他年纪大了,总是有些糊涂,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你和我过一辈子,又不是和祖母。”

楚琏何尝不知道贺三郎说的很对,但是无缘无故就这样与老太君生了罅隙,总是让她不舒服。

若是放在以前她可能不会太在意,可现在她想好好与贺常棣过日子,帮他经营好小家,她便没那么能看开了。

她总不希望自己这个孙媳不讨祖母欢喜。

楚琏鼓了鼓腮帮子,“可我还是不高兴。”

贺常棣如何能不知道妻子心中所想,正是因为她现在也在乎他了,所以她才希望得到他所有亲人的认可,成为与他并肩的女人。

贺三郎心中熨帖,又瞧着她鼓着腮帮的模样可爱,忽然低沉的一笑,双臂收了收,低头堵住她微撅的红唇,轻轻摩挲她柔滑香甜的唇瓣,撬开她的唇齿……

等到楚琏喘不过气,伸手推他,他才放过。

“现在可还有力气生气?”

楚琏唇瓣被他欺负的红肿,睁着一双润眸狠狠瞪他,“贺常棣,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贺三郎冰冷的面容犹如破冰,微笑像是暖风在面庞拂过。

楚琏虽然有些埋怨他,但是见他神情这么放松反而舍不得起来。

她与祖母之间有了隔阂,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夹在中间最难做人的却是他。

楚琏突然心疼起她这个冷面矫情的夫君来。

她伸手摸了摸贺三郎轮廓分明的面庞,低声道:“算了,我又是银子,是个人见到都会喜欢。祖母怎么想我也不能左右,只要我做的事情无愧于心就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反正我们日子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贺三郎没想到楚琏会说出这番话,他心中犹如被温泉包裹,从未觉得如此熨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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