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这几日终于摆脱阴云的天气,但还不是十分的炎热,江南的夏季的天空好久都没有如此般的奇特了,这到给李尘一个不错的契机准备自己的事情。
沈府,鸿胪阁
李志一个人坐在庭前一个人沉思,日前又听说了李尘与王府大少爷才的事情,李志心里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孩子已经不是自己以前的孩子了,短短的两天竟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先是对对联使得沈府老爷佩服,后是对菜系的熟悉,在接下来又巧言妙语收了悍匪张玲,昨天打了臭名昭彰的王四,今天又赢了久负盛名的天才少爷王林,这一切真的是自己那个呆板木讷的儿子可以做到的事情吗?可是事情的真相有真真切切的告诉李志这一切就是自己的儿子做的,全钱塘的百姓今天讨论的话题除了李尘还是李尘,十岁的天才少年,一些大人也未必做到的事情,八岁的李尘做到了。这一切还能用早慧来解释的清楚吗?不是早慧又是什么让自己的儿子近日表现如此出众,这让李志百思不得其解。
“爹爹在家吗?我回来了,”就在李志考虑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在,你今天出去了一天想必一定累了吧?你吃了东西没有?这里还有一些饭菜,不如吃了再去休息?”虽说心里好奇,李志却并没有去质疑的打算,有了这样一个孩子,谁不心里偷着乐呢?一些事情还是藏在心里的好。
“爹爹,我已经吃过了,只是忙了一天着实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爹爹自己吃吧!”李尘说罢变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这几日下来李尘可是真的累坏了,小小的年纪便忙东忙西的,身体还是吃不消了。
李志见到李尘的样子想必是真的累了,也不去打扰,自己想着心事。
第二天一早李尘还是像昨日一样起身锻炼,到了时间点小晴还是会为李尘梳妆打扮,之后李尘便来到酒楼和钱老板一起指点张玲的厨艺,张玲的练习也是颇为上心,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李志也已经开始正式入住学堂,开始教沈家族人正常的功课,这样沈建也没有时间来李尘,也落得李尘自身清闲。
就这样匆匆的几日过去了,张玲的厨艺也在增长,剩下的便是开始装修酒楼的事情了。这天一大早李尘便约了老黑开始去准备装修酒楼的事情, 李尘一直希望可以装修一种欧式风格的酒楼,可是现今酒楼开业在即,李尘也无暇顾及许多,只能等得以后有时间在开始讨论新建一家欧式酒楼的打算,现今只有把酒楼内部好好的整修一番。这天清晨老黑一大早便来到了李尘住所相约一起出去。
“黑哥,你可有找到我说的西方传教士?”这是李尘这几日才麻烦老黑做的事情
“没有,自从雍正年间,朝廷早已经把西方传教士驱逐出境,有的只是在秘密传教,现今想要在中国找到西方传教士其难度十分之大,恐怕要到海边城市才能找到。”老黑答道;
李尘早已经想到结果,但李尘还心有不甘,西方文化的入侵才能打破东方传统的儒家思想使得人民的思想得以大解放,可是李尘不知道的事情是早在雍正元年罗马教廷颁布了了禁止东方教徒跪拜祖先的教令之后,清朝就已经很少出现传教士了,只有少数的还在秘密传教。乾隆三十八年教皇宣布解散耶稣教会之后。清朝的传教士更为罕见。这使的西方文化在东方的大幅度消弱,想要改变这种状况怕是十分不易。现今李尘就是想要找到一个传教士恐怕都是难上加难了。
“哦,那这件事情就以后再说吧?现今我们还是去酒楼看看吧?我再装修上有些心得,还要仔细的考虑之后才能定下。”
“嗯。那我们这就去吧?”
“你们去哪里啊?李尘你这几日不再学堂我就知道你在酒楼,现在我也要去看看,这个酒楼可是还有我的一份呢?呵呵”李尘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沈建来了。刚想罢便见沈建大摇大摆的进走了进来。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不用上学吗?”李尘好奇的问道;见到沈建来了,老黑闪在一旁给沈建让路。
“嗯,今天爹爹把先生请去了,说是有要是相商,我便偷偷的溜了出来,想要跟你一起去见识一下我们的酒楼、你可不能向你爹爹告状。”沈建道;
“好,既然如此,我不说便是了,黑哥那我们便一起去吧?”
