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看了看哥哥又望了望我继续说道:“其实我对儿时的记忆没有多少了,但是陆大哥却凭借我卷起袖子而露出的左臂认出了我,他带我回北国还请老师教导我。”“那现在你可愿意留在我和哥哥身边,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弥补这么多年我们失散之情?”“哥哥,姐姐,虽然见到你们我很开心,从陆大哥那里我也得知了你们的事情,尤其是姐姐,但是我已选择了我的未来,就要负担起随之而来的义务和责任,就算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孤独的道路。”
哥哥不解的问道:“你选择了什么未来?”“我要守护北国,因为是那里的百家饭,百家衣使我长大,而且陆大哥对我有恩,所以我要守护那片土地,不能让侵略者踏过风隐山,所以我会呆在那里。”飞龙一本正经的说道。“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要知道我们兄弟姐妹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那便是好的。”哥哥感慨的说道。
看着他们我突然想到了宝婵,不知她现在好么?更不知道她还活着与否,我低头说道:“我对不起三叔,是我没有照顾好宝婵,以至于现在她下落何方我都不知道?”“各人有各人的命,也许她在那个地方快乐的生活着也说不定,璇儿别自责了。”哥哥安慰我。忽然一抹白色的身影驻足在我们桌前,我抬头只看到一双狭长的眸子,他有些不敢置信,接着快步走过,坐到对面的一个案几前,随行的自然是乐乐,还有莫亦北。
一曲欢歌奏起,今天的主角韩煦登上了大殿之上的宝座,宴会即将开始。
酒杯交盏,笑语盈盈,舞姿灿烂,歌声嘹亮,古琴悠扬,大殿之上甚是热闹。而坐在那里的我和哥哥心情也颇好,不管怎么样,知道飞龙还在这个世上是比什么都开心的事情。
我低头吃了一些东西后,抬头环望四周,居然发现了两个黄头发蓝眼睛的人,不知道在这个沧州大陆他们算是哪国人?
突然大殿上肃静下来,韩煦在宫人的陪伴下走上他的王座。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不知道是气氛的缘故还是什么莫名的东西,我觉的韩煦此时颇有王者风范,他着一身明黄色绣有我不知名禽类的王服,在王座上正襟危坐,两侧宫人都低头而立。他还是那个和我斗嘴打嗑的韩煦么?
韩煦环视一周后,绽露笑容说道:“现在宴会正式开始,这里除了有我们沧州大陆的各方国主,还有远道而来经商的番邦友人,希望大家今天能够相处融洽,尽兴而归。”
宴会开始少不了歌舞琴瑟,我边吃边看,便也觉的不亦乐乎,但是总觉的有几道不同的目光从四处射来。过了片刻有人提议让番邦友人出个节目。
那个穿着异装的其中一位个子偏高的金发男人站立起来,踱步走向大殿中央,他手里抱有一琴,我定睛一看心里说道:“那不是吉他么?”“Idonotknowwhocansingasong?Iplayforhim.”番邦友人开口说道。古时没有翻译官,只有边陲小镇上的人们为了生计两地之间倒腾个小买卖才会两地语言。而那个随行的翻译此时正在偏殿候着。大殿之上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那个金发男人再说什么?
我想着好歹韩煦也经我之手‘调教’过,怎么着也不能显得他管辖的南国没有人才。我缓缓站了起来,口中先看向那把吉他,探询的向金发男人问道:“Guitar?”
金发男人听完后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睁大双眼肆无忌惮的打量开我,我接着说道:“Ido”。金发男人会意。
“Midnight午夜Notasoundfromthepavement街道上静寂无声Hasthemoonlosthermemory月亮失去回忆了吗Sheissmillingalone只在独自微笑Inthelamplight灯光下Thewitheredleavescollectatmyfeet我脚下堆满枯叶Andwind风Beginstomoan开始悲歌
Memory回忆Allaloneinthemoonlight月光下形单影只Icansmillattheolddays我能对往昔微笑Iwa*eatifulthen那时我多美Iremember我记得ThetimeIknewwhathappinesswas过去的幸福时光Letthememory让回忆Liveagain再次苏醒Everystreetlamp每盏街灯Seemsthebest象是Afatalisticwarning宿命的警讯Someonemutters某人喃喃低语Andastreetlampgutter街灯成排Andsoonitwillbemorning清晨就快来到
Daylight破晓Imustwaitforthesunrise我必须等待日出Imustthinkofanewlife我必须思考新的生活AndImustn’tgivein我不能退缩Whenthedawncomes当黎明到来Tonightwillbeamemorytoo夜晚将成为回忆Andanewdaywillbegin而新的一天既将开始Bruntoutendsofsmokeydays耗尽灰暗的日子Thestalecoldsmellofmorning清晨寒冷的霉味Thestreetlampdies街灯熄灭Anothernightisover又一个夜晚结束了Anotherdayisdawning新的一天既将来到Touchme触摸我It’ssoeasytoleaveme留我一人容易Allalonewithmymemory面对回忆Ofmydaysinthesun那段阳光下的日子Ifyoutouchme如果触摸我You’llunderstandwhathappiness你会明白幸福的真谛Lookanewday看!新的一天Ha*egun已经开始”
我静静的唱着,然后金发男人跟着便用吉他伴奏起来,吉他比较清脆的声音用来伴凑这首有些像教堂里唱的歌曲时,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搭调。可是一曲完毕还是有好多人在啧啧的称奇。
那个金发男人不停的对我说着GOOD,我也只能点头示意,或还一句Thankyou!
在回到座位坐下的那一霎那我看到景曜伸出了大拇指冲我笑了一下,是在夸赞我么?我的耳根子不知怎地突然烧了起来,低头猛地灌了两大口茶,不成想却呛到,压抑的咳嗽了两声,哥哥见势轻拍了两下我的背,小声问道:“你怎么会这番邦语言?”
我打哈哈的笑了两下,哥哥也没再追究的问了下去。
我以为宴会结束后会和莫承天有什么碰撞,但是却什么事也没发生,宴会一完,便不见了他的踪影。
宴会结束后我被韩煦留了下来,韩煦惊喜的问道:“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我不解的嗯?了声,坐在回廊石椅之上还未脱下王服的韩煦说道:“你竟然会那异族语言?”
“怎么?有问题么?”一个大大的问号摆在我的脸上。
韩煦摆手:“没有,只是觉的你太能耐了,我的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你绑在身边。”
“我又不是狗,干嘛还用绑的呀,说句正经话,正月十五那天我的酒楼就算开张了,到那天你可的给我剪彩去,怎么着你也是这南国的名人是不是?”
“没问题。”韩煦倚在石椅靠背上有些懒洋洋的回道。
这次宴会的最大收获就是碰到了弟弟花云飞龙,还有陆雁南。知道弟弟还活着,我想花家总算又留了一条命脉,只是宝婵你在何方?
今天有两位重要的客人要来,因为家中没有丫鬟、小厮,所以鸡鸣破晓后我和哥哥就起床开始忙乎上了。
厨房外哥哥在劈着干柴,厨房内我在洗着蔬菜水果,要说这南国有一点就是好,这蔬菜水果一年四季都变的花样的产,还有一样是比起来其他地方,这南国冬天算是暖和的,就像此刻我用冷水洗蔬果也不觉的有多冷。
当我和哥哥终于迎来弟弟和陆雁南时,我的心中激动不已,那个曾在我身边撒娇的小男孩花云飞龙已经变成一个将近一米挂八零的大男孩了,而那个在羞花楼中陪我走过艰苦岁月的陆雁南早已是北国的堂堂国主。岁月可以改变一切,但是唯有真情是不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