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足了,天还亮着。
我蹦下床,才走到门口看看外面的动静……门口的两尊大神站得挺直。
左面那个年轻一点,我不认识。
右面那个年长一点,头上缠着渗血的纱布——好说,我认识——怪叔叔。
我从门缝里看他们,练武的人听到动静,年轻的那位回头看了看,门缝又关上了。等再开时,少女蒙着面纱站在他们面前。
“王爷有命,姑娘不能出门。”年轻的侍卫低头看看我的腿,他叹气的佩服,这都能蹦啊蹦的蹦到门口,我偏着身子倚在门框上,最靠近右边。
“出门不行?站在门口看看风景呢?”
年轻的侍卫尴尬的笑笑,他只希望我别出什么妖蛾子让他失职。
我转头,看右边的某人。
尚卢侍卫长站着……脸颊开始抽搐,他低头对上我的眼睛——
阿木看到我们眼对眼,他咳了咳:“姑娘……不是说看风景么?”
“对啊,这边风景独好。”我讽刺着,伸手指着尚卢侍卫长脑门上的红色,“好大一朵红罂粟。”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是诧异,是阴毒!
我拨着脸上的面纱,知道这厮也是喜欢这纱巾——也不懂这束火红的红罂粟有着什么故事。
阿木不明所以,我是有意挑拨,尚卢则是怒爆了!
汉子伸手过来动粗,把我往屋里塞!
“王爷有命,姑娘应该好生躺着!”他借势想进门——
我怕昨天的那一幕再重现,疾呼年轻的那位:“我不要你扶!你粗手粗脚的!”
阿木笑得僵硬:“姑娘别为难我们……王爷说了,卑职不能碰姑娘,不然……”
“不然?”还有转折?
阿木老实:“不然就砍了卑职的手。”
“啊?是吗?”说时迟那时,我趁旁边的汉子不注意,抱上了他的手臂,“喏喏……他碰我了,去告诉谦王过来砍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