“一切都听公子的。”老黑道
说罢一行三人便开始上路了,沈建指指点点的,还是看到什么都感觉新奇,由于这以来自己本身并没有什么大事,所以一行人走的也是颇慢,到了酒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酒楼里张玲正在温习昨日里新学的菜肴,等李尘以来,张玲和钱老板已经迎了出来,素秋也跟在两人身后,看起来这一家人过得十分甜蜜,就在昨天的时候张玲这个孤家寡人已经告别了单身的日子搬来了酒楼和钱老板父女一起过,这样互相照应起来也是十分方便。
李尘仔细的观察着酒楼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打算,中午在这里进了午饭,李尘开始把自己的装修理念说出来,待得大家都听了明白,有嘱托把这些东西仔细的记了下了,具体的装修事情,就要麻烦老黑喝张玲,由于张玲专心学习菜肴,真正的装修事情全部落在了老黑的身上,恰巧老黑这几日处理完钱全的事情也拉的清闲。便专心准备这件事情了。
到下午,吃了午饭,老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李尘和沈建便来到钱塘县乱逛,路上一路稀奇的货色不断出现,有些东西就连李尘也不由的暗暗称奇,可是与现代的东西还是又很大的差距,看着街上的东西,李尘心中想着,原来自己在古代想要做些生意竟是如此的简单。李尘最初的目标放在钱塘的酿酒行业,因为李尘发现原来古代的酿酒技术虽说已经达到了历史的最高峰,但是由于没有现代生物技术的辅助一直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地界,李尘以前便是生物专业的便对于发酵酿酒有特别的研究,虽说实际操作不易,但是有了理论知识,再加上世代的酿酒经验就一定可以酿出更加美味可口的佳酿。
在加上前几日听说钱塘的酿酒大户赵家由于经营不善已经濒临破产,这也正好给了李尘一个机会。前几日便给赵家送去了一份半成品的酿酒秘方,就等赵家来人了。就在这时李尘与沈建在街上乱转的时候有人拦住了去路,沈建吓了一跳,张腿既要跑,怎奈被李尘抓住了,李尘道;“别跑,赚钱的机会又来了。”说着还对沈家一个贼笑、
原来这钱塘赵家是钱塘县有名的酿酒大户,老板赵敬堂今年三十二岁,乐善好施,钱塘县远近闻名,赵敬堂的父亲赵无量三十年前收留了一个义子赵强,与赵敬堂一般大,这个赵强对于酿酒既有天赋,16岁的时候便被誉为酒童子,他酿出来的酒味美而且工艺简单,经过他酿的酒深的钱塘县人的喜爱,更是远销整个钱塘,为赵家的事业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怎奈才人生性狡诈,气量狭小,是以赵无量在五年前去世的时候把整个家业传给了赵敬堂,希望在赵强的技术加上赵敬堂的胸怀两人一定可以把赵家的事业做得红红火火,怎奈人算不如天算,赵强不服,那个对于酿酒什么也不懂的哥哥那里比的上自己了。是以心生怨恨,在三年前赵强撬走了酒房的一半的师傅和一半半成品,自己也开始了酿酒,并且自己改姓张,换位张强,自动与赵家脱离了关系,处处挤缀赵家,张敬堂念着兄弟情义,处处忍让,凭着自己对赵家中心耿耿的酿酒师傅才得以支撑至今,随着张强事业的扩大,野心也越来越大一直想要吞并赵家,是以手段无所不用之际,不久前挖走了赵家最后一位师傅,现在的赵家可算是真正的面临绝境,一步留神祖上的基业便要毁了,赵敬堂此时才开始着急,无奈时间已经太晚,没有了酿酒师傅的赵家,被吞并只是早晚的事情、这下可急的赵敬堂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转了,就在赵敬堂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人送来了一份半成品的酿酒秘方,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这份秘方的不平凡之处,怎奈只是办成品,赵敬堂苦苦寻找才发现这份秘方竟然出自这一段炙手可热的钱塘第一神童李尘的手里,这可然赵敬堂心里直痒痒,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这份酿酒秘方,是以近日托人去请,早上边去跑了大半个地方才在街上揽到了李尘,所以便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李公子,我们家老爷请你到府一叙,”前边拦路的人对这沈建报以歉意的笑转头对李尘说道;
“你们老爷可是姓赵。”李尘问道
“正是,老爷今天特意托小的来寻你,已经找了这大半天了,还请公子务必随我们走一趟吧,要不回去又要唉老板骂了。”说话的乃是赵府的管家名唤赵钱。
“好吧,赵府离这里远吗?”
“城南十里,来的时候老爷已经嘱咐我们备了娇就在城门口,”赵钱回道;
“好,那我们上路吧?沈建你随我去吗?”李尘问道;
“我今天是偷跑出来的,我要赶快回去了,要不爹爹又该训斥了。顺便也把你的事情告诉先生,让他不要太担心了。”沈建考虑了一下道,但是沈建心里还是十分的想要随着李尘一起去城外玩玩的,但是城南十里却是太远了。
“如此甚好,你告诉爹爹不用担心我,今天我看是回不去了,明天一早我便回去。”
“好,我会告诉先生的,你自己小心点。”沈建哭丧着脸道,心里也在盘算也不知带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像李尘这般自由。
“好,”之后李尘告别了沈建便随赵钱向赵府去了,一路上看着钱塘县外的山水风光,心里却在想着‘杭州的西湖龙井不是很出名吗?而且江浙地区盛产茶叶,为什么自己不能做些茶叶生意?’但随即一想便放弃了,自己现在是要什么没有什么,那还有能力去管理一片茶园呢?
不知不觉间半个时辰过去,赵府的轮廓也开始缓缓的出现在李尘的面前,这下李尘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生怕自己把这一次挣钱的机会给浪费了,那样的话,恐怕自己还要在沈府待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李尘心里也开始回想以前在学校里学习的有关酿酒的工艺流程,以便应对赵敬堂可能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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