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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心睁开惺忪的睡眼,纤手下意识的向旁边一伸,发现旁边是空的,侧头一瞧,果不见刘耀的身影,只见得坐在床旁边正梳妆的蒋碧菁瞧见李若心伸出光碌碌的秀臂在床头摸索着,偏过小脑袋,美眸神秘道:“姐姐,你醒了,可是在找耀哥哥,他一早起床了,连我都不曾看见他呢,兴许是有公事要办吧。”
又揶揄道:“姐姐,睡的可香?”看样子这妮子昨晚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李若心哪里不知道这妮子是在拿她开刷,心???啐了一口,正想坐起身来,忽地发现被子下的娇躯不曾着丝缕,秀臂外伸,这番春光若隐若现,真个美不胜收,回想昨夜与刘耀的颠鸾倒凤,顿觉荒唐,也不知相公哪里学了些新的样式,非让她在来个月夜吹箫,这妮子比较害羞,还是初次尝试那样的花式,自然羞怯不已,不过隐隐的心中却有种异样的滋味,其实这刘耀的灵感觉来自与那内功心法素图,自然现学现卖了。
一夜的‘辛苦’让她一觉睡到了现在,甚至连刘耀起床她也不曾察觉到见得蒋碧菁的调笑也不说话,倒不是李若心她改了脾性,只是因为二人曾经一同侍奉过刘耀,比这更为旋旎的情形都经历过,自然不会在意蒋碧菁的几句话语。
蒋碧菁似乎看出了李若心的不便,忙将一旁的衣服递给李若心。
只是待那李若心一穿好衣衫,蒋碧菁却非得加上句:“相公好神勇,人家讨饶了。”这妮子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把音调调高,怎不叫李若心羞怯难耐。
“呀!你这死妮子。”李若心大窘,心想昨天自己的娇呼叫这妮子听了去,那还不羞死人,当下从床上爬起来,要抓住正侧身逃跑的蒋碧菁,一边还道:“原来你这死妮子昨晚不曾睡着。”
“没有,没有,昨夜还不是你的叫声把我弄醒了,啊,姐姐,我错了。”两女子扭作一团,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房间里传出。
刘耀一早便起床了,他忽地想到利州的情况,当下又安排了一人回去利州,把自己可能推迟回去的计划告知刘昇,并且,若遇到突发情况,一切都让刘昇安排。
刚刚安排完毕,便见的李若棠一袭鹅黄丝织外衫,满脸神采奕奕,一改昨日的病容,看来那一同前来的大夫还是挺称职的,经过一夜的调理,李若棠便换了个模样。
“李姑娘早。”刘耀上前问候道。
今日的刘耀也是一身富家公子的绫罗打扮,看上去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李若棠见他问候,忽地想起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做起了比较,却又有些叹息,他为何要是妹妹的相公。
“恩,早。”李若棠点点头道。
“不知姑娘的伤势如何了?”刘耀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前两日还多谢大人的照料。”李若棠娇滴滴的揖了个万福,似是想起两人患难的情形,美眸真诚的注视着刘耀。
昨晚与李若心的交谈之中,那妮子似乎已经觉察到他与姐姐之间的暧昧关系,刘耀此刻哪敢再惹出什么情债来,当下闪避她那灼热的眼神,一边还不忘答道:“那是应该的。”
诗经有云: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当初刘耀与李若棠在那件小房间里,而李若棠长的漂亮,是个正常男人都会产生微妙的情愫,可是一回到原点,有了妻子的压力,再加上李若棠是一帮之主,其关系错综复杂,他那点小念头便只能扼杀在摇篮里了。
然而李若棠不同,作为女子她是个慢热型的人,两人慢慢的感情是在患难中慢慢积累起来的,可是让她担忧的不仅仅因为刘耀是妹妹的相公,更主要的一点是她还有使命没有完成,肩负着唐兴会兴唐的目标,她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所以尽管她对刘耀越来越有好感,但是还是不敢放开。
两人这就真么静谧了一阵,却忽地同时说出:“你...”
