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我没有吃过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呀,而且也应该没有人给我下毒吧?”
“你最近吃过或碰过什么东西么,比方说陌生人或外人给你的?”
“好像除了在照顾东方明月的时候在她那和她的随从讨杯水喝就没有其他的吧了。莫非?”我心中似乎想到了点什么,正对上欧阳樱关切的眼神。
“有可能。”他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的。
“暂时不要告诉景曜了,我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和他们盟主结仇。”我以恳求的语气说道,接着问:“我这种情况该怎么治?”
“你最近有没有一种对生活特别没有希望的感觉?”欧阳樱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还真不要说,我最近总就的什么都没意思,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以为是累的。”
“你的脉象我曾今见过,像是一种*所致,它会使人失去生活的乐趣,甚至产生自杀的欲望。”欧阳樱说着手摸下巴做思考状,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在这个时候,你又累,疫情有严重的情况下下毒,很有可能造成身体素质下去感染疫病,然后因为对药物对思想上的影响,这样下去即使有药治疫病,但是因为对生活的失望也会不想去治,反倒会让人认为是疫病所害。好缜密的心思,是谁下的套,难不成是东方灵玉?”
“不会吧,这些日子的相处,小姑娘虽然任性,可是我觉的她心眼到是不坏。”
“一会儿我先给你送治疗疫病的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赶紧找我。”
“那个我身上的那个毒有的解么?”
“没有,只有靠自己的意志力了,如果意志力低的话有可能会自杀。”抛开一句话,欧阳樱匆匆离去。
啥,自杀我没有听错吧?想我这么热爱生活的人怎么会呢?可是事实难料。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景曜端着药不请自来了。
“你这个笨女人在大家都要好的时候,你居然染上了疫病。药给你,快喝。”景曜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好像得病是我的错。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患病,能由的了我么?”说着我把一条干净的布巾扔给他。“快带上,不想被传染的话。”
景曜凭直觉一把接住布巾,却不急的带上:“只有比这种笨蛋才会在这种时候得病,我绝对不会有事。”
我一碗饮尽药,把身子扭到一边,背对着景曜说道:“我药喝完了,你快走吧。”
“我偏不。”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让你戴布巾你不戴,让你走你又不走,难道你真想被我传染了去。”
“欧阳樱研究得出结论,此病只会经口传播,你的想是潜伏很久的才发出来,而我不亲你怎么会被你传染呢?”
“不是经口传播么?”
“你才是个笨蛋,经口传播是因为食物或水源传染此病,和你说的亲一个铜钱关系都没有!”说着我把碗扔给他:“拿出去,我要休息”我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不再理他。
从喝完药后我就觉的异常憋闷,不知不觉中睡着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中沧州大陆一片废墟,而人们苦不堪言。接着场景变换,莫承天和韩梦灵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直大秀他们的恩爱。此时我的亲友却对我无动于衷。从梦中醒来后我的心情就不大好,接着又喝了第二次的治疫病的药。
躺在床上无事,想了很多,但是越想越觉的我怎么会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样一个鬼地方,感觉自己在这里生活的都透不过气来了,一点着落都没有。
当我喝完最后一次治病的药,虽然疫病祛除了,但是我的情绪却变的非常抑郁。
欧阳樱给我号脉,发觉我的脉象有些变化,似乎毒更深了,应该是治疫病的药加重原来体内*的成分,使它爆发出来。本来一般人早就对生活了无兴趣了,可我算是个活了一天算一天的人,所以到现在发作也算是个奇迹。
“樱,你有药给我解身上的这个度么?我现在夜夜做梦都十分颓废,我看再过不久我就要自杀了。”说着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有,我说过这个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
“那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你还是不肯告诉景曜你被下毒的事情么?如果他知道找出那个害你的人说不定有希望?”
我摇摇头:“还是不用了。”
我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也不愿意见人,直到我觉的活着是一种罪过,我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我的手心留下。渐渐的我陷入昏迷。
当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景曜,我看到他黑着一张脸,眼里写满了担心,可是见我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女人你出息了,学会自杀了?”
