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曾大牛那期待的目光,云峰淡淡道:“大牛,你可要考虑清楚了,郑樱桃善妒好谗,当年石勒为石虎娉将军郭荣妹许之为妻,郑樱桃心生妒意向石虎进谗,蛊惑石虎杀了郭氏,后石虎纳清河崔氏女,郑樱桃又谮而杀之。这个女人心思歹毒,不是个好女人,孤不想你被她毁了一生,还是他日为你另择一佳偶罢。”
其实云峰检查郑樱桃的性别,不仅仅是存有好奇,如果郑樱桃是男人,立刻二话不说拖下去杀掉!结果郑樱桃是女人,云峰不忍心下杀手了,就打算把她放逐到渭城分个几十亩地任其自生自灭。
曾大牛却似铁了心般,又道:“大王,俺大牛只娶她一人,郑樱桃纵是善妒,可家里没别的女人她能妒谁?请大王成全大牛!”
云峰一阵头痛,他真心不愿让曾大牛娶郑樱桃,可是,曾大牛自从跟了自已,从未提出过任何要求,如果连这点都回绝的话,难免有不近人情的嫌疑。
暗暗叹了口气,这就是孽缘啊!云峰转头问道:“郑樱桃,这位曾将军是孤麾下猛将,尚未婚配,你可愿嫁与他为妻?”
曾大牛连忙紧张的看向了郑樱桃。
郑樱桃也看了眼曾大牛,说实话,她属意的是云峰,奈何人家瞧不中自已,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应下曾大牛,就得被送往渭城,到那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算了,曾大牛就曾大牛吧,好歹也是个将军,算是个权贵。’郑樱桃很快作下决定。施礼道:“妾但凭大王安排。”
云峰似是觉察出了郑樱桃的心思,面色转寒,冷冷道:“曾将军为人本份老实,郑樱桃,孤警告你,望你恪守妇道,若是他日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又或是你敢耍出什么花样来,莫怪孤不留情面,知道吗?”
云峰的声音越说越大,最后三个字更如一记惊雷炸响!
郑樱桃一瞬间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地,连声道:“妾不敢,请大王放心,妾必会好生侍候曾将军,尽到做妻子的本份。”
云峰面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但愿你说到做到。”接着,看向众将:“今日到此为止,都随孤去祭奠阵亡将士,曾大牛,你把郑樱桃安顿好了再过来。”
“俺大牛多谢大王!”曾大牛深施一礼,快步来到郑樱桃身边,在众将的羡慕目光中,搀起他的意中人向着帐外走去,云峰也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大帐。
拜祭阵亡将士依旧一如往常,把尸体焚化分坛装好,待战争结束送往烈士陵园安葬,而非凉州籍的将士,云峰打算将来为他们在长安另建一处陵园。
隆重的仪式一结束,云峰就给曾大牛与郑樱桃以及众多的亲卫们举办了场简单的集体婚礼,倒也算是冲了喜。
至于云峰,在用过膳,洗过澡之后,立刻就有如色鬼投胎般抱起刘月茹急吼吼的来到了张灵芸帐中。
或许是这人不为郑樱桃美色所惑的缘由,出于补偿心理,张灵芸与刘月茹非但未有扭捏,反而格外卖力,两个女人轮番上阵,把云峰活生生的摆弄成了一滩烂泥!
几度**,云峰的骨架子似要散了一般,大字型躺在床上,左手搂着张灵芸,右手搂着刘月茹,一边调着息,一边暗暗回味着二女不久前的颠狂,虽说已有好久没如此尽兴了,不过,云峰仍有小小的遗憾,他真想干那事时,小头上坐一个,大头上再坐一个啊!
可惜的是,只能放心里想想,连提都不敢提,刘月茹与张灵芸属保守型女人,不比靳月华及宋袆诸女,能用小香舌去吸吮那家伙,已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了,不能作太多的要求。
张灵芸与刘月茹均是面色绯红,双眸紧闭,胸部微微起伏,乖巧的伏在云峰怀里,似是为方才那疯狂的举动而暗自羞涩,帐内仅有细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渐渐地,一股温馨的气息弥漫在了这一片小小的空间里。
二女极为享受这种气氛,双双不自觉的往云峰怀里缩了缩,云峰却突然发问:“灵芸,绮贞那个怎样了?两根手指进去还疼不疼了?”
张灵芸不高兴的睁开眼睛,嗔道:“不许说话,破坏气氛!”
云峰嘿嘿一笑,连忙闭上嘴巴,没过一小会,又忍不住问道:“灵芸,你快说说,究竟能进去几根手指了?”
刘月茹再也听不下去了,责怪道:“云郎,你敢不敢问的更难听一点?女子那处最为神圣不过,哪能让手指进去?要不是灵芸姊姊替绮贞治病,也不会把手指伸到那里面!对了,你该不会是由于绮贞的过去经历而不尊重她吧?要么干嘛老问?”
“呃?”云峰一怔,老脸现出了委屈之色,当即叫起了冤:“为夫这不是关心绮贞吗?又怎会不尊重她?”
二女相视一眼,似是达成了默契,一先一后的转过身子,把那洁白的美背留给了云峰!
“哼!”张灵芸冷哼一声:“大王,您要想知道,明日自已去问绮贞不就成了?哎~~妾与月茹都困了,这就睡了,您可别乱动啊!咱们姊妹俩可是睡眠浅的很,一碰就醒!”
刘月茹也跟着道:“大王,您也不想见到妾与灵芸姊姊明早起来顶着那个什么....对了,叫熊猫眼!那多难看啊!”
对于这两位除了在称呼方面,其余言行举止与现代女性不相上下的女人,云峰一阵无语,不过,心里又有一丝庆幸,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没觉醒,不会要求一夫一妻制,而云峰虽然极力提高女子地位,但也不会主动提倡一夫一妻制,否则,家里那么多女人该怎么安排?
云峰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一切顺其自然吧,又瞄了瞄那两副极尽玲珑的迷人曲线,这才闭上了眼睛。
“救命啊!啊~~不要啊!快走开啊~~”就在这时,一阵带着哭音的呼救声飘来帐中,与之相伴的,还有男人的低吼声,在深夜里尤其的突兀刺耳!
张灵芸刷的弹起来,俏面一瞬间布上了一层阴霾:“不好,是任家妹子的声音!军帐里有谁敢对她使强?”
刘月茹也跟着坐起,迟疑道:“灵芸姊姊,军中的将士们没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而降卒都不在这座营里,该不会,该不是李雄?可是不对呀,他们本是夫妻,又怎会到这般地步?”
“想也想不出,咱们快点过去,不管那男人是不是李雄,总之,任家妹子不愿意,就是不能强来!”张灵芸一把拽过衣衫,穿戴起来,刘月茹也跟着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