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元年十月二十一日,白燕城的宽敞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议员,一台投影机正在工作,介绍着会议的主题。这次是会议讨论的是有关琼州的交通问题,交通问题关系着议员们对整个琼州的控制程度,非常重要。
琼州本来就不受明朝的重视,开发程度很低,像样的官道也没有人维护,破烂程度就不用说了,人马、车辆走得十分辛苦。不过此时,整个明朝都陷入了财政危机,无力修整官道,明年崇祯皇帝连传递军情消息的驿站都撤消,结果导致了驿卒李自成活不下去,反抗明朝了,最终还把崇祯逼死在煤山。
陆军部长齐军从军事角度强调修路的必要性:“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军队的武器装备水平是全火器的标准,后勤压力相当的大,没有一条可以快速通过的公路,军队的战斗力就不能保证,我认为,修路时必须的。”
“我们可以从海路上调遣军队,只要大力造船就可以了,何必费力修路呢?”有个议员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这个,我来说吧。”海军部长周浩详细地解释修路的必要,“线不说我们有没有那多的船只,运送几万军队和后勤需要很多的船只,我们的陆军大都没有经过海上船只训练,上了船后容易晕船,不能直接把陆军投放到战场上,他们要休整几天,这是很致命的缺点。”
“修公路需要大量的人力,我们的人力资源一直都处于饥渴状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一名议员向委员们问道。
“现在,临高的乡下的农民已经完成了秋收,正在闲着,我们只要给点工钱就可以让他们为我们所用,既可以完成修路的工作又可以增加我们对他们的影响力,减少临高百姓对我们的惧怕,利大于弊呀。”教育营的费廉时刻不忘“教育”呀。
“那么,你们修路的计划呢?从哪里修到哪里?”又有议员提问。
“计划,先修临高到澄迈的公路,这样可以方便我们进攻琼州府,临高县内也要完成乡镇都要有公路连接的工作。最后,我们海军部要环绕全岛对海岸进行水文测量,开辟一条环岛航线出来,方便我们把商品卖到全岛,还有我们的人对海岛进行勘察。”主持会议的白晨讲了整个计划。
议员们统一了思想后,白燕城的动作是非常的快速的。很快,整个临高县都知道澳洲人要修路,每日为劳工负责伙食,一月有一石大米领回家。更主要的是,这次修路的百姓们不用剪成寸头,参加修路的百姓真是非常的多,为啥?现在这个时候,农民们种的是经济作物,没有种水稻那么费力,闲的发慌呀。
临高至澄迈的长达40多公里,不过公路的修建还是按照博铺——临高公路的标准,路面宽达4.5米,路基用碎石铺上,表面用水泥硬化。碎石的来源还是比较伤脑筋,只好用炸药开采山石,然后用粉碎机进行粉碎得到,幸好现在有了蒸汽机,不然很难粉碎石头。
这么长的公路当然是多处一起开工,为了加快修建公路的速度,公路分成了十段一起修建,招来了5万的劳工。这些劳工中有汉人也有熟黎人,这些熟黎人住在山区边缘,汉化程度较高,也不介意出卖劳动力,为汉人做工。琼州的生黎就不一样了,每隔十几年就有次大造反,下山来抢劫,绝不会为汉人做工的。
轰隆一连串巨响,大量的泥土、树木被炸上了天,露出了坚硬的石头。大块大块的石头被放进颚式破碎机里,出料口不一会儿就吐出了5至25mm粒径的碎石。颚式破碎机出现于1858年。但是由于它具有构造简单,工作可靠,制造容易,维修方便等优点,所以获得了广泛应用。
鄂式破碎机对耐磨的要求都非常的高,一般选用的材质为高耐磨锰钢衬板。该机工作的时候,它的破碎腔里边两块颚板(锰钢),一块颚板是固定不动的又称作定
颚,它是以上端略向外边倾斜,固定在破碎机腔体前壁上,另一个颚板是来回活动的我们俗称动颚,也叫颚舌,位置倾斜,正好与固定的颚板形成一个梯形上大下小的破碎腔。
活动的颚板对着固定颚板进行压碎带揉搓的往复运动,继而分开,继而靠近。两个颚板分开的时候,
物料立马进入破碎腔,这个时候,已经破碎好的成品从破碎机的底部排出;当两个颚板靠到一起时,使进到破碎腔的物料受到两个颚板的挤压带揉搓的作用力,从而对物料进行弯折和劈裂作用从而使物料破碎,对物料进行实现破碎的全过程。
这么多人一起修简易公路,速度是非常快的,劳工们上手以后,一天可以修1公里多的公路,让议员们感叹道“人多力量大”这句话真不是盖的。古代或者是科技不发达的时候,人口的数量真是一种重要的资源。
一个清爽的上午,舒适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照射在澄迈县令刘庭善身上,他正在县衙的院子里的大榕树下,享受着小妾那双小手周到的按摩,真是非常惬意,昏昏欲睡,不过偏偏有人在这时就来打扰他的享受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的方向显示着一个人极快地来到了院子里,一个带有惊慌、恐惧的声音拉着颤音响起:“下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禀告大人!”
“搞什么呀!本官不是说了上午休憩时间,统统不要打扰本官!怎么全都忘记了?”刘庭善被这个惊慌的声音从自己调离琼州府的的美梦里惊醒过来,怒火是相当的大。
“下官森山巡检韦阔,正由紧急情报告知大人!”这个声音已经平静下来,显然声音的主人想起,有知县大人在前面顶着,还轮不到自己。
“说吧,有什么事?快点禀告,要是无关紧要之事,哼哼……”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下官得知,临高短毛匪召集了几万人,正往澄迈县方向……”韦阔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尖锐的声音截断。
“什么,几万人,还往我们县的方向。”知县大人刘庭善的屁股下好像着了火,一下子站起来,来到正在躬身禀告的韦阔面前,颤抖的声音响起,“还有什么,接着说。”
“大人不必太过于担忧,那伙短毛只是在修路,一条很直很宽的石路。”韦阔不知如何形容,“短毛真是有妖法,石路好像是由一块整体的石头做成。”
“嘘!还好还好。”知县大人显然轻松了很多,看来这伙短毛的不败战绩里不用加上自己了。
“大人,我们是不是把这件事禀告琼州知府大人?”韦阔趁机提出了这个问题,巧妙的把难题抛给了自己的上司。
“报什么报?”刘庭善双眼一瞪,怒斥道,“知府大人如果让我们就地剿灭短毛,看你拿什么剿?人家留刘香都打败了,你有信心?还有,今天我没见到你韦阔,听见没有?”
“是,大人,下官今日去了县衙的兵房办了件小事,随即回到森山巡检司。”韦阔拿雄壮的身材下面也有一颗灵活的心。
“唔,好。”刘庭善又躺下了,想到,身下的这张临高的躺椅真是舒服,真是舍不得站起呀。
韦阔弓着身,一路小心地出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