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刮在我的脸颊上,他留给我的“杰作”,什么都能变,这辈子,这样的伤疤是消不去的了,段绵爱在欣赏和回味:“我回来看看‘第二个段绵爱’……妹妹挺有出息的,比我行,真是没给段家丢脸,倘若爹爹早死了,这时候也能光荣挺尸活过来。”
没有了“本王”的自称,连阴森森的感觉也少了半数,可言语中的讽刺幽默还在。
沈云独在阿木的搀扶下站起来,他被打的那一下不轻。阿木听着我们的对话,等他看清“高手”的眼瞳,他瞠目结舌!
容貌可以忘,这样妖孽般的眼睛不是谁都有的——
“你……你是……”
段绵爱瞟着那两位,颇为满意的一点头:“比起当年,武功有长进。”
沈云独笑了笑,脸颊上的那块伤有点痛:“多谢王爷夸赞。”
“遵王过奖。”这两位一来一去的说着。
我挣了挣手膀子,你总是阴阳怪气拽着我,我一身鸡皮疙瘩唉……
“谦王哥哥怎么出来了?不怕被人看到吗?不是有儿有女万事足吗?你也想来打仗了?”于情于理,金国害得你那么惨,你是想借我的手把迦儿他们推进无尽的深渊吧?
岂料,男人抬手,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带着大理的兵符,你管金国什么战事?东西掉了你几个脑袋能抵?”
“……”
第二下:“不做大理的郡主,做金国的冒牌公主好玩吗?你到底是姓段还是姓完颜?!”
“……”唔,好痛!
……
怎么我做的威风事情,到了你这边全部变成不成气候的大事!
说笑玩闹的骂过了,唐茂放下手里的酒樽,他和段绵爱是在一个阵线上的,此战相帮,不是为了我这个爱惹祸的妹妹,而是他们都曾收到一封信,信上的内容都让他们过来这一趟:
——历史,不可变。
“历史?”我琢磨着,难道……是我无意之间弄错了什么?惹起的这场征战,闹不好……就会改变历史的进程?
唐茂则是和段绵爱意犹未尽的回味:“本座觉得信上的字迹像是……”
“我也觉得像娘写的。”段绵爱诺诺的应着,习惯性的扫手碰我不争气的脑袋,他呵斥道,“早些睡下,明日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