“有什么话,你先说吧?”李若棠粉脸有些尴尬道。
“我是想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前往夔州。”刘耀答道。
“恩,大伙都风尘仆仆的找了我们几天,今天就让大家好好休息一番吧,明天启程,昨天我派了人前往通州通知师傅,把我们这边的情况都告诉了他,让他无须担心。”李若棠道。
“哦,那刚才你要说什么?”刘耀不敢瞧李若棠眼睛,眼光飘忽的望向他处。
“恩,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想问问你,还要不要去夔州?”李若棠自然知道现在蜀国个方面势力正是大调整之时,身为一个藩镇之主的刘耀尚有许多事情要安排,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别的势力所吞并,而这路途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当然,我答应若心的事情怎会食言呢。”刘耀点头道。
李若棠见刘耀这么答道,美眸中含着欣慰的光芒,为自己的妹妹能够拥有这样的相公感到兴奋,同时心中也感到莫名的喜悦,这样一来,自己与他相处的时间就多了。
正说话间,封德笙带着一伙人上得二楼来,这酒楼的二楼所有客房皆被唐兴会以高价包下,那小镇的老板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客官,当然乐意看到这样的情景了。
“师傅,您怎么来了?”李若棠见的封德笙上前道,经历了一番生死,忽地觉得这一切都倍加珍贵。
“棠儿。”封德笙见李若棠安然无恙,老泪纵横道:“好,很好,看来是公主显灵了,让你安然无恙,见到你一切安好,老夫心中也放心了。”
“刘某见过封先生。”刘耀忙行礼道。
“恩,”封德笙点头示意,又对李若棠道:“棠儿,我们进屋里去谈吧。”
两人进的房间,封德笙严肃道:“为师怀疑那帮袭击我们的黑衣人是我们唐兴会内部的人,而且据为师猜测很有可能是兴武堂的江童,此人早有异心,为师当初便说了,须得时时提防此人不可重用,不过你的顾虑也并非没有道理,毕竟有功之臣的后裔。”
说到这里,封德笙叹气的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情况也是无奈,他口中所说的江童,便是现在兴武堂的堂主,他的父亲是原来跟随遂宁公主的一名老臣,名叫江天远,地地道道武将,李若棠的落花蝶影手便是向他父亲所学,五年前去世后,那是李若棠尚年幼,她母亲尚在,会中许多故老念其父亲的功绩与威望,遂宁公主才将江童提升为兴武堂堂主。
一年之后遂宁公主去世,李若棠接管了唐兴会,但实际上会中许多事物都是交给封德笙和几个老堂主处理的,随着李若棠一日日出落的亭亭玉立,那江童却是对李若棠早已爱慕已久,但奈何她是帮主,身为堂主的他自然不敢造次,而且此人素有野心,忌惮帮主之位日久,封德笙早有将其剔除唐兴会的想法,奈何怕会中许多故老会说‘兔死狗烹’之类的话语,一直没有下手,而此次若真是他的话,却不知道为何会下如此狠手,要将李若棠置之死地,难不成是因爱成恨,得不到了就要毁了,还是个中另有隐情呢。
“哼,若真是他的话,这次我可不会再心软了。”李若棠恢复了少有的果敢,断然说道,眸里满是坚毅的光芒。
“对了,棠儿,关于刘耀的情况,你觉得该如何处理,我瞧此人志向并不小,年纪虽轻,却善于隐藏自己,看似对事情漠不关心,实则是深藏不漏,假以时日,这蜀国怕是无人能与其相抗,届时若他有意谋天下,那岂不是我唐兴会的大敌。”封德笙担忧道,其实他对刘耀还是很有好感,可是毕竟道不同不为谋,为了唐兴大业,他自然要狠下心来。
李若棠听的美眸躲开她师傅的眼光,声音弱了下来,道:“师傅,我...我亲眼看见妹妹得而复失的表情,实不愿再让她心碎,我...瞧此事还是日后再想的好,眼下当先把夔州方面的事情处理好。” 这妮子见封德笙狐疑的眼神,心中扑通跳的加速了,直觉得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封德笙心中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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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打听了情况了么?”淳于清多日不曾见那刘耀上门,心中想念的紧,中团在利州并无特别任务,心中想念,便故技重施,让月儿避开他的两夫人,去请刘耀前来。
“小姐,据婢子打听,大人并不在利州,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这利州城留下了几名大将驻守。”月儿道。
“不在利州?”淳于清美眸急转,心道,他出去了也不来与我告别,怨念顿生,嘟着红唇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只是她或许还不知道,在刘耀心里已经与她产生了深深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