“我”我看到自己手腕裹着的白布,那里传来了阵阵的疼痛。
“为什么你被人下毒要瞒着我?”
“我怕引起你和东盟盟主的争端,我不想给你找麻烦。”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可是已经引起了,我把给你下毒的那个明月公主的随从杀了。”
“那东方明月呢?”我垂下眼帘问道。
“她回去问他的好父亲了,虽然她很任性,可是总之她还算个好女孩。”
“你能不能留下了多陪我一会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道怎么不想让他离开,觉的一个人会很孤独。
“你没有发烧吧?真是中毒不浅。”
这以后我的身边一直被景曜派的人密切关注,怕我有什么闪失,所以每次我有想自残的时候总会有人阻止。而欧阳樱一直也没有找到解除我这种状况的办法。
我的情况越来越糟,萎靡,低沉,甚至自残,自杀虽然后两种被人阻止,但是那种念头在我的脑海中肆意的疯涨。
可是天不该绝我,就在我快撑不下去,即将崩溃之时。景曜接到一个消息。
我的弟弟华云飞扬此刻正在风隐山上对抗莫承天的侵略之军,但是大漠人多,已被围困数日。哥哥想要去帮忙,可是南国重文轻武,兵力不足。哥哥传信给白星辰让他转告我,让我能够向景曜求救。
向景曜借兵无疑让我很难开口,但是为了花家的血脉也只好如此了,“景曜,我有个不请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揣摩了半天才开口对景曜说道。
景曜抬起眼皮说:“是不是要向我借兵援救你的弟弟。”
“嗯。”被他猜中心思,我低头回道。
“军队我可以借给你,但是我也有个条件。”景曜盯的我看,直到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什么?”
“用你的一夜换我的十万大军一个月的使用期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景曜的目光从我的脸滑向我的胸口。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我睁大双眼,“你这叫趁人之危!”
“我这是以保万一。”
“什么意思?”
“和你弟弟在风隐山争斗的是谁?你此去又会与谁相遇。我是帮你杜绝干扰。”景曜振振有词的说道。
“难道你怕我会和他死灰复燃?”
“总之今夜我要你,洗干净等我就成。”说完此话,景曜转身离去。
“死男人。”我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扔去,景曜一把接住,扭头:“女人你给我记住,今夜过后我就是你男人了,要叫相公或夫君。”
午饭过后,欧阳樱来给我诊脉,他一边号脉一边唏嘘:“奇怪,怪哉,怎么可能。”那小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
“怎么了?樱?”我不知所以的问道,此刻我不能有事,所以紧张的一直吞口水。
“看你吓的脸都白了,放心是好事,你体内的毒素居然清了,开来意志这东西还真神奇,你弟弟这次被莫承天围困风隐山,激发了你生存的勇气,到时救了你命。怪不得说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系。”樱望着屋外的朵朵白云感慨的说道。
“小家伙,没有想到你文采不错么?呵呵。”
“小璇姐,我准备离开了,这里瘟疫已尽,我也该会常州了,你帮完你弟弟,可以和白大哥还要景统领来看我和璃。”
“你们家那个地方,外面的竹子围得人怎么去找你们?”
“到时飞鸽传书给我,我领你们进。”
“樱,带我向小璃问好,谢谢她对此次蝗灾和瘟疫的援助。”
“这是我们欧阳家应该做的。”
夜幕降临,我的心颤动不已,我在等待着景曜的到来,像是要赴死刑般的难受。虽然景曜长得不算讨厌,虽然他帮过我,虽然我现在也不讨厌他,可是为什么借他的十万大军,他会提出那样的要求,难道我就那么花容月貌的让他有非分之想么。夜色越来越浓,直到大地散满月华,景曜也迟迟没有出现,难道他改变主意了么?他是不想借兵于我?还是另有打算?我的心更加坎